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清穿(570)

谁叫他们是皇帝的亲家呢?鄂伦岱赏脸见了,诡异的表情就没停止过。华善他以前经常见的,等他阿玛死了,这死老头就只来吊唁过,然后只是寻常走礼了,今天这算是什么?

提示一句:鄂伦岱跟他爹简直是前世冤家。

华善一说话就咳嗽:“佟氏一门自是显贵,又不用我们多费什么心。平日里礼尚往为而已。这回的事儿又有些不同……”

简单地说,跟你爹是老朋友,他死了,你……跟他生前关系不好,他死后你也过得很好,我呢,干脆就不在你面前摆长辈的架子,不招你的眼了。没有密切往来,不代表我忘了老朋友的后人。你现在嫁妹妹,我就不能不过来了。

老狐狸出了重手,厚厚的礼单一放:“心意而已。知道你们府上不缺这点子东西。我也行将就木了,了一了心愿。”

石文炳只要跟他爹一起出现,总要跟着作各种翻译的解释,不过这一回,比起他的解释,鄂伦岱倒更喜欢华善的直白,他能跟佟国纲闹起来,终是同极相斥,父子的脾气、性情太像了。

鄂伦岱是个平常说话不太避讳的人:“老头子去后,原先巴结讨好的倒都还在,只是不那么热切了,”大家把更多的热情投到佟国维那里了,“我还道您与他们一个样儿。如今我嫁妹妹,他们的礼,还是那样,您不一样!老头子倒交了个不坏的朋友。老爷子,您坐。”

石文炳干瞪眼,庆德闷笑。

见过一面,因印象还不坏,鄂伦岱对华善祖孙就更记住了。

某日在宫里,见到庆德,闲得无聊的皇帝大表弟就与同样很闲的太子二舅子聊上了。

我靠!你小子不像你爷爷,倒像你爹啊!来,陪你世叔聊聊天。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总结完毕。

——————————————————倒叙完毕————————————————————

从此,鄂伦岱倒与庆德隐约成了忘年交——不太平等的那种。

鄂伦岱这里,各从他爹死了,他倒开始有些怀念了:阿玛自从你走了,除了皇帝我再也找不到吵架的人了!寂寞啊!还好遇到了庆德,鄂伦岱算是明白为什么他阿玛当年跟华善一道儿玩了。估摸着俩人一道请旨抬旗也是事先有过商量的,不然怎么那么巧。(可怜的人,你爹当年没告诉你么?果然关系不太好。)

比起佟家其他人,庆德也更喜欢鄂伦岱这样的脾气。很直爽,有什么说什么、不说他也能表现出来,看你不顺眼了,会说‘你这件衣服太难看了’而不像其他人当面不想说或不敢说,背后却在偷笑。也不像他顶头上司隆科多,心思十八道弯儿。上司的爹佟国维,能生出那样的儿子也是个难缠的家伙。

接着,庆德就发现他陷入了一个苦逼的境地。

华善跟佟国纲,辈分相当,还是和硕额驸,虽然这个头衔不怎么值钱,有时候倒也有用。庆德,他比鄂伦岱矮了一辈儿!他平时在外面还装鹌鹑!华善有不乐意的时候还跟佟国纲耍个赖,反正他的形象就是那样儿了,庆德不行啊!

鄂伦岱找他喝酒,他再想回家抱老婆,也得一起。有一回,他刚跟隆科多周旋完,就不想再见佟家人(原因后面会提到),鄂伦岱到了,捏着他的肩膀跟堂弟借人:“这小子借我使使。”

庆德百般告饶,最后搬出他爹:“阿玛说我近来很不务正业,要我早些回家,每日必要问话的。”

鄂伦岱笑得狰狞:“你阿玛?石文炳?走,我带你找他去!”

直接找家长抢人啊!

亏得石文炳随着年纪的增长,面部表情有面瘫化的趋势,才压住了心中的诧异,认真对鄂伦岱说:“他还年轻,正该用心当差、建功立业,还不到潇洒的时候呢?”

得到鄂伦岱的白眼:“你我这样人家的孩子,说这些个话,太假了!这小子哪里没有建功立业啦?他立了大功了!”发动了‘摆明就是不讲理’技能,抢人去他家喝酒去了。

从此,庆德就多了个酒肉朋友,两人在一起,骂骂(别人的)娘、斗斗嘴,也是乐趣。前提是,别让庆德跟隆科多先纠缠太久。

第140章 猪也是分种类的

詹事府的头子换人了,自是需要一番磨合。熊赐履也是官场老人了,詹事府里兼职的都跟他多少有点交情,全职的多少都承认此老倒是有学问。有着大学士、尚书的头衔,熊赐履还是很能压得住场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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