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奴(120)

李庆成:“……”

张慕:“?”

李庆成把盒子扔了,小声说:“慕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天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得很,你走开一会,我就忍不住地想你……”

张慕:“庆成,我不懂说话,不懂你想什么,你别生气。”

李庆成道:“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是有时候……心里乱挠般的难受,想让你抱着,你又不懂过来,非要我开口。”

张慕又咽了下唾沫,转身把背后的李庆成抱着,搂在怀里。

李庆成一手摸过张慕胸膛,缓缓道:“你不是倾慕我么?”

张慕轻轻点了点头,李庆成道:“你不想抱我么?”

张慕缓缓摇头,又点了点头。

“想。”张慕的喘息急促起来。

李庆成情迷意乱地看着他帅气的脸,不禁用手去摸,张慕的喘息越来越重,直着脖颈,不自在地侧过头,疯狂喘气像头被束着的狼。

“庆成……”张慕断断续续猛喘,似想把李庆成推开些,却又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下一刻嘴唇又被李庆成封住。

那一整盒春药的药性终于发作,张慕自脸至脖颈,以至胸膛浮现出难以抑制的赤红,李庆成道:“我来。”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腰带,张慕两手握拳,坐在榻上一阵喘,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袭侍卫袍扔在地上,李庆成褪下张慕的短裤,那物昂挺翘立,粗大硬涨。

“你坐着。”李庆成道。

张慕什么也没有说,李庆成回手刮了些剩余的药膏,均匀涂在张慕的男根上,龟头处已涨得流出水,整根阳具滚烫,铁棍般地挺着。

张慕低低呻吟一声,嗓音带着催情的暗哑,李庆成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旋即被张慕紧紧搂住。

“庆成。”张慕喃喃道,他在李庆成脸上,唇上不住亲吻,嘴里还带着春药的香气。

“慕哥。”李庆成紧张地扯开自己的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还未缓过来,里衣已被张慕野蛮地扯开,张慕伏在李庆成的锁骨前疯狂地吻,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

“庆成、庆成……”张慕语无伦次地说。

“坐好。”李庆成焦灼难耐,脱得全身赤。裸,咽了下口水,骑到张慕腰间,一手扶着他粗大的阳根就朝下坐。

那物十分粗大,李庆成尚未经过这等事,只单纯以为男欢之道便是如此,既无前戏也手指调情,直直朝上坐,当即被那庞然大物顶得疼痛难忍,眼前发黑。

然而李庆成只是苦忍着,坐在张慕胯间,张慕显也是情动难抑,死死抱着李庆成的腰,粗暴地封住他的唇,狠狠把他朝自己胯下按。

“啊——!”

那一下李庆成险些晕过去,唇间满是血腥味与甜香,股间被张慕贯穿,只觉腹中被捅得剧痛,埋在张慕肩上疯狂喘息。

那粗大的肉刃虽顶得他难受至极,却仍忍不住地朝下坐,以求让张慕进得更深更彻底,张慕喘着气紧紧抱着李庆成,紧张得发抖,片刻后,李庆成还未曾动,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体内。

张慕的手臂松了些许,让李庆成直起腰。

“慕哥?”李庆成问。

张慕又把李庆成抱紧,语无伦次地说:“慕哥喜欢你,庆成……慕哥……”

李庆成心内酸楚,抱着他的头,手指捋入他的发间,揉弄他的后颈,片刻后只觉自己体内一阵灼烫的欲望在燃烧。

李庆成身上春药的药性也发作了,正呻吟时被张慕按在榻上,张慕稍一动,将巨根整根抽出,带出一股白液。

李庆成侧身大叫,只觉一阵难言的空虚,竟是更留念前被深深顶入的充实感,低声道:“慕哥,别离开我……”

张慕紧紧抱着李庆成的肩膀,再次挺进。

“啊!”李庆成又一声大叫,被插得全身颤抖,眼中蕴泪,张慕意识模糊,从无经验,更不知该如何取悦李庆成,只一昧地狂抽猛插,把李庆成反复操弄,到得后来李庆成已叫得失声,死死咬着枕角,呜咽求饶。

“不要了……不……”李庆成竭力喘道:“慕哥!我不行了!”

张慕已不知泄了几次,终于恢复丝毫神智,停下动作,插在李庆成体内的阳具一涨一涨,仍有余力。

“我……我……”

李庆成缓得片刻道:“慢点、慢点……我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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