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亦点头,道:“嗯。”很不要脸的承认。
天月扯了扯玄亦的袖子,道:“玄亦,我们出去吧。”
玄亦冷笑一声,道:“怎么出去?”
天月眨眨眼,道:“你飘两下带我出去,好不好?”
“……”玄亦沉默,不搭理天月。
“你不会是想跟我独处一室?所以不愿意出去吧?”天月大声地问,在洞窟中传来回响。
玄亦轻笑,道:“你不想单独与我在一起?”
天月说:“当然不乐意!”
玄亦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道:“好,那你就自己待在这里吧,我走了。”
天月呆了一下,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立刻抱住了玄亦的大腿儿,扑倒了人家。
天月趴在玄亦的身上,两人的目光相撞。
天月说:“带着我一起飘吧?”
玄亦答:“你会给我什么?我不做亏本的买卖。”
天月委屈地看玄亦,玄亦冷血地不搭理。
两人以着暧昧的姿势维持了几秒,蓦然,玄亦反压了天月,把他限制于自己的手掌之间。
玄亦的头埋在天月的脖颈间,伸出的舌头舔舐着天月的脖颈,蜿蜒而上舔舐着他的耳垂、耳廓,静静的石洞里,隐约传着天月呻吟的声响。
一阵的酥麻感,在玄亦的唇舌滋润处在天月的大脑中做出反映。
天月的身子极为敏感,一点儿也受不得刺激……双手,推举着玄亦,玄亦单手制服住天月的双手,抬起脸,说:“你不是也有感觉吗?为什么要逃避?”
天月壮胆,以着大大的声音吼回去:“你这是强X。”
玄亦挑眉,道:“强X?你看,你这里都硬起来了。”说着,玄亦的另一只手自天月的袖口伸进天月的胸前,揉捏着那两点凸起。
玄亦说:“你瞧,都硬了,这也算强吗?”
天月压住呻吟声,正色的看着玄亦,说:“玄亦,你真想要跟我做吗?”
玄亦说:“有何不可?反正也做了一次。”
天月微笑,说:“好,我不介意,破碎过的罐子永远恢复不成原形……我们,反正已经有过关系了。”
听了天月的话,玄亦一愣。
破碎了的罐子?换句话说,在那一日被玄亦侵犯过的天月的认知里,自己是被玄亦玷污了。
被污染了的东西,就是再被污染一次,也无所谓。
玄亦从来不知道,天月开朗的外表下隐藏着的是如此消极的心。破罐子的概念,根本不应该出现在天月灿烂的外表下。
玄亦有些生气了,制住天月双腕的手加大了力气。
天月疼,可是没有喊出声,而是睁着一双水亮的双眼,与玄亦对视。
天月说:“现在我的心里只有落凡……如若你想做,无所谓……最多,我把你当成是落凡的替身。”
玄亦生气了,他讨厌做任何人的替身。
放开天月的双手,玄亦从天月的身上爬起来,坐在地上,说:“你就不怕我会遗弃你,自己离开?”
天月轻笑,带着点点的苦,更多的涩,说:“怕,可是,该说的东西就是要说……不清不楚的最惹人厌。”
玄亦不语,盯着天月看。
天月从地上坐起来,双手环抱着膝盖,把自己围成小小的一团儿,瑟缩在一起,说:“我,已经被人抛弃成习惯了。”
玄亦抿抿嘴,接近天月,轻轻抱住了天月。
玄亦说:“你被谁抛弃了?”
天月想了想,回道:“不,是我抛弃了人。”前世,每一任的男友都是被天月抛弃的……前世的天月及其随便,玩世不恭,只要看上了就勾勾手指,抛抛媚眼……在天月的认知里,那其实比一夜情好不了多少。
当几日的余韵,情感上的激情过去后,天月发现他的男伴依旧与某些人纠缠不清。
与其说是天月抛弃了别人,不如说是天月忍受不了那种不忠的感觉,而抛弃了男伴。这样说起来,还不如说是彼此抛弃了彼此。
玄亦摸摸天月的头。
天月说:“别随便碰,我的头只有落凡可以碰。”
推,玄亦把天月推倒了。
天月咬牙切齿,瞪玄亦,玄亦偏过头不理他。
时过,洞窟里依旧静悄悄的……两人在一起,却相对无言。这种寂静维持了许久许久,天月问玄亦:“为什么不说话?”
玄亦说:“那么,你认为我该说什么?”
说什么呢?谁知道……只是四处静静的让天月感到难受,这种宁静,只会显现出两人的寂寞罢了。
这一日是中秋节,与亲人相聚在一起的日子中,更是能感受到寂寞的感觉。
天月问:“为什么不回家?”
玄亦说:“因为不想回去。”
“为什么?”天月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