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倚年少戏王侯(87)

天月闻言,眸中闪过一瞬间的戏谑……这种纯洁,要伪装有何难,你想看,我可以伪装一辈子……一辈子不为人所察觉……比起真正的纯洁,伪装起来的纯洁可能更不容易破。

天月说:“放放,放开我嘛!”结巴加撒娇,小脸儿酡红,目光无焦距,闪躲着小王爷的目光。

小王爷更乐了,他说:“宝贝儿,带你去见见我的人。”

天月“天真”地问:“是你的妻子吗?”

小王爷摇摇头,道:“宝贝儿,我的人不代表是我的妻子。”微笑。

天月像是懂,又像是不懂一般问:“那,刚才跟你那个这个……唔,就是……就是做那个的女人,是您的妻子吧?”眨眨眼,纯洁无暇的样子。

小王爷再度摇头,摸摸天月的头,说:“做 爱并不是只有夫妻才可以做的事,例如……”

例如我们之间也能做……这是自命风流的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我们之间,无情无爱也无所谓……天月可以想象出小王爷下一句要说什么,却依旧不解地问:“例如?”

“例如,我们之间也能做。”语毕,唇贴近天月的,想要在天月的唇瓣上印下一吻,天月及时偏首躲过去,说:“不行不行,我们不能做。”

“为何?”小王爷微笑,眉眼中带着一抹戏谑。

屋外,秋风缓缓吹送入屋,偏飞迷失方向的风儿一遍遍地击打着油灯,灯火一闪一闪地,

天月说:“我只亲我的妻子和孩子。啊,还有爹爹还有娘。”

小王爷嘴角撇了撇,放了天月,天月从小王爷身上爬起来,要为王爷穿衣,小王爷看向窗外,就在天月把白衣批到他身上时,小王爷忽然说:“我从不穿白衣。”

可是你的衣柜里到处都是白衣,数量远远多过红衣与黑衣的数倍……让人难以琢磨的人,可是,又如此容易琢磨。

天月从柜中重新拿了一件红衣,小王爷又说:“他讨厌与别人穿同一颜色的衣裳。”

天月觉得这小王爷真不好此后,从中掏出一件黑衣,小王爷说:“我讨厌这色。”

已经是黑色了,它再也没有办法任您所污染了……您自然不会喜欢黑色,可是……黑色的永恒不变,也是您所喜欢的吧?

喜欢看着人的改变,喜欢看着物被玷污的王爷……同样也在奢望着永恒不变的东西,所以,衣柜中会出现永远不会穿的色裳,以及永恒不变的黑色衣裳。

天月说:“黑色衣裳多好,以前出去玩儿时都会玩儿出一身污泥,穿白色衣裳回家娘亲就会骂我,可是穿黑色衣裳,娘亲就不会骂我了。”因为看不出来已经脏了。

小王爷闻言,轻笑出声,他说:“黑到彻底了,再怎么黑也看不出来。”

天月也笑,小王爷说:“跟宝贝儿聊天很愉快。”

天月挠头,憨憨地说:“王爷喜欢就好。”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就变成什么样的。接近你,我有我的目的,你只要享受便好了。

为小王爷穿上一袭黑裳,动作迟钝缓慢地为他系上衣裳,那双笨拙的手一不小心就会在小王爷身上东摸摸、西碰碰。并不是天月故意的,而是天月实在不会服侍人。

小王爷说:“你的动作倒是挺笨。”

天月回:“嗯,我是第一次给人做小厮。”

“以前呢?”小王爷好奇地问。

“爹娘说我单纯,好欺负,以后要给我娶一方厉害的媳妇儿,让媳妇儿养我,嗯……如果实在不行,就让我入赘过去也没关系……以前还真没做过粗活儿。”

“你有一对很好的父母。”

天月但笑不语。

天月为小王爷穿上鞋子,小王爷双足踏地,蓦然,他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天月立刻扶起他,小王爷身子软绵绵无力地躺倒在天月的身上。

天月觉得这小王爷就是顺着腾在爬,见到了东西就挂在东西身上,见到了人就挂在人身上,不想着起来。

小王爷以着虚弱的声音说:“宝贝儿,你就抱着我去宴会厅吧。”

天月嘴角抽,彻底石化……天月说:“我我我,我能背动您吗?”

“宝贝儿,本王愿意被你抱,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天月YY了。天月说:“不不不,小的只抱自己媳妇儿,才不要抱您一个大男人,虽然您比女人还漂亮!”语毕,双手不扶王爷了,立刻松开,还不忘推人家一下。

小王爷差点儿跌个底朝天,怒视天月,天月哭了,泪眼鼻涕一起流,问:“您没事儿吧?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您打我骂我吧……”哇啦哇啦,哭的可凄厉了。

小王爷觉得,天月没自己想象中的单纯……要不单纯的“抱”怎么会被天月歪歪成那种“抱”……而且,这娃儿有时候自称为“我”,有时候自称为“小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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