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货聂不凡(197)

撸撸嗤了一声,对某人表示出强烈的不屑,扑腾几下,飞到鱼堆上,凶悍地朝周围船员厉枭几声,不让他们靠近。

感情它这是打算用一只鱼换一堆鱼。真是好买卖!

聂不凡在心中朝它竖起了一根大拇指,不愧是他聂不凡的鸡,有范!

最后,泰延当然是很识时务地将那堆鱼送给了撸撸。

回船舱时,泰延小声地问樊落:“这位韦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似乎很深不可测啊!”

闻言,樊落也回了他一个很深不可测的沉默。

海蜇号朝最近的连清驶去,晚上可能会变天,他们必须在天黑之前靠岸。

船在海浪中摇摆不定,海风刮得飕飕直响。

晚饭后,聂不凡和他的鸡都被勒令留在船舱中,不得离开。

他趴在床上,无聊地甩着小猴子的胳膊,让它在空中做转体运动。一只鸡看不下去,啄了聂不凡的魔爪一下,将悟空从无情的摧残中救了出来。

聂不凡摸了摸手背,不怀好意的目光就移到其他鸡身上。鸡们竖起毛,钻的钻,飞的飞,藏的藏,几下就不见鸡影了。

无聊中的聂不凡是恶魔般的存在,必须敬而远之。

“很无聊吗?”斜靠在床边的樊落抬眼问道。

“你哪里看出我无聊?”聂不凡白了他一眼,侧躺在床上,身体扭成S型,名之曰练瑜珈。

“既然有闲,”樊落将手上的书丢到一边,别有意味道,“我们不如继续昨天未完的事?”

聂不凡寒毛一竖,抱住被子,露出抵死不从的表情,说道:“我身残志坚,不会屈服于恶势力的。”

樊落嘴角抽搐了几下,他一想起昨天那场被残忍中断的性事就感觉肉疼。这家伙实在太擅长煞风景了,再旖旎的气氛都会被他破坏殆尽。

樊落觉得只要能降服他,这世上就没有降服不了的生物了。降服他的过程,也是磨练意志和坚挺g的过程。

“你不用挣扎了,这回我如论如何都会做全的。”樊落一脸坚定。

“你敢做,我就喊救命。”聂不凡恶狠狠地说。

“你尽管喊吧。”樊落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幽幽道,“外面风这么大,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聂不凡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震惊道:“国师,你这是被采花贼附身了吗?”

樊落动了动唇,努力克制自己颤抖的情绪,将欲望酝酿好,视死如归地压向他。

“国师,你这表情跟便秘似的,你确定不需要去蹲会?”聂不凡很好心地提醒。

樊落脸一黑,直接用嘴堵住他,略带惩罚地啃咬着。

“唔……啊……疼……嗯……”

樊落双手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

“这个……你不需要去蹲,我需要,麻烦给个方便……唔……我真的……”

“闭嘴,等完事了,我们一起去蹲。”

喂,国师大人,你还有原则吗?

聂不凡悲愤了。

在摇摆中,他突然有种顿悟,其实并不是他基,而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基!

所以,他应该坦然以受……是吧……

第94章 妖娆的海带汤

河蟹爬过……国师攻受成功……聂村长在嘴贱中乘风破浪地被受了……

海蜇号顺利在入夜时分抵达连清。

大船连靠在岸边,泰延将事务安排好后,便去找樊落和聂不凡,想要邀请他们一起上岸用餐。

敲了好半天,舱门才勉勉强强地开了一条缝,缝隙中露出半张诡秘的脸,一束纠结的头发垂在脸前,头发下的眼睛贼光闪烁,修长的手指攀在门沿,用指甲来回刮划,制造出一阵磨人的噪音,给这个昏暗静寂的环境,增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有什么事吗?”聂不凡用阴森森的语气低沉地问。

“呃……”泰延迟疑地回道,“船靠岸了,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聂不凡盯了他半晌,然后颤巍巍地伸出一只光溜溜手,拽住他的衣袖,哆哆嗦嗦地说:“麻烦,先帮我弄套衣服来。”

“衣服?”泰延的视线不自觉地透过门缝往门后探,企图查看被门遮住的那部分是什么光景。

聂不凡又把门合紧了一些,鬼祟道:“看什么?没看过衣不遮体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吗?”

“咳。”泰延摸了摸鼻子,要笑不笑地说,“好,我马上叫人给你送一套……”

话还没说完,舱门便“砰”地一声关上,泰延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不过一会,舱门又拉开了。这回依然是一条缝,只不过没有人头,只有一只剪刀手在晃动,然后是某人含糊不清的声音:“两套,我们需要两套!”

泰延莫名其妙地离开,心中的好奇像犯了哮喘的鱼一样直冒泡。以樊落的性格,与人同睡一间房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更何况还睡得“衣不蔽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在房里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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