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初始的雪(20)

十二并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他把那些白色液体轻柔的按在某个隐秘之处熟练的按摩,快速的扩张,那里才刚刚复苏。扩张很简单的做到了。十二再次在安格斯的耳朵边轻声的诱惑的昵哝:“安格斯知道吗?你的眼睛……是世界上最漂亮的!”

安格斯突然酥软了下来。这是一刹那的放松。十二准确的抓住了这次机会,他猛的抱起他的上半身一个利落的贯穿……安格斯仰头大叫…没有任何声音……

世界在抖动着,安格斯的世界在上下起伏着,颠簸着……什么都不要了……就这样死去吧……就这样毁灭吧……哀求,乞求,哭泣,他束手无策。全无反抗的娇哼着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喷发。贯穿,再喷发…再贯穿……那是怎么样的一场关于肉体最原始的折磨啊……安格斯哭泣着…犹如小孩子一般……不停的哭泣……圣。十二憋了将近二十多年的海,安格斯淹没了,吞噬了。完全毁灭了……

安格斯进入了一片粉红色的世界。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想要……他只想就这样永远的长睡不醒!

第13章 各有心思

安格斯昏睡了一天两夜,他清醒的时候,看守他的两位仆人,美拉和罗佳欢快无比的这样说:“啊,真是太好了,哎呦呦。主人一定会高兴的。”然后她们跑了出去,甚至没人给口里几乎着了火的安格斯倒一些水喝。

安格斯很想喝水,非常想,现在他除了喝一口水滋润下自己快要冒烟的喉咙之外,他暂时不做他想。他想象之前一般坐起来,好像不行啊。上面着火下面何尝不是犹如被燎烧一般痛苦,又回到之前养伤的状态了吗?没有遮盖的下体,屈辱的裸露着的下半身。安格斯转了下身,伸出手,想够床头的那个水晶做的水壶,在那些不好的想法到来之前,他还是喝些水吧,喝一口也是好的。十几分钟后,犹如打了一场仗一般完成了他的任务,虽然一壶水一半倒在了床上。安格斯抓着水杯贪婪的喝着,大口的喝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一首诗歌:谁动过情感不可复返的岁的幽灵扰乱他的心……

他就不再有所迷恋

回忆好像蛇蝎

悔恨也将他咬齿……

恩?在那里看到过呢?他怎么会读这首诗?以前在那里看过吗?自己想起什么来了吗?为什么,会想起这样的诗歌呢?啊,算了,管它呢。安格斯为自己的奇怪想法整的有些纷乱,他只好无奈的摇头笑了。

十二走进屋子,正看到安格斯端着水杯在笑。他安心了,彻底安心了,这两天他日子真的不好过,他是高傲的,他觉得他和这个人发生那样的事情几乎是不可思议的,他不是最漂亮的,没有任何特点,除了安静这点,其他的,更加没办法形容,甚至他是个残废,自己的审美观改变了吗?一天两夜,安格斯在昏睡,他给自己不断的提出问题,不断的自我解释,相对论对相对论,矛盾对矛盾。每次他来这里,都呆呆的看着这个人很久。

“你醒了,怎么不多等会,她们会给你倒水的。”十二的语气有些责怪。微微有些心疼。

安格斯抬眼看他一眼,没有任何惊喜,没有愤怒,他是平静的,平静到那件事情好像没发生,但是他的表情又如同在关押莫桑克人的牢房里看外面那些海鸟那样一般的怎么说呢。完全把所有的纷杂自动排除再外了。

十二有些失望,他想过这个人许多种表情,反应,但是,为什么他能如此平静,他觉得他和安格斯发生了那种事情,甚至……他觉得有些施恩的感觉。对,他就是从来都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了不起的神,人人都爱慕他,倾慕他。爱恋他。疯狂的迷恋他。安格斯应该……他到底应该怎么样呢?

安格斯看着十二略微有些受打击的样子,心里真的有些高兴,是啊,也许自己只是个残废,也许自己真的经受过那些磨难以至肮脏不堪,但是,他并不觉得他需要对这个人感恩,他先是关押起自己,接着借自己最珍惜的东西去玩弄别人的感情甚至生命,他把一切看做游戏。是啊,自己就是个残废,可是,自己并没要求他和自己发生什么,难道他觉得对自己的践踏竟然是一种施恩吗?自己从来没要求过那样啊,你无耻的(是的他的心里用了这样的词汇),你无耻的伤害了我,还期盼我吻你的靴子。啊,即使我已经粉身碎骨,那又如何,我最起码还能保持自己最后的尊严啊。所以,现在的我,决定忘记这件事情,那是我唯一能对你做出的反应……

安格斯一直在想着心事,他的表情是奇特的,冰冷的,冰冷的嘴角像上弯着,就好像在嘲弄着什么,这不是十二所熟悉的安格斯,这是微笑安格斯的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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