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楼主说的对。”想生气,生于这么大,第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人,可是也是第一次敢这么直接的跟他说话的人,让优点与缺点一并的表现了出来。自此以来,他第一次反醒自己的思考方式是不是太过于偏激了。
“公子似乎太过于忆人忧天了,公子眼光独特深远固然好,实乃百姓之福,可是公子也要明白,这天下没有完美之事物,人,不能因为缺点而抹杀了它所有的一切,包括优点。”
“如果按你这么说,那么你说这个京城好吗?”
“那要看在哪个角度去看了。如果是以百姓的方面,那么是很好的,如果是以你的身份去看那么这京城好坏参半。”
“如果以你的角度去看呢?”
“公子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假话一起听。”
“那么是先要说真话吗?”
“先假话吧。”
“我会毁灭整个京城。至少给予他们生活上的一点别的事情。”
“不可能,这样做还算什么一家人?”
“所以说是假话。”
“真话呢?”
“真话就——与我何干?这京城是好是坏与我有何干系呢?虽然说我邀月楼是居于这京城,但是说句夸大的话,我不认为,没有这邀月楼我就活不下去了。富又何?贫又何?百年后带不走,拿不了,为黄土一堆。”飘无淡漠的语气,他说的很是宁静。
可是这话却给朱姓公子很大的感触,而且说这话时的神情,就如同身在飘渺宇宙般,虚无。至少这话的可信度,他完全相信,他相信,如果这京城真的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会至身事外,淡不关心,甚至这个国家?。对于有了这个认知,朱姓公子忽然心中一紧,似乎对这个认知很是不开心。
“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
“你····”在这一克,他甚至有种全身冰凉的感觉。在那双如同黑夜中星星般的眼眸,没有自己的影子!那不是冷漠,也不是淡漠,而是接近于无视虚无的淡泊!如同天上谪仙,凡人在他们眼中只不过一只蚂蚁在他们眼中的感觉一样,不也许更加。他们也许会看蚂蚁可怜,偶尔给它们一点食物,但是他却连偶尔的这个心情也没有。他敢保证,今天他能说这么多,完全是应该他心情好罢了。如果是平时,他敢保证,他会中第一个被一家青楼赶出来的皇帝,开先史之列。
没错,他就是朱允文,当今天子!“对了,我出来这么久了,家人应该担心了,如果没事我先走了。”起身喝完杯中茶水,算是谢谢主人的茶水。轻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转过身去,离开。
“不送。”
这时他才发现,他说话并不是语气是轻柔,而是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心情,是淡泊,所以说出来的话才会如此的轻柔,被误以为是温柔。
“我可以再来吗?”
“欢迎。”
“那么我可以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七叶。数字的七,树叶的叶。”
“七叶····”好个叶,随风飘摇,与风飞舞。不过这个叶不是因为无为才随风飘落,而是因为它根本无心去跟风争夺!
远去的身影,急切的步伐,带起因秋飘落的树叶飞舞出另一翩乐章!
如星般的眼眸中,无他!
“你去哪啦?我找了你一会儿了。”文章很远就见到了悠闲而来的朱公子,急切间也不在注重礼仪,霹头就问。
“没有去哪,就是四处走走。”
“没事吧?”
“没事。好了,文章,今天我的微服出访就到此结束吧,咱们回宫。”
“是,那么,这邀月楼?”
“很不错。”
“是。臣下宗旨。”闻方,文章有着忍不住的喜悦,似乎松了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君王历来喜怒无常,一怒一喜都在谈指瞬间。在前一瞬间,杀气腾腾的要灭了邀月楼,这会儿却放它于逍遥世间?你说这君王是否无常?
2
何为无常?是天?是地?还是人?
是无常,或规律,谁能一语道破?
佛日:不可说,不可说。
今天是雨天,从三更起,这无常的雨就一直的下,哗哗啦啦顺着似有似无的规律,下着下着,似乎无了边际。
京城繁华之街的邀月楼,后院,无名竹,还是在准时傍晚时分,迎来了这这一个多月来唯一的一个客人。
“这雨真是烦人,下下下,下了一整天了。让人的心情都好不起来了。”人一来就不客气的坐下,享受难得一见的好茶与极佳的茶点。人也趴在了石桌上,懒散。说话的语气似乎充满的郁闷。
“朱公子何需心烦?这雨实则自然规律,无心无情,无生命,朱公子怕是有什么心烦的事才把怒气怪在这雨之上吧?这雨何其悲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