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将家的小甜O逃婚了(27)

作者:贝彼 阅读记录

越是高阶的Alpha对伴侣信息素的依赖性就越弱,换言之,无论霍兰希标记谁,对他本人的牵制作用微乎其微。

不过军医属实没想到,霍兰希破坏了密闭舱里的动力装置,逼得他们不得不把舱门打开时,第一个迎头接受顶级Alpha怒火的人就是他。

霍兰希怀里抱着昏迷的Omega,好像抱着一丛轻飘飘的白色羽毛,温侨在他怀里安静的安静的没有半点生气。

他身形隐在半明半暗的光晕里,银灰色眼睛泛红充血燃着火光,好像藏了一柄尖锐的利剑,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杀意几乎夺眶而出,简直像是从战场走出的煞神。

制服肩膀周围的白衬衫已经被血迹洇湿了一小片,温侨被咬破的腺体还在渗血,逐渐将那片血迹扩大。

从门口涌出的浓烈Alpha信息素几乎顶人一跟头,饶是军医本人也是Alpha,都当场就被吓地抖如筛糠。

霍兰希声音冷声:“谁允许你们自作主张把他送进来的?”

面对这个压迫感十足的致命问题,门口的一众Alpha军官竟没有一个敢站出来认下这个罪名,纷纷看向做决定的军医。

下一秒,军医就像被扼住喉咙一般,被霍兰希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压地瘫倒在地。

现在的霍兰希不是冷静持重的指挥官,只是一个被惹恼的Alpha,他冷漠地垂眼:“我没有多余的耐心给你,医好他,然后滚出指挥中心。”

伊洛尔见温侨醒了,站到床边询问他的感受:“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帮你叫医生。”

温侨摇摇头,在副官的帮助下喝了几口水。

“他在哪里?还在被关着吗?”一开口,温侨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吓人。

伊洛尔对温侨多少有些歉疚,因为他出于大局考虑,竟然没有阻止让这个无辜的Omega去冒险。

他想当然的以为,他的长官与这位小Omega的情谊已经到了可以一起度过躁狂期的程度。

“上将的躁狂期还没有结束,不过他已经回家了,苏伯先生会照顾好他的。”实际霍兰希只是换了个地方将自己关起来而已,但至少在那里,是他的地盘。

伊洛尔充满歉意地低头:“对不起,乔乔,我替所有人向你道歉,我们不应该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不是这样的,我是自愿进去的,所有风险和后果我都明白,但你们不应该强行把门锁住,我不是囚犯,霍兰希更不是,你们不该像对待一个囚犯那样对待他。”温侨认真地看着伊洛尔。

“自己把自己锁起来,和被别人锁起来,是不一样的。”

伊洛尔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回答,他了然的笑了笑,说:“是,我们也该向上将道歉,他吩咐我送你回去,还需要再休息一下吗?”

温侨点点头:“如果霍兰希醒过来,请让他发通讯给我。”

“一定。”伊洛尔应道。

他朦朦胧胧还记得,在他被临时标记冲击的大脑一片空白时,霍兰希似乎问过他一个问题,但温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也不记得对方问的什么。

他跳下床,独自穿好衣服,抬手的动作扯到后颈的伤口时,传来一点尖锐的痛。

温侨抽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向后摸了摸,在腺体处摸到一块厚厚的纱布。

伊洛尔注意到他的动作,将军医交给他的东西递过去:“医生说Omega的皮肤比较脆弱,表皮损伤后愈合能力差,这些伤药需要按时使用。”

温侨这才想起来,他被霍兰希临时标记了,怪不得他总觉得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冷烟香。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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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大家除夕快乐呀!我拖家带口携上将和侨侨给大家拜年啦!

我会在评论区随机掉落红包,见者有份,爱你们!

第20章 逃婚第20天

温侨在天亮后回到教堂,卓希正在餐厅吃早点,见他过来,卓希把盘里给他留的两颗水煮蛋和火腿拿给他。

他从临时指挥所回来时已经吃过早饭,但温侨不想拒绝小伙伴的好意,毕竟以卓希的性格,这些天跟他的关系逐渐变得融洽,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温侨慢条斯理把早饭塞到了嗓子眼,熟悉的感觉让他想起昨天跟霍兰希吃饭的时候,脑海里浮现那张冷峻的面容时,蓦地愣了会。

没一会轮值修女来叫他,说有人在大厅等他。

清晨的日光斜照在嵌进墙壁的壁画上,给四周的石膏天使像笼了一层温和圣洁的神光。

今天的圣德蒙教堂很清闲,大堂里只有一个人。

看到那个站在长椅间抬头欣赏壁画的背影时,温侨脚步蹲住了,竟以为见到了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那个人。

但他闻不到对方的任何气息,所以这个人不可能是刚给过他标记的霍兰希。

男人身量很高但稍显文气,比霍兰希的体格要小一圈,这人转过身看向他时,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Omega,我们聊聊?”

这个Alpha有着和霍兰希一模一样的银灰色眼睛,样貌也有几分像,但他眼中的戏谑和轻蔑却完全不一样。

普通人就算不信教,进入教堂这样的环境,也会对神明保持或多或少的敬畏,但男人周身的气质太狂妄,像是根本不把神灵放在眼里。

温侨认得他,这是一张时常出现在新闻中的脸。

国会议长魏尔沦。

之所以他能够一眼认出,是因为那天霍兰希得胜归来,在新闻中大肆宣讲英雄论,带头引导舆论将霍兰希再次推上神坛的人,就是他。

但那天的那场宣讲让温侨觉得很不舒服,魏尔沦将霍兰希比作帝国的启明星与保护伞,用极为华丽且煽动的言语将他架在高处,供万千人类崇拜,仿佛他永远是战无不胜百毒不侵的神。

虽然在霍兰希的战斗史中至今无一败绩,但温侨清楚地知道霍兰希是人,会伤会痛,会在无助时挣扎。

如果有一天霍兰希不再是“神”,难以想象有这样的铺垫过后,民众又会对他进行怎样的讨伐。

“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做,如果您有事的话,请长话短说。”温侨警惕的站在原地,与对方隔着七八排长椅的距离。

魏尔沦保持着冠冕堂皇的微笑,毫不在意的靠坐在身后的钢琴上,抱臂朝他道:“真的没时间跟我聊聊吗,温侨·莱蒙小阁下?”

后半句被拖长尾音,带着戏谑和挑衅。

温侨猛地怔住,眼神中的警惕已经变作敌意,身体稍向后倾呈现出防御的姿态:“请有话直说,议长先生。”

魏尔沦起身走向他,突然鼻尖微动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了然一笑:“你到底在和我弟弟玩什么情趣游戏,猫捉老鼠还是角色扮演?”

这话问的莫名其妙,温侨现在神经高度紧张,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这件事上,快速规划着可能的逃跑路线,以至于他没有思考魏尔沦话中的蹊跷。

他甚至想到了,是他的父亲终于妥协,将他的出走通知了国会,但就算这样也不该是国会议长亲自来抓他。

温侨问:“请您说的再明白一些?您的弟弟是谁?”

“你的未婚夫,传说中帝国元首最为看重的二儿子啊。”魏尔沦不屑地耸耸肩。

“您是元首的儿子?”

温侨一边跟他搭话,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悄悄摸向后腰的匕首,摸着冰凉起伏的金属刀鞘。

他定了定神道:“如果您是来做您弟弟的说客,或是抓我回去的,尽管我的力量有限,我也会反抗的。”

魏尔伦一听,停在他面前,眼神玩味的扫了他一眼,“嘶”一声吸气,接着竟然笑出声来:“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他差点忘了,他与霍兰希的元首之子身份是不对外公开的,只有极少数的知情者。

魏尔沦像是被低级笑话逗笑了的痞子,笑的挤出了眼泪,自顾自道:“那看来我那个一根筋的弟弟也不知道了,怪不得,你们真是太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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