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渡陈仓(49)

被盛凛这么说了一句,谢西槐哪里还敢叫出声音,可细碎的呻吟好像让盛凛动作更大了。

谢西槐的腿被盛凛按着分得很开,盛凛用涂着软膏的手指在他里头进出,没了合欢蛊的催情,手指磨着内壁的感觉比之前的两次要强烈得多,谢西槐羞耻地把头转到一旁,闭紧了眼,可看不见东西,身体反而更敏感了起来。

盛凛用手指将他撑开了些,照着回忆去按谢西槐敏感的地方,盛凛一按,谢西槐就好像从尾椎苏麻到了胸口,细白的大腿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唇看盛凛,眼里隐隐有些水光,凶他:“你别乱碰。”

盛凛被他瞧得呆了一呆,谢西槐便觉得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抵在了自己下面。

他下意识地向下一看,盛凛衣裳穿得好好的,衣摆遮着谢西槐的小腹,谢西槐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那东西慢慢顶进自己身体了,撑开了他的每一寸褶皱,不讲理地闯进来,弄得谢西槐疼得快受不住了,眼里迅速地充盈起眼泪,沿着脸颊滑进了发间。

“好疼……”谢西槐软着嗓子小声哭叫,却觉得体内的东西又更硬了几分,登时闭上了嘴,再不敢说话了。

盛凛全盘顶了进去,缓缓开始抽动,谢西槐快要给他弄得晕过去了,昏昏沉沉地被盛凛顶着,手搭着盛凛的肩,感觉盛凛紧盯着他的目光,谢西槐又偏过了头,不想便宜盛凛。

杵在体内的硬物却动得越来越快了,退出去又捅进来,谢西槐后头被撑开这么久,也习惯了些,他体内的软膏也被盛凛滚烫的巨物摩擦成了油一样的东西,把他里头弄得松软湿滑,渐渐的,谢西槐少了痛楚,又多了些说不清楚的快感。

c黄发出晃动的轻响,叫谢西槐一阵紧张,他前面原本因痛楚垂软的东西又立起来了,随着盛凛的顶送,擦着盛凛的衣摆。忽然间,一只手捏住了谢西槐,盛凛用手伺候着谢西槐前头,又勤勤恳恳在他后头戳刺,谢西槐哪里还是他的对手,不多时便夹紧了盛凛,前方吐出些浓稠的精血来。

盛凛来时是酉时,待他从谢西槐体内退出来,都近子时了。

谢西槐脸上被眼泪糊得一塌糊涂,睫毛都还湿答答地站在一起,嘴唇都被盛凛给吮得发红了,身上更不能看,好像受了什么大刑一般。

盛凛抱着他为他清理了后面,谢西槐感觉盛凛的手指在他后面转着,又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淌 了出来,流得臀瓣间全是,眼睛都羞红了,抱着盛凛骂他怎么还不快些,腿却顶到了盛凛胯间,那折磨的他哭个不停的东西好似是又很硬了。

谢西槐只好闭上嘴,假作什么也不知道,由着盛凛帮他擦净了,又替他盖上被子。

盛凛站在谢西槐c黄边,谢西槐本以为他要宽衣与自己一起睡,谁料盛凛将衣裳理了理就要走。

“盛凛!”谢西槐急急叫他,“你去哪里?”

盛凛回头道:“夜深了,你好生睡。”

“你你你!”谢西槐说着就要坐起来,手撑着c黄沿,不留心一滑,就朝前头扑过去,还好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被盛凛按了回去。

谢西槐反手抓着盛凛的手,质问他:“你把我弄成这样,还要我一个人睡。”

盛凛有些无奈,他低声下气地哄谢西槐说:“我在你睡不好。”

谢西槐瞪着他好一会儿,才说:“你走吧,走吧走吧。”

盛凛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把谢西槐的薄被子裹好了,吹熄了烛火宽了衣,躺在谢西槐身边。

谢西槐衣服也没穿就往盛凛身上贴,一来二去,不知谁先起的头,两人又吻到了一起去,谢西槐食髓知味地迎合着盛凛的吻,腿缠着盛凛,再不理会外头谁会不会被他吵醒了。

谢西槐醒过来的时候,盛凛早已经走了。

昨晚他迷糊中记得觉得自己答应了盛凛什么,再细细回想,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他抱着被子想了一会儿,身体的酸痛叫他确定了,盛凛是真的来过,才扶着腰下c黄去,心里埋怨自己,怎么没有问盛凛今晚上还来不来呢。

他到底还来不来啊。

谢西槐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随意披了个袍子去沐浴了。

这天傍晚,京城南边的望安客栈里,盛凛坐在约定的雅厢内饮茶,不多时,季休便来了。

他身穿一袭道袍,白须白眉,道骨仙风,坐在盛凛边上,先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尽了,才道:“世子现在如何?”

见盛凛看着他,季休又道:“为师知道你和他处不来,这回让你护送他来京,也算是磨磨你的耐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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