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184)

云起吁了口气,握着拓跋锋胯下硬物轻捋,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道:“快……”

拓跋锋笑着刮了刮云起侧脸,衣服尚未除尽,二人拥着外袍便抱在一处。

拓跋锋让云起坐在自己腰间,在他耳边低声说:“云起。”

“暧。”云起被春酒药得情迷意乱,忍不住直朝下坐,更将外袍解开,前身与拓跋锋的赤裸胸膛贴在一处。

云起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被下药,竟是对着朝夕相处的爱人拓跋锋,这情趣颇令他有种异样的惬意,似乎回到了数年前鲁莽的情人,在北平青楼中那野蛮的进入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么?”云起喃喃道。

拓跋锋的面容随着年岁的推移而变得更沉稳,英俊,眉目间锋芒毕露的戾气已褪去,化为可靠的安全感。

云起坐到最深处,竭力让拓跋锋整根抵入自己的身体,抱着他的肩膀,肆意感受他硬挺的阳根在自己体内勃起的充实感。

“想把你操得脚软。”拓跋锋小声道:“怎么玩都不够……”

他把云起放得躺下,缓缓抽出,以龟头抵着云起的后庭,浅浅进入。

“来啊……”云起喘息着道。

拓跋锋目中满是欲火,他端详云起被春药挑得脖颈通红的景象,缓慢插入,撑开他后庭的时候云起不住呻吟,似在渴望他进得更深。

然而拓跋锋轻轻捅进,便又拔出,云起终于哀求道:“进来……”

拓跋锋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

云起全身都快烧着了,不住哀求:“插进来……我不行了,师哥……”

拓跋锋小声在他耳边道:“师哥疼你。”

拓跋锋浅浅几下,继而一下捅到底,阳根勃硬得如铁棍,云起登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微微痉挛。

拓跋锋道:“浪起来了?”

云起喘着不答,拓跋锋把他抱到画舫的栏舷边,分开云起双腿,一轮猛撞,啪啪声令云起舒服得不住浪叫,胯下被拓跋锋操得流了水,在他腹肌上淌出滑腻的液体。

“啊……啊……呜……”云起咬牙,耳根通红,埋在拓跋锋肩前。

拓跋锋射了一次,又让云起也射了次,才把他抱下来,放在案前。

二人春药的劲仍未褪,云起满身通红,蜷了起来,拓跋锋又取来案下玉势,顺着云起被捣开的后庭缓缓捅入。

“呜……”云起难受地呜咽道。

拓跋锋道:“待会就这么浪着唱曲儿?”

云起喘息着道:“不行……太……我还想来一次……”

拓跋锋下的药剂量太大,反不好收场,云起泄了次,阳根仍硬挺笔直,衣衫凌乱地翻来覆去,稍一碰便流出水来,拓跋锋也忍不住,抽出玉势,从背后搂着云起,又狠插了将近半个时辰,云起泄了两次,体内满是拓跋锋的热液,这才好过了些许。

拓跋锋把玉势转了转,缓缓塞进云起后庭,道:“夹稳。”

云起道:“混……混账。”

拓跋锋笑道:“待会还得抽出来,忍不住就自己握着玩会。”

云起两脚发软,倚在拓跋锋身边,拓跋锋一整外袍穿好,又帮云起系好锦服,吩咐道:“开船。”

舫前船夫应和,缓缓划桨。

拓跋锋漠然道:“摸什么摸。”

云起把手探进拓跋锋袍内,握着他昂立的肉棍不住揉玩,笑道:“还硬着,你弹得出琴来?”

拓跋锋脸上发红,嗯了声,侧头打量云起:“待会回来再陪你一晚上。”

云起一听这话险些又想要,拓跋锋揉了揉云起后庭,把玉势抽出些许,在腿间反复按压,按得云起全身发软。

“走罢。”拓跋锋笑道:“敢和狗皇帝眉来眼去,师哥就当着他的面干你。”

云起彻底无言了。

是夜,扬州大小官员谈笑风生,簇着朱棣来了。

龙舫灯火通明,湖面牵起花灯万盏,映着满湖灯火辉煌,东天一轮月圆,中秋佳节,船上摆满瓜果桂花酒,满湖桂香顺风飘来,女子声温婉如玉,和着琴瑟交鸣,丝竹四起。

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

念桥边红药,年年为谁生。

徐辉祖:“陛下这边请。”

朱棣在北平被一群言官轮着弹了五年,身为九五之尊,该当天下表率,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念得耳朵起茧子。好不容易来扬州一趟,本打着穷奢极欲,金银成山,酒肉作海的心思,未料徐辉祖只备了不到十艘船,当即大失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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