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倌(5)
许冠山记得那白衣公子只说自己不能去解三爷的手铐,并未说不可摘除那张蒙眼布。
三爷的笑很好看,很诱人,可许冠山却更想看看那人的眼睛,不知配上那张淡淡的笑脸,该是怎样的迷人。
听见许冠山的问话,三爷扭了扭肩,借力把身子翻转了过来。
他安静地躺著,白玉似的身体在烛光下映衬得更加漂亮,他什麽也不说,嘴角轻抿,微微地勾出一道笑痕。
许冠山被这笑看得心神荡漾了起来,他象对待珍宝似的慢慢摸到了三爷的脸上。
那张黑布很薄,轻轻一拉便被取了下来。
三爷闭著眼,睫毛很长。
“三爷……三爷……”许冠山轻轻唤他,想让他睁开眼。
忽然,屋里的灯不知道为什麽忽然烧得旺盛了起来,墙上投影著一片跳动的火光。
许冠山看见三爷没有反映,把住他的肩又轻轻摇了摇。
“三爷……三爷……你没睡著吧?”
没有预兆地,火光一暗,三爷忽然睁开了眼。
许冠山接触到那森冷死寂的目光吓得往後一退,差点摔下了床去。
怎麽会是这样呢?
三爷那样漂亮的男人,怎麽会有一双死人般的眼睛。
许冠山之前的兴奋与快乐在瞬间荡然无存,他摸索著又爬了过来,想再看一看。
那双似乎不会转动的眼珠漠然地盯著一个方向,幽深的墨色里没有丝毫温度和感情。
许冠山惊恐地又看了看三爷躺著的身体,不同与一般人肤色的苍白,三爷的白更象是自己曾见过的惨白,而且对方的身体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连胸口也不曾起伏……难道……
许冠山颤颤微微地把手伸到了三爷的鼻下,手猛地一缩。
没有呼吸,眼前这个人没有呼吸!
就在许冠山跌撞著想逃开的时候,门口有人进来了。
那是一个青衣男人,有著一张冷漠却英俊的脸。
“客人,三爷伺客是要看时辰的,子时至申时,如今申时已到,我是来请您离开的。”
那人说著话,朝三爷这边望了一眼,眼里多出了一分温柔。
“他!他……”许冠山瑟缩地拿起衣服,指著仍躺著一动不动的三爷,已说不太清话。
“他怎麽了?”青衣人微微笑了一下,径直走到了三爷身边将他抱在了怀里,轻声问三爷道,“三爷,客人您满意吗?”
许冠山看见本已毫无反映和气息的三爷在那人怀里居然点了点头,然後那张脸望向了自己。
没有温度与感情的眼,牢牢地锁在许冠山身上,让他丝毫不能动弹,接著他看到三爷又笑了,只不过这一次他只觉得那笑是那麽冷那麽寒。
“你把他吓到了,三爷。”
慕容疏抱著三爷回到了西厢的屋里,有些责备地把他放到了床上。
三爷的眼仍直直地盯著一个地方,只有嘴角微微地翘了翘,露出个分明的讥诮。
“唉,您就这脾气,我知道。”
分开三爷的双腿,慕容疏在三爷腰下垫了枕头,借著光仔细看了看三爷正蠕动收缩著的後穴,颜色浅淡的穴口挂著一缕白浊。
慕容疏拿起布巾把那缕白浊擦去後,拿起了之前放在三爷体内的龙凤浮雕玉势。
冰凉的玉势抵在三爷的穴口,旋转著慢慢深入,最後只留下一截手柄在外。
整个过程中,三爷很平静,只有最後玉势被强行没到最深时,他才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慕容疏手里又拿起了那根细小的银棒,他握住三爷的分身,那里还很软,不方便插入。
轻轻地叹了一声後,慕容疏放下银棒,把三爷冰冷的分身纳进了自己嘴里。
他用滚烫的舌头舔弄著三爷的铃口,手按到对方的会阴处柔缓地抚摸按压了起来。
“唔……”
没一会儿,三爷就闭上了眼,嘴唇紧抿,只微微泻出一声呻吟。
“对不住了三爷。”
慕容疏温柔地说著话,嘴已离开了三爷的分身,他重新拈起那根银棒就著三爷铃口处分泌的泪水缓缓插进了狭小的甬道。
三爷有些难受地高仰起了头,连肩都微微抖了起来,他强忍著,等到慕容疏放平自己已硬挺的分身时才松了口气。
“该休息了。”慕容疏喃喃地念著,把桌上扔著黄布拿了过来。
他抖开了黄布,上面的字迹显得清晰了,都是些道家灵符上才特有的文字。
慕容疏把黄布折了折,叠成一个小方块,走到三爷身边,扶起人时吻了吻他。
三爷森冷的目光里罕有地透露出了一丝丝的温柔,他冷冷地转著眼珠,望著慕容疏的侧脸,鲜红的唇慢慢地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