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上错床之疯魔少林(27)

“找死?”雷腾云俯瞰着她。

何夏仰面朝天,没骨气地飘动眼神:“没没,找活找活,不想死。”

雷腾云慢悠悠地蹲身,一根手指戳在她脑门上,由此制止她脑瓜随意摆动。

“……”何夏直视眼上的大疯魔……在被动的情况下,恶势当道要低头,嗯对,她轻声细语道:“那日是你让我动手的,男子汉大丈夫咋能耍赖呢?”

“烧菜手艺如何?”雷腾云没头没尾道。

“一个字,好!”何夏不假思索地扯谎。

雷腾云应了声,松开马鞭,用眼神示意她乖乖跟上,否则随时挨抽。

“……”何夏不敢反抗,此刻已过了就寝时辰,寺院里静悄悄一片,和尚们不是回屋睡觉就是坐禅,想求救都找不到个秃影子。

何夏捶胸顿足,别说炒菜,她连生火都成问题,少壮时插科打诨,唉,命悬一线徒伤悲呐。倘若上天再给她一次重头来过的机会,她希望不当女的,那便不用做家务!

然而,当梦想无法实现之时,她又必须琢磨娘炒菜时的情形……生火,倒猪肉,冒白烟、油花乱飞,娘跑到门边躲一躲,菜倒进锅里,翻翻炒炒,能吃了吧?

思于此,何夏自行击掌两下,车到山前必有路,没路也得开出路,但愿淫贼的口味很诡异!

待到了天煞派专属的宅院,何夏壮起虎胆,摩拳擦掌寻找厨房,就在她欲“大显身手”之际,雷腾云则指向墙边一木盆脏衣服:“洗干净。”

“?!”……“?!”……“大哥,那您问我炒菜的事做啥?”

“问问不行?”雷腾云不悦地挑起眉。

何夏捋胸口顺气,瞪他几眼:“洗也行,不过,你凭啥叫我给你洗衣裳?!”

“寺里就你是女人,你不洗谁洗?”雷腾云一脸理所当然。

何夏难以置信地斜眼看他,这人啥毛病,咋弄得别人为他服务都应该感到特荣幸似地?还真不是一般的厚颜无耻……“我不管!不管不管!太欺负人了你——”

雷腾云慵懒地坐到石凳上,抽甩马鞭,重复发出惊悚的声响。

何夏气得口眼歪斜,但在淫贼的淫.威胁迫之下又不敢拔腿就跑,她心不甘不情愿地打捞井水,没好气地搬过小木凳、夹起搓衣板,坐在井边洗衣裳。此时,其他屋中走出一男子,男子睡眼惺忪、蓬头垢面,晃晃悠悠路过何夏眼前,边走边解裤腰带,站在墙边解手,“哗啦”……抖了抖,转身时才看到何夏……男子不以为然地命令道:“我门口还有一盆。就手给洗了,别忘了。”语毕,此人回屋继续睡。

“……”何夏小脸都绿了,爹娘啊,江湖果真很险恶啊,闺女这都是碰上些啥人啊?天煞派改叫“蹬鼻子上脸无耻派”更准确。

雷腾云自小爱吃甜食,但随着年龄日渐增长,爱吃糖的习惯过于损形象,所以他能忍尽量忍着,这会儿属下都睡了,他开始惦记何夏小挎包里的东西……他回屋转了一圈,取来一只红彤彤的大苹果:“苹果换糖。”

“不换!”何夏断然拒绝,还“呸”了他一下。

雷腾云绷起脸,自行上前抢走整袋关东糖,还将苹果硬塞给何夏,“交换”成功。

“……”何夏捧着大苹果,抖了抖嘴唇,气得肝颤:“强盗土匪恶霸!”

“嗯,我是。”雷腾云挑出一大块糖含在口中,嘟囔道:“明日下山多买点。”他将一袋碎银丢到何夏脚边:“多出的银两归你。”

何夏一脚踢开钱袋:“我是富婆,不稀罕!”她还有三十两呢,哼!

“里面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何夏立刻擦干手,小跑步捡回,检查袋中确实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于是,妥善地揣进怀里,拍了拍,而后若无其事地卖力洗衣,别说,心里一下子就平衡了。

银票的魅力令两人和平相处了一刻钟……

“对了,问你个事,我会不会怀孕?”

“那得问你夫君,问我作甚。”

“就那日,你都对我干啥来着?我不问你问谁?!”

雷腾云睨了她一眼,见她紧张不安……“会。”

“那那那咋办?……”

“生下来我养。”

“可我还得嫁人呢啊!咋跟爹娘交代,咋跟未来夫家交代?我咋办?!”何夏彻底慌了,揪住他脖领猛摇晃,她可不是装的,吓得眼泪哗啦啦狂流。

雷腾云未遇到过如此单蠢好骗的女子,忽然有点不忍心再逗她……“哭能解决问题怎的?”他生硬地抹去何夏一脸泪水,但还是未说出不会怀孕的实情。

何夏用力打掉他的手,瘫软在地,仰视满天星斗哭诉:“娘啊……您在哪啊……告知您一个噩耗,您要当奶奶了,是男是女还不知……哇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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