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主流清穿(636)

胤禔崩溃中,只好用笑声来掩盖。TMD!我怎么就选在乾清宫院子里了呢,骂不能骂打不能打的!

一旁值班室里伸出个脑袋来:“嚎什么呢?吵死了!嚎一回就罢了,没完没了了还!”

胤禔非常想骂回去,一张口,发现说话的是个熟人,极有容人之量地憋了回去——熟人,鄂伦岱。

鄂伦岱关上了门:“小子,说到哪里了?”

皇帝他表弟正在跟太子妃她二哥讨论年前年后四处喝酒玩乐的相当事宜。说到哪天都有空了要邀着一起到河里破冰鱼,体验生活。鄂伦岱正在说自己当年跟康熙出征,到河边射水鸭捕鱼的事儿,胤禔笑了……

胤礽微笑着开解他大哥:“他就是这个直脾气,大哥也是向来直爽的,必不会在意的,是吧?”

胤禔肠子都抽搐成一团了,还硬撑着:“那是当然,”他还想继续话题,“你真不用不好意思。”

胤礽极其诚恳地:“我没跟你客气。”

胤禔死咬着哪怕你有老婆也不能这样使唤,你这男人不负责。

胤礽就说,老婆能干,就给她发挥的空间。我有个好老婆我省心。这就是做领导的度量!

一言以蔽之:我当你是在夸我了,我度量大我自豪,我老婆能干我得意。

胤禔退败。

康熙知道他两个儿子在门外说话,胤禔还大笑,也没在意。直到鄂伦岱大吼,他的脸沉了一沉,又扯出个无奈的表情。

胤礽这场得意,谁都没说,自己憋到肚子里暗爽了很久。

真正憋屈的大概只有胤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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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四十年,是皇太子丰收的一年。

年前把他大哥气得省了一顿饭,年后康熙非常慷慨地把太子家内阁学士兼管詹事府詹事事巢可托升为为盛京刑部侍郎,右春坊右庶子辛保升为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而太子的亲戚正黄旗蒙古都统心裕也转成了镶蓝旗满洲都统。

更可乐的是,他汗阿玛终于带着他一直出去玩啦!

抹一把辛酸泪,他正愁着呢,二月初,虽然历法上是春天了,出行是在早上,还是冷得狠!

太子一肚子的送别词都用得差不多了,年纪大了再卖萌对形象也不利。唯有把儿子弄出来,这么冷的天……实在是不忍心,万一冻坏了可怎么办?

颠颠地收拾好了行李,虽然只是巡幸畿甸,好歹也是出行了不是?当然,如果随行的人员里没有胤禔就好了。

看着上谕里,自己的名字后面跟着“皇长子多罗直郡王胤禔”,胤礽就想翻白眼。这位仁兄的战斗力指数太过低下,玩起来没意思,还碍眼……真是的!

相比之下,另两个随行的弟弟就顺眼多了,皇四子胤禛和皇十三子胤祥,也在随驾之列。

胤礽有些庆幸,当初老三犯傻的时候自己是秉公处理了。初时只当康熙是喜欢机灵的小儿子逗乐、敏妃又有些圣宠,没想到敏妃薨后胤祥依旧被康熙带在身边,康熙显是欣赏这个儿子的。

摇摇头,兄弟也是冤家。他还不知道要怎么跟老三圆回来呢!

当日驻跸南苑,胤礽的住处离康熙的寝宫很近,又是在宫外,父子俩说话倒也方便。

吃过饭,看过折子。

靠着熏笼,胤礽伸了个懒腰:“许久没出来看了,京郊变化倒是不大,依旧安闲。”

京郊他倒是来过几回,只是时间间隔得大些,继续感叹:“头一回到这里的时候,儿子还小呢。”

暖烘烘的空气,康熙也有些懒洋洋的,没有训斥儿子的姿势不端,他自己也放松着,掀掀眼皮投去鄙视的一眼:“康熙二十四年,你十岁了,不小啦!”皇帝的记忆力,向来是个讨人厌的东西。

“儿子不管多大,在汗阿玛这里,总是幼小,”胤礽感叹,“眼看着儿子们也如我当年那么大了……想来想去还是小时候的日子好,那一回,随汗阿玛所历,必指示闾阎风俗,民生疾病,令周知稼穑之艰难。”

康熙也在回忆:“你那会儿着实可人疼,随侍左右,行动饮食,未尝暂离。朕在行宫御前,几案周环,皆列图书,上或翻阅书史,或书大小字,或着文及作诗赋,常至夜分,为时甚久。你也在旁读书,未尝先寝,”慈爱又骄傲地眼神,“你从小就是个用功的。”

“是汗阿玛言传身教,以身作则。跟着汗阿玛能学不少道理,您沿途观书,每至齐家治国、裨益身心之处,及经史诸子中疑难者,必将意义本末善为诱掖,旁引曲喻,一一启发,教之通晓。儿子总觉得您说得比师傅们讲得透彻,咳咳,回来就有些看师傅们不起。”不好意思,太不好意思了,还要埋怨一下他爹太优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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