清冷神狐他可能是个病娇+番外(175)

作者:铃岫 阅读记录

“你本来不是……”到了观星阁之后,李澄策还是选择冒昧地开口问道。

“这个啊……”余晓给他们倒了两盏茶,青瓷杯具上用金丝描着细边,明显是皇家赏赐之物:“我这不是被我那个好师父给害的嘛……”

余晓嘴上不饶人,但是脸上还是挂着笑的:“他老人家的师父去世了,于是自己被逮回来接班了。”

“然后我作为他的徒弟,怎么能把他一个人丢在水深火热的京城呢。”余晓微笑:“作为徒弟,我自然要和师父同甘共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澄策的错觉,他总觉得余晓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要不是我被绑回京城前收了个小徒弟,这个职业早晚得失传——”

余晓的话刚刚出口,就有人从观星阁最上面走下来了。

那人看着挺年轻的,身着国师服,慢悠悠地顺着天阶而下,他看了一眼余晓,不正经地调笑道:“还是我徒弟会说话……”

“为师那不是心疼你在外面奔波嘛。”储梦珂伸手拍拍余晓,然后把头上高高的黑色长帽摘掉:“你在外面也是天天被你父亲追杀,到国师府可就不一样了。”

“还没有人能从我国师府里抢人的。”储梦珂长袖抚座,然后坐在了李澄策对面。

“哎呦——”储梦珂扫了一眼李澄策,看着他面相,拉长声音笑道:“余晓啊,你从哪里拉来的人?”

“这张脸可能让京城震一震了。”

李澄策绷着脸,不说话了。

余晓不想搭理她这个师父,给李澄策介绍道:“这位,现任国师。’

储梦珂朝着李澄策随意地行了个见面礼,微微勾唇:“在下储梦珂。”

李澄策静了两秒,回礼:“李澄策。”

储梦珂的视线从李澄策身上移到江吟身上,每一届的国师都会接受上届国师的亲传天眼,他眯了眯眼,然后滞住了。

“你——”储梦珂的眉头紧皱,直接站了起来。

余晓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个离经叛道的师父这么失态。

“有事?”江吟依旧坐在那里,淡淡地仰眸看了一眼储梦珂,声音平淡。

时泽和燕漾御剑,直接来到了北琮山在京城的分部。

北琮山在京城的分部里都是每一届北琮山弟子之中的强者,在一定地步下可以护佑凡界皇城的安危。

这里的弟子都是非常强大的,在凡界经历过了很多磨炼,除了时泽和掌门长老,谁也不服。

分掌京城部的北琮山师兄先是给时泽行了个礼,然后转头扫了一眼燕漾和沈余念。

“师兄……”燕漾收敛了点气质,给那个师兄行礼。

那个师兄点点头,视线偏向了沈余念:“按照规矩。”

沈余念一头雾水:“怎么?”

“任何不属于北琮山的人踏进分部。”那师兄行了个修仙界的礼:“即为上门挑战。”

“姑娘,出手吧。”

第221章 国师府

沈余念是真没想到会这样。

早说啊,早说她就跟着江吟走了。

燕漾也是愣了一下,半晌后才反应过来:“师兄,能不能……”

“燕师弟。”师兄偏过头:“你是想去戒律堂吗?”

燕漾:“……”

受不了一点这些古板!

好不容易逃离老古板,结果还有一堆小古板!

沈余念有点纠结,最后转头望向了时泽:“要是江吟来找你,你也让他们挑战?”

沈余念没有恢复神力的时候都能把燕漾随意一拳掏出去老远,现在神力恢复了……

她实在不敢随意出手。

她要把这个问题抛给时泽,不能只有她一个人为难。

时泽顿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那个师兄,淡声开口:“她能进。”

沈余念不服了,动了动手腕,笑了声:“区别对待?”

“她和我一间房。”时泽开口道:“而且,我的玉牌在她身上。”

按照北琮山礼数,见玉牌如见本人。

沈余念:“……”

燕漾是小辈,又不担职务,他没有玉牌。

“正好今日见到燕师弟。”为首的师兄望着燕漾:“好久不见了,不如也来过两招吧。”

燕漾顿了一下,眼睛亮起来:“师兄确定?”

为首师兄点点头。

燕漾笑开了,小少爷拔出自己的剑:“那师兄,如果我赢了你,我能把她带进来吗?”

为首师兄顿了下,固执道:“不可。”

“你我之间较量是同辈交流。”为首师兄看着沈余念:“而我和这位姑娘交手,事关北琮山的尊严。”

沈余念被这个为首师兄一本正经的话给搞得笑了出来,她没好气地哼了声:“哎呦,我好怕呦。”

“我真是怕死了。”

大抵是沈余念太阴阳怪气了,就连燕漾都没忍住抿了下唇。

这确实……有点像挑衅的了。

还好李澄策和江吟没来,燕漾回想了一下以前他被沈余念打的那样,意味深长地望着为首的师兄。

“不知道燕师弟和这位姑娘是什么关系?”为首弟子看着燕漾的眼神,皱眉问道。

燕漾张口想说,突然想起来沈余念好像从来没有给过他名分,嘴张了张又闭上了。

燕漾从小就是备受宠爱的北琮山掌门独子,他受挫少,也没怎么被人看扁过,更没有自卑过。

但是在沈余念面前,小少爷闹过后,反而有点自卑了。

少年正是毛头小子的年纪,经历的事情少,开窍也晚,不知道怎么爱人,他好像怎么做都不对,总是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爱一个人会变得自卑。

他只能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等着沈余念哪天开心了心软了回头拉他一把。

就跟那天淋了雨,站在她门口等她捡回去一样。

“关你什么事?”沈余念拉开燕漾,把他手里的剑插进剑鞘,然后看向为首师兄:“我呢,不想来砸你们的场子。”

沈余念微笑:“但是你要是非要跟我打,我也不介意活动活动筋骨。”

北琮山弟子还是非常懂礼数的,纵是沈余念都这么挑衅了,为首的师兄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她行了个礼。

“你为女子,你先出手。”为首的师兄伸出一只手:“请。”

沈余念也有点无语了,这北琮山教出来的都是呆子吗?别人都上门砸场子了,你还这么讲礼貌?

“你先吧。”沈余念木着脸:“这样也不算我欺负你了。”

为首的师兄看了她一眼,最后开口:“冒犯了。”

沈余念盯着对方朝着她来的剑,无奈地侧身伸手把为首师兄的胳膊卸了。

她的动作很简单,但是她的速度快,在场只有比她强的时泽看到她出手的全过程。

大道至简。

为首的师兄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打飞出去了。

“行了,还有想再来的吗?”沈余念扫了一眼其他的弟子:“一起上吧。”

那些弟子凝眉,倒也不怕事,都拔剑想要朝着她来。

燕漾顿了一下,脸色骤然难看起来,他的剑飞出剑鞘,变大后直接横在了那些弟子对面。

时泽扫了一眼燕漾,最后伸手按住那把剑,看向那些弟子:“收剑。”

那些弟子还未反应过来,自己的剑就自动飞入了剑鞘。

言出法随。

时泽在京城察觉到了江吟的气息,视线微偏,朝着国师府的方向望了一眼。

“先带他去疗伤吧。”时泽看向不远处躺在地上咬着牙忍住呻吟自己接胳膊的北琮山弟子:“她不是来砸场子的。”

而另一边,国师府内,储梦珂正在找他的拂尘。

这也是每位国师都有的东西。

老实说,储梦珂虽然看起来学艺学得漫不经心,其实他在每一堂课里学得都是很认真的。

但是很明显,没有哪一位国师会教他,遇到他看不出实力的魔,他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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