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他哥(197)

那是极尽侵略性的吻,就好像兽在啃噬他的猎物。

文湛看似斯文有礼,有时候甚至还会温情脉脉,礼贤下士,其实骨子里面却有着顺着昌,逆者亡的冰冷,有一言二语不合,即会执行法度,惩罚他人。

我觉得,他已经快要扼死我了。

他这才放手。

他的手臂铁一般锢着我,让我看着他的双眼。

我看见了他的笑。

“承怡,你已经有三个月没让我碰你的身子了,你甚至都没有仔细想想,这段日子,对你的男人是怎样煎熬?你实在太残忍了!”

我被他吓住了。

“文湛,你想做什么?不要!……”

他陡然打横抱起我,几步走进内殿,把我扔到铺好的被褥上!在我翻身想要逃跑的时候,他单膝上来,压住我的双腿,而他则手脚凌厉的用白绸绑住我的双手,拉高,捆在支撑帷幔的雕花柱上。

我再奋力挣扎,衣服很容易被扯下来,双腿也被掰开,他从旁边的盒子里面拿过来药膏,涂抹进我的身体,同时也抹在他已经贲张的凶器上。

也许是我喝了酒,被他进入的时候,疼痛感觉并不那么强烈,只剩下一股强烈的被侵占,被控制的冲击。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在花样百出控制我的欲望。

到最后,我只能全身颤抖着承受他,承受着风暴般的肆虐,再也无力从他的身下逃出生天。

在我最后哆嗦着倾泻了所有之后,就昏睡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

昨夜的太雕,昨夜的烦恼,还有欢爱的回忆都已经支离破碎,身边的被褥是新的,身体是洁净的,差点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一夜并不美好的春梦。

只是,心底的枯竭,却让我意识到,那并不是一场,醒来就可以遗忘的梦。

我掀开被子,扯过一件长衫披上,就 要下床。可我发现,我的双腿酸软到极点,刚一沾地,就疼到打颤。

“承怡,别逞强。”

文湛忽然进来,他连忙到我床前,单膝跪下,小心扶住我的双腿,我这才看清楚,我膝盖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属于他的痕迹。

他一手扶我的腰,他的手心很热,让我的颤抖慢慢平静了下来。他仰起头看着我,“你今天不能下地,想要什么告诉我,别逞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要怎样再面对他。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文湛抬起眼帘,眼神闪烁的对我说,“我知道你期待我给你什么,但是抱歉,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永远不能再回头。”

“承怡,你是我的,要我放手,除非我死。”

说完,他低下头,在我的膝盖上,印上了滚烫的一吻。

我有一种被他打上了烙印的错觉。

……

大正宫里唱大戏的第三天清晨,杜玉蝉就背着他的包袱皮,在雍京码头上船,沿着运河南下回家乡昆山了。

崔碧城没有送他。

老崔被抓了。

不过,来人说的是‘请’。

哦,如果说六个差役,手持海捕公文,扛着五十斤的重枷,一脸的凶神恶煞的模样把老崔架走也算‘请’的话,那么老崔就是被顺天府尹于正‘请’到顺天府喝龙井茶去了。

老崔泪洒留园,临走的时候还哭诉,“自古礼不下庶人,刑不上大夫。我算是明白了,我有再多钱的也白搭!我哪怕有个七品官服,这帮孙子也不敢这么对待我。”

他还没有哭诉完,顺天府的差役就把他拉走了。

这是崔家小厮跑到我王府对我哭诉时,告诉我的。

我当时刚从玉熙宫回来,刚钻被窝,还没有来得及睡回笼觉呢,就被他们又给拽出来了。

我揉着眼睛,很郁闷的问他们,“老崔又招惹了什么是非了?怎么总想着跑顺天府于正于大人那里蹭茶喝?”

“王爷。”那个小厮凑过来,很急切的说,“江苏‘灭门血案’的案卷,已经由江苏臬司衙门用兵部勘合,八百里急递进京了。

听说那份案卷很凶狠,字字句句都攀咬我家公子。

顺天府拿人的时候,刑部六扇门的捕快也来了,说什么刑部的部堂大人说了,这次要彻查,牵扯到什么皇亲国戚也绝不姑息!”

顺天府于正是杜元泽的人,刑部堂官是太子的人,双方人马联合绞杀崔碧城,这可不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时候。不过我还是有些幸灾乐祸。

他崔碧城,崔大老板为人欠扁,性子更是桀骜不逊。

他不是说自己手握利器,不但能自保,还能继续混的风生水起吗?

我到想要看看,他这只猴子,这次怎么逃出生天?

我连忙洗漱,然后带着黄瓜,大 摇大摆的往顺天府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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