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话妖谭(11)

齐显扬眯着眼合计半晌,缓缓道:「这位言小侯爷不止才干上出名儿,好男风也是出了名儿的,你赶紧去寻几个姿色上乘的小厮来,先送过去吹吹枕头风,姓言的口风若松了,咱们把那假账往上一递,万事大吉。」

朱佑斌咽了口唾沫,颤巍巍问:「他若不松口风呢?」

脸上肌肉缓缓跳了几跳,齐显扬咬牙恶狠狠道:「一不做二不休,让他横死在这沙河县。」

浑身筛糠似的一抖,朱佑斌脸上全无人色,「姐夫,他可是皇后的亲侄儿,太子妃的亲弟弟。」

「哼,」齐显扬冷笑连连,「这沙河县历来是水匪出没之地,届时只说是盗匪为患,你我岂难脱身,便是追究下来,你我也只是靖匪不力,至多丢个官职,总好过被人查出侵吞贪渎,落个身首异处。」

朱佑斌此时已没了主意,只呆愣愣听姐夫摆布。

回驿馆用罢午饭,言问西到书房取了太子寄来的手书细看,又零零碎碎处置些赈灾放粮之事,转眼便过辰时,眼看窗外日头西斜,不禁揉揉酸涩双眼,伸个懒腰。

「公子,我买了新鲜李子,吃几个消消暑。」

房门推开,新收的书童黎儿端着井水湃过的一盘子鲜李进来,笑盈盈道。

言问西本已有些肚饿,但见黎儿一只手掌白腻修洁,托着个大红李子递到跟前,登时忘了饱腹,先让那手勾了魂去,一把攥住,就势将貌美少年带倒在怀,双手紧紧搂定。

黎儿惊呼一声,剑眉倒竖,喝骂道:「又诈的哪门子尸,仔细唬得我摔了碟子。」说罢将青花盘子搁到书桌一角,犹自念叨:「堂堂相府公子,偏爱这般胡闹,没个正经。」

言问西虽出身显贵,却是天生的没架子,吃了自家书童一骂也不生气,涎着脸去亲黎儿面颊,嬉皮笑脸道:「你家公子在外人面前素来正经的很,只对你这内人才胡闹呢。」

一壁说,一壁将手探到黎儿身下,隔着薄绸裤子摸弄他腿间绵软软一团物事。

「放你的屁,谁是你内人。」

黎儿嘴上虽喝骂不休,眼里却带了笑,将身子偎在言问西怀里,微敞了双腿任他作弄,不时逸出轻喘,眼波中流出滟滟媚色来。

言问西自问阅人无数,端的是个花丛老手,等闲姿色也入不了他法眼,但这黎儿却真真是个异数,生的英姿飒飒,偏又媚骨天成,放得开手脚做耍,实是让人痒到心尖儿里去,自月余前在逃灾的流民中见到,便惊为天人,收了来在身边伺候,如此下来,到今日已是片刻也离不得这少年,只觉这人实是可心可意,家中那数十个娈童小厮加一块儿竟也比不上这黎儿一指头,于是越发的宠溺。

黎儿也是个知情识趣的,两厢迎凑,主仆二人竟好得似蜜里调油。

言问西手上功夫了得,不一时已将黎儿伺弄得勃然待发,临到紧要关头,偏又攥紧了根部不撒手,黎儿急得红了眼,一口咬上他耳垂,央道:「好公子,饶了我这遭儿。」

身子扭股糖似在言问西怀里挣动。

「我的心肝儿,你浪浪的叫几声来听听,叫得你家公子心热了,管教你舒坦。」

言问西让他扭的身上燥热,腿间那话一早怒涨如杵,强撑着没插进去,只在黎儿两股间盘桓摩挲。

「好哥哥,黎儿这身子想你得紧,再忍不得了,里面痒得难受,只盼你进来捅上一捅。」

这话喘息中说将出来,不尽的风流香艳,言问西见黎儿已憋得面若朝霞,知他到了极处,也不磨蹭,三两下褪了彼此下衣,扶正黎儿身子,一入到底。

「啊」的一声惊呼,黎儿已是射了出来,随即手脚并用扒住言问西,面对面坐在他怀里,听下面啪嗒啪嗒的股肉相击,不多时又是春情泛滥如潮,泌出的淫ye将两人下身染了个湿透。

言问西那话儿粗大,撑得后门满满,顶住黎儿花心撞了有几百下,又挺身站起,将黎儿摊在桌上,双手擎了他双腿出入,如此又是一顿猛捣,直撞得黎儿声促气急,两人方才搂抱着泄了。

这一顿云雨直有小半个时辰,待整顿衣裳起来,已近黄昏,黎儿将书桌上压皱的一堆纸收了,问道:「晚上吃些什么?我去叫厨子做。」

言问西始觉肚中空空,笑着点了两个菜,正思量喝什么汤好,便听仆从来报:「沙河县令求见。」

言问西叫人带了过来,不一时,那朱佑斌捧着堆账本进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十四五岁少年,打扮得齐整,一个清俊雅致,一个艳美风 骚,不说绝色,却也是等闲不易见到的美人,言问西天性风流,不免便多看两眼。

「此乃河工账目,请大人过目。」朱佑斌呈上账册,见言问西盯着他带来的两个孩子打量不休,心中窃喜,道:「下官闻听大人所带随从甚少,想来起居颇有不便之处,故此寻了两个小厮来给大人使唤,乞望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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