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鸟的报复(39)

听罢,宗海晨缓慢地眨眨眼:“你究竟想说什么?想说你和林月婵是一路人?负责就是负担?”他不自觉地转过身,戳了戳她的脑门,“这世界真是变了,变得匪夷所思。”

林月婵的作风他可以理解,可是小瓷儿的心态他万分不理解。

“那你会娶我么?”商夏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都没爱上你怎么会娶你?”宗海晨一笑置之,忽然什么欲望都没了,伸手揉乱她的发帘,严肃地说,“再给你定条规矩,以后洗澡的时候必须锁好门,男人的定力并不好。保不齐我哪天就兽性大发了。”

说着,他关门离开。

商夏伫立原地不动,直到感到脚底发冷,才再次钻回暖和浴缸里,她忧愁地吐口气,大好的机会竟然被她错过了。

她敲了敲太阳穴,人命关天迫在眉睫,没时间左顾右盼。

想到这,她急忙擦干身体,披着浴袍跑出来,兴高采烈地提议:“明天咱们去约会好吗?”

“嗯?约什么会儿?”他整个人平静得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陪我去医院拆石膏。”她眯眼一笑。约会就是两个人单独出去。

宗海晨睨了她一眼,应了声。

不过他没想到,两人居然会溜达到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

17、少女的诱惑

半夜三更,宗海晨便被震耳欲聋的电话声吵醒。

“……哪位。”

“是我,田莉莉,吵到你睡觉真不好意思。”

“没事,怎么了莉莉?”

田莉莉沉默片刻,说:“你是不是向林小姐……告白了?”

“没影儿的事,林月蝉说的?”

“怎么跟你说呢,刚才林小姐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内容大致是说……挺喜欢你的,你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吗?”

“哦,她今晚喝多了,明天一觉醒来应该就没事了,放心,我不会对你的客户有想法。时间不早了,晚安。”说着,他挂断电话,再次进入梦乡。

而田莉莉则是睡意全无,她只是希望林月婵赶走赖在宗海晨身边的小村姑,谁承想弄巧成拙,万一林月婵看上宗海晨,很有可能出卖她。或者两人真看对眼儿了,提及谈婚论嫁时,宗海晨才发现林月婵根本不是大客户的千金,而是三陪小姐,那后果可想而知了。所以说这人啊,千万别为赌一时之气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否则吃不了兜着走的通常是自己。

……

正直周末,所以商夏没有按时叫宗海晨起床,她洗了脏衣服,自己联系好拆石膏的医生,煮了饭,等他自然醒。

话说她昨晚很晚才睡,躺在沙发上看了一部叫做《花样年华》的老电影,电影中,女主角身着的旗袍令她赞不绝口,真想穿旗袍。

影片以一种调情的神秘色调诠释了一对孤独且不甘寂寞的已婚男女,他们在道德伦理与爱情之间苦苦挣扎,如果当初女主角答应与男主角离开,也许他们不会像今天这样备受煎熬。可是这便是人生中最真实的无奈,有因才有果,不是谁都能洒脱到无所顾忌的。不过换一种角度去看,爱情也是最奇妙的,属于每个人最私密的情感。或哭泣,或解脱,或后悔,似乎必有一味苦药夹在爱情当中。

“想什么呢?”宗海晨从卧室走出,发现她坐在沙发上发呆,这是很少见的画面,因为她通常穿梭于客厅与厨房之间,仿佛总有干不完的杂活儿。

“没什么,你先刷牙洗脸,我去盛粥。”商夏并不是在纠结电影的情节,而是在考虑一个现实的问题,应该在两人的感情有所发展之前,坦白她此行的目的呢,还是应该等发生了某种实质性的关系之后再说出实情?

她不敢冒险,也不想让宗海晨产生遭到愚弄的不适感。

曾经她真不是这么想的,只想着怎样以最快的速度联系上哥哥,待确定哥哥安全,她会马上离开宗海晨,也许会去一个谁都找不到他们兄妹俩的地方重新过生活。

可现在,她很矛盾。

吃完早饭,宗海晨见她已换好衣服坐在一旁等候,顺便告诉他,医院联系好了,随时可以去。

宗海晨应了声,抓起外套,走出门,而商夏,会在出门前检查插销,炉灶等,锁好房门,完全不用他再操心这些生活琐事。

……

周末驾车出游为最佳时段,至少不用走十米停半分钟。车轮行驶在还算顺畅的车道间,宗海晨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或者说,他对昨晚的冒失感到有些尴尬。

到了医院,商夏独自走进治疗室,通常4-6周骨折初步愈合,拆石膏之后做一些不负重的锻炼,恢复骨节的活动度。

不一会儿,商夏轻晃着手腕走出来,兜里揣着一块从石膏上敲下来的碎片,那上面画有一个圆圆的笑脸,是宗海晨趁她睡着的时候偷偷画上去的,不过他从不承认那是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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