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荡江湖之铁剑春秋(196)

一剑态度和蔼,一手托住一叶,另一手则豪迈地揽住少年的肩,把两人往厨房带去。

少年被这么一揽,整个人都僵直得不会走了。从后院到厨房小小一段路,就不知偷偷吸了几次鼻子。

「欸,哥你下的面能吃吗?别糟蹋那些面和我的肚子了!」一叶睨了同手同脚的少年一眼,直想摇头叹息。

人说铁剑门新任门主陆莫秋如何少年英雄,写意山庄一役后与武林群雄力抗魔教迅速蔓延的势力,见不平则帮之,遇弱者则助之,江湖中人听闻其名没一个不竖起大拇指叫好,哪知这人遇上他的哥哥,却成了这副鸟样。

一剑走后,莫秋的确为他做了许多改变。

前天一叶在后门见他即便跪着,周身仍是一股逼人气势,他那时还道这孩子长得眞可怕,连自己都快认不得他了。

哪知无论外表如何改变,气魄如何炽炎,对着自己心里那个人的时候,这孩子始终都还是当年那模样。

一点都不坚强,脆弱得不得了。只要多关心他一些,他的泪水就没办法止住地拼命落下。

一剑喝醉了。

用膳时一剑拍开了一坛酒,那被他煮得糊烂的面没吃几口,便开始喝起酒来。

一叶在叫他将一剑送回房时说,因为当年的事,一剑心里有了一个结。只要想起他的事,不小心便会喝多。

一叶低声告诉莫秋,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结,他外婆是外公心里的一个结,他娘是苏解容心里的一个结,苏解容是陆誉心里的一个结。

而他,是一剑心里打得最死、最难以解开的那个结。

莫秋把一剑扶上床躺好,低声说道:「舅舅,我在这里啊!我回到你身边了,你别伤心......」

一叶和小七给了他一张人皮面具和一颗化功丸,言明只要他肯化去内力戴起人皮面具,心甘情愿在延陵府中当一名小厮,他们就让他留在一剑身边。

莫秋吞下了那颗药,因为他知道再也没有什么比得上一剑重要。那两人肯让他回来,对他而言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为了一剑,什么都值得。就算永远都只能这般待在他身边,就算从此失去武功成为废人,他也甘愿。他所有的都是一剑给的,能换回这个人,他在所不惜。

看着这人睡着的时候眉头紧蹙,莫秋心疼着。

他想伸出手碰碰一剑的眉,想为他抒解忧愁,可举起的手几番停顿。因为他怕眼前只是一戳即破的梦境,要眞碰着了,便会化作烟雾散去。

便在这时,一剑眉头越皱越深,最后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用力拉开衣襟,乱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裳。

莫秋吓得立即缩回手,可又见一剑不似已醒的模样,便试探问道:「怎么了?」

一剑边拉腰带边嚷:「热死了,俺要脱衣!」

腰带被他扯着扯着,打成了死结,一剑越脱越是气愤,几乎要直接撕起衣衫来。

好一会儿,莫秋才说:「你醉了,我来吧!」

一剑抬头看了莫秋一眼,似乎在想他床头这人是谁,好不容易想了起来,却是大笑道:「小阙你咋从宫里偷跑出来?要你娘发现,你可惨了!」

莫秋知道一剑醉得厉害,他也没同一剑说白,便低下头慢慢解起一剑的衣带来。

因这样的姿势,莫秋几乎要窝进一剑怀里,一剑身上总是有股暖暖的味道,像夏日骄阳蒸融起的青草香,在他怀里,便犹如被暖阳拥抱,令人心安不已。

似乎也才是不久的事,他曾抱住这个人,窝在他身旁闭着眼不愿睁开。那时一室旖旎,春光美好,这人赤裸的身子抚摸起来是多么令人销魂......

莫秋脱下了一剑的外衣,一剑燠热得消,舒服地低吟了声。

然一剑一声无意的低吟,却引得莫秋指尖一颤。

莫秋呼吸有些急促。

他与这人不知多少次肌肤相亲,每一回都是叫人心魂荡漾难以自持。他见着一剑扯得大开的亵衣露出结实平滑的胸膛,上头还缀着两颗令人想入非非的浅红茱萸,一剑睡得一脸酣然且毫无防备,令他心底窜升的欲念越来越是炽烈。

莫秋想起那些与他曾经有过的亲密,想起进入这人体内那紧窒而火热的蚀骨滋味,一股颤栗竟就直直往下身冲去,让他差点就呻吟了出来。

莫秋咬起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他吞了一口口水,感觉实在万分难熬。一剑突然一个翻身,手竟搭到了他的身上,害得他魂都飞了。

莫伙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想说......反正都脱一件了......一剑也说热......那不如连亵衣也一起脱下来好了......

让人仰躺好,白色的衣带一点一点地解,交错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揭开,有些削瘦却是平滑紧致的肌理在他眼前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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