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40)

玉竹是后来的,但是女儿说得没错,人两个人两情相悦,炎月只不过是楼里的,花钱泄/欲的,他原本想着试探一下玉竹,看能不能容下炎月,到时候二男侍一女,也算美满,没想到玉竹容是容了,之后借着生病的由头竟是不让璃玉近身,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只气得他内伤不已。

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也没想到玉竹会这般,正如连城说得那样,他罗琼这一生还不能容忍妻主纳小,怎么非就要给女儿女婿添堵呢!那日小鱼儿进了阮府与他理论,他也自知有错,却是连连陪不是,之后连城扶苏夫妻进京,更是大发雷霆。

妻主阮软早年还没正名之前,是连城的侍卫,他更是曾受了他夫妻的救命之恩,那日连城宴请他与妹妹罗楚,后来气得一剑劈了酒桌,给他骂得狗血喷头,他亦是不敢言语。

这厢女儿打着休夫的旗号到了跟前,休就休吧,一声声埋怨着他棒打鸳鸯,他怎能不气!也是虚火所致,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罗琼早年征战身上伤处极多,这一口血吐出来,便直接晕了过去。

阮家后院乱成一团,阮璃玉自然是大惊失色,阮软安置妥当了,便行了家法!

阮今朝赶到之时,母亲正是手执藤鞭,鞭尖指着姐姐怒斥于她!她身上鞭痕交错,道道红印触目惊心……

“莫说你已成年,就是你七老八十了也是应该知晓我阮府的家规的!明知道不许你去花街柳巷你非要去!你还不知道你爹的心结么!非要那么气他,既然怪你爹扰你姻缘,当初为何不听你爹的话谁也不要招惹偏就等着玉竹!”

“你年几岁了?就只知道埋怨爹娘么!你爹他为了你的事cao了多少的心,那天在公主府被将军骂了半日都是为了谁啊!”

“阮璃玉!你仔细想想,全是你爹的错么!你既然不愿要炎月,进门的时候为何不说?那时候谁高高兴兴的了!不是娘亲说你,自打炎月进门你敢说与他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吗!”

阮软越说越气,她一抖藤鞭,便是对着长女又是鞭挞而去,说时迟那时快,旁边跪着的炎月忽然扑到她的身上,那鞭子险险抽在他的脸上,好在阮软及时撤手。

“娘!”他紧紧抱住阮璃玉,见她住手,飞快说道:“不要打她了要打就打炎月吧,都是炎月的错,若是没有炎月就没有这些事了!”

阮今朝赶紧上前扶住母亲执鞭的手:“娘娘娘您消消气啊!”她回头给大姐使了个眼色,不想阮璃玉就像是没看见似的仍旧倔强地跪着,甚至还将身上的炎月推开了去。

正是这时,青君也赶了来,他怯怯地叫了声娘,阮软满心的火气全化为了一声叹息,她缓了缓脸色点头道:“今朝带青君去看看你爹吧,这没什么事,让这不孝女跪些时候,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阮今朝知道碍着青君,她娘这家法多半是执行完毕了,还是看爹爹要紧,她姐姐院里的事她也没法子管,拉起青君的手,二人便是一起走了。只那青君听闻璃玉要休炎月,真是实打实的替玉竹高兴。

今朝却不那么想,偏还说是姐姐的错,炎月也是个好的,他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快到罗琼门前的时候,拽住她的手腕,挑眉问道:“难不成你和爹一样想的?不管是什么情况下,有没有感情还是去楼里找的小公子只要沾了身,就必须得负责?以后再遇见个真心相爱的就得像玉竹那样和离了事?”

他满心都是表哥的事,心中实在为他不平,听今朝偏袒炎月心里非常不舒服,掐了她一把恨恨道:“我表哥怎么就遇见个姓阮的!”

阮今朝全当是他在打情骂俏,浑不在意,她已到了门前,心急进去看爹爹也没多想,拽了他一把笑道:“姓阮的有什么不好?我不也是这样娶的你么?”

她说得极其随便,已是打头开门进了屋子,苏青君却如遭雷击,仿佛一盆冷水灌顶而下,她说的没错……

☆、突然之间

第二十二章

罗琼的病就是大动肝火所致,他转醒之后专心静养,再不管后院的事,阮璃玉狠了心非要休夫,她给了炎月许多她名下的家产,让平日伺候他的两个小厮也跟了他去,也是不怎么放心,亲自坐了马车,送他主仆出了京城,直奔炎月的老家。炎月本来就极其温顺,即使妻主休离,他也只是低着头不说话,一切全依着她的安排。

他在阮府的时候本就是个没说的人,此番离去也有不平的,偷偷的为其叹息,有的叶送了些东西和祝福的话,可说起以后他只一笑而过,单单离开的那天早上,在罗琼的c黄前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他红了眼睛,却强忍着,愣是半个眼泪瓣都没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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