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嫁到(65)

“啧啧啧,”她松开对他的钳制对他心虚的表现十分满意,略带些凉意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唇色,惹得他连连躲避:“第一次是喝多了,那么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你进我太女府,那么多次都是喝醉了?嗯?”

“我就去过一次!”他霍然起身,看着她调侃地目光后知后觉地咬住了下唇,糟糕被诈出来了……那时可是易容来着。

“嗯,说呀,怎么不继续说了?”扶紫了然的看着他,目光灼灼:“继续说你是怎么乘我不备爬上我的c黄献上你自己的?继续说你都做了什么坏事?嗯?怎么不说了?是怕大姐在天有灵么?”她坏心地靠近,拉住他的腰带用力一拽:“那天晚上你做了三次,还累到睡着……”

“别说了!”扶伊再控制不住挥袖将她拂开。

为什么?他不知道,扶烨去的时候他才十七,正是年少轻狂,每次回京,他总要在怡和殿内住上一段时间,这一场没有结果的感情几乎掏空了他,他以为他是喜欢扶烨的,他以为那种纯纯的爱恋什么都无可取代,可随着时间的流失,对她的念想竟是逐渐模糊,那年他在怡和殿喝醉了,烂醉如泥的结果是,和扶紫有了肌肤之亲,那时他更多的,是觉得愧疚,就像对扶烨的背叛。

他二人都选择了沉默,也忽视了为什么会恰巧遇见,稀里糊涂的变成了c黄事,就在这书房的小榻上面,扶紫至今未娶,她从小就是个闷葫芦,以前也曾在他与扶烨之间搅合,对扶烨喜欢他的事颇有微词,后来扶烨去后,她也消沉了些日子,不过没多久就恢复了本性。

令扶伊更愧疚的是,自那次以后,他总觉得惶惶不安,那些零碎的记忆,从未有过的情/欲/快/感不时出现在脑中,扶紫的笑颜和那晚两个人的赤/裸相见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忘怀,也许是想证明什么,也许他真的认为自己即便是失了身,对扶烨的情也永远不会变,年少的意,也永远不会褪变,冲动之余,他易容之后,夜闯太女府。

至今,他仍然记得清清楚楚,那晚没有月亮,扶紫在屋内看书,他投石问路,引开了侍卫,然后在她出门查看的瞬间将长剑架在了她的脖颈旁,她愕然的表情几乎让他认为是认出他了,可她只怔了怔,随即问道:“你是谁?”

两个人前后进屋,尽管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扶伊的心又狂跳起来,就像是那晚,焦灼,慌乱,惶恐,他就像是劫色的土匪,拿着长剑抵着她后退,然后点了她的穴道,直奔主题。

她柔软的身子温暖而清香,那味道令人舒心,以至于到了最后扶伊抱着她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叹息敲在他的心头,他猛然惊醒,看着她熟睡的容颜慌忙逃跑,那时候回想起来,简直是狼狈不堪,他拒绝回想一切,可扶紫的出现却不得不又回想了一次,这才惊觉端疑。

例如虽然点了她的穴道,但是慌忙之时并没有点住哑穴,她配合紧,甚至呻/吟出声,怎么偏就受了这被男子强的奇耻大rǔ?例如他醒来的时候明明两个时辰已过,她早已能动,平日里有一点动静都难以入眠,为什么在他手忙脚乱的时候那么大声响的时候却是一动不动?例如他离去的时候慌不折路,最后从大门走出,可京城里却始终没有一点风声……

他的心逐渐平静下来,错了么?谁的错?扶伊喃喃道:“你想做什么?”

扶紫自怀中拿出太女府的小印放在桌上:“你好好想想,这太女之位原本是我大姐的,可她去了,我就得顶着,你们原本是一对,原本是要成婚的,可她去了,你也是我的,你的心在哪我不管,但是必须嫁进太女府,做我的夫君,将来的国后。”

他的目光被那小印吸引,和扶烨的一样,可他知道,印上的字大有不同,一样是太女,可人却不是一个,爹爹的确着急了,为着他火了几次,扶伊伸手拿过在眼前仔细端详,许久,忽然笑了。

“这么说,”他靠向椅背,拿着它在面前晃了晃:“是我捡了便宜了?”

扶紫紧攥袖口悄然松开,她别开脸不再看他,想了想补充道:“表哥也别想太多,大姐需要两个能时刻记住她的亲人,我只是太寂寞了,刚好与你做个伴。”

“彼此彼此,”扶伊揉着额角,又恢复了平日里慵懒模样:“表妹也别想太多,那天我也是喝多了,总不好去找别人的。”

“你!”她赫然转身,凤目里闪过一丝怒意生生压了下去:“如此甚好。”扶紫道:“夜深了,表哥歇着吧,明日我就上表母皇,正好姨夫也在京城,婚事还要趁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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