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月如霜(52)

“我不想放,一点都不想。”贺无晨轻轻的吻了上来,他炽热的气息钻进靳朔云的口腔,身下的人儿有了瞬间的颤抖。贺无晨只一吻,没有再深入。他缓缓地退开,欣赏着靳朔云沾染上情欲的双眸。

“我从以前就特别喜欢你的手。”靳朔云忽然开口,贺无晨疑惑地看着男人,不明白他的意思。靳朔云没管他,而是自顾自的接着道,“漠北的男孩儿从小只会玩刀舞枪,手都早早的磨出了茧子,我第一见你的时候就想,这小家伙的手真好看,那么细,跟姑娘似的。结果你的手还真的比漠北的姑娘都巧,会画画,会写字,还会吹笛子。我当时就想,你要是个姑娘,我肯定找齐额伯伯上门提亲。”

靳朔云的目光飘得好远,有些恍惚,贺无晨胸口堵的难受。他想让靳朔云住口,可却像中了邪一般吐不出一个字。靳朔云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目光,他微笑的看着贺无晨,继续道:“那鹰笛其实是给太后的寿礼之一,可我一见着就觉得应该给你带来,你肯定能吹的特好听。没错,那笛子就是给你带的,只可惜……吹它的再也不是从前那双干净灵巧的手了。那天晚上你杀了多少人?告诉我没关系,真的,我在边塞杀过的人比你多多了,我只是特别好奇,那么巧的手一旦拿起刀,是不是也和我们这些武夫一样狠冽决绝。”

“别说了……”贺无晨的声音像是从胸膛中挤压出来的,苦涩沙哑。

靳朔云像是没听见一般:“原来拿笔书丹青的手,也可以这么冷酷……”

贺无晨一下子扑了上去,他用手捂住了靳朔云的嘴,另一只则拼命扒着男人的衣服。他今天过来不是听这些锥心的恶毒话语的,他想靳朔云,想念他眼眉想念他的嘴唇想念他身上的味道,那是即使坐上了金銮宝殿也无法填补的空虚和渴求。

靳朔云想挣扎,可胳膊腿已经不像自己的了,他觉得贺无晨像草原上的饿狼似的恨不得把自己扒皮拆骨。好不容易等到贺无晨捂住自己的手错开一点,靳朔云连忙大叫:“混蛋!你上回说是最后一次了!”

贺无晨总算有所收敛,但依然保持压住他的姿势不变:“没错,是我说的,我的意思是那是我最后一次在下面。从现在开始,你将彻底属于我……”

贺无晨说着又行动起来,少了靳朔云的反抗,他轻而易举的退掉了男人的衣服,然后他飞快的退掉自己的衣衫,迫不及待地彻底覆盖上了那个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身体。

“我想这样都想了好多年了,从最开始就想……”贺无晨说完没再给靳朔云回嘴的机会,而是直接把男人翻过去,让对方完全裸露的后背彻底呈放于自己面前。靳朔云在微微颤抖,这样细小的动作从背面看却无限清晰。

贺无晨忽然觉得眼前不再是靳朔云,而是敬畏者赐给自己的祭品,顺从,听话,任自己宰割。这样的认知,让他的下面火热异常。他的吻从身下人的肩膀开始,细细的,碎碎的,密密麻麻的,不放过每一寸肌肤。

靳朔云咬紧牙关,才没有呻吟出声。他无法回头,看不到贺无晨却让他更加敏感,身后人的每一次触碰,都在他的身上点燃了一处火苗,直至最后,彻底燃烧。

贺无晨等不及了,他把手移到靳朔云那禁闭的洞口,试了几回,那里却完全没有一丝放松,不是靳朔云故意的,他现在也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那从未被侵略的地方自然存在的阻力抗拒着贺无晨的探索。贺无晨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他用手指蘸了些事先预备好的灯油,再次来到了那里。他先在周围轻轻画圈,感觉身下人稍微不再紧绷的时候忽然狠狠的用力,一根手指顺利地闯了进去。

靳朔云再也控制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他快崩溃了,从小到大他都没有陷入过这样的局面,任人宰割,而自己无能为力。难堪,痛苦,伤心,以及些许的绝望让他濒临疯狂。

贺无晨被身下人的呻吟弄得腹部一紧,他咬牙忍耐着又放进去了第二个指头。紧窒的甬道死死的咬住他的两根手指,此时活动已如此困难,更何况一会还要放进入自己那更巨大的分身。贺无晨粗哑的喘息着,他已经进入靳朔云身体的两个手指忽然用力,竟将那紧闭的小洞扯出了些许空隙,他把装灯油的小瓷瓶拿过来,全数到了进去!

靳朔云慌乱的喘息着,他感觉到有什么冰凉奇怪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可他根本无法思考,他现在整个人就像离开了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吞噬着空气却终是徒劳。冰凉的液体进来后,随之闯进了更大的东西,靳朔云猛得明白了那是什么!他觉得整个人被撕扯成了两半,痛,真的特别痛,不是刀砍剑刺的那种疼,而是钝钝的却像无数小东西在啃噬着你身体最柔软的部分。那么之前他与贺无晨的每一次都让对方如此难受吗,不,如果事先知道,他绝对不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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