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の堕落(恋罪系列终章)(27)

「你……胡、说……什幺!」

抗拒不了那熟稔的爱抚,在全身上下都臣服在欢愉的炽热中时,冰川隼只剩一张嘴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不是胡说……」冰川泠舔舐着冰川隼胸前蓓蕾的舌尖满意地顺着红花的形状来回轻描,不时张口含住那被自己煽挑得硬挺的果实,双唇绽出轻笑,「等你想起剩下的事,答案就水落石出。」

※ ※ ※

正如冰川泠所言,当冰川隼因熬不过做爱后的疲累进入睡眠后,另一场和先前截然不同的梦境朝他袭来。

这次的年代相当清楚,是在十六世纪中叶的日本。

这是日本的战国时代,各地群雄割据一方,而他这一世的身分……居然是日本历史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织田信长!

不管冰川隼的震惊错愕,梦境径自地发展下去。

身处在时代剧里才会见到的大造宫殿,冰川隼惊愕地发现泠里这个时代的身分竟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织田信行。

和现世相比是不分轩轾的完美,被美誉为光之华的织田信行,是那样地适合舞动在花丛之间;但眉宇间的英气让他在执起武士刀对打之时,又显得英挺帅气,经常将一旁观战的男女老幼迷得浑然忘我。

他几乎是让人嫉妒的十全十美,找遍古今天下恐怕也难有第二人。

对于这幺一位在各方面都表现完美的弟弟,表现刚强剽悍的织田信长的能力绝对不在他之下。

只是,相较于处事为所欲为、我行我素的织田信长,织田信行的温文儒雅和体贴善良就非常得人望。

但事情的发展教人不敢置信。

夜里,当纸糊的和式格子门拉上,隔着门后所发生的事,与白天的表象有着令人难以想象的激烈惨绝。

「哥哥……哥哥……」

像是梦呓一般地轻唤着,那赤裸趴在织田信长身上,以满足的眼神凝视他略带苦痛表情的青年,毋庸置疑是在人前总是笑得人畜无害的织田信行。

令人无法将现在的他和白天那位温柔微笑的青年联想在一起,此刻的他正扬着一抹残虐笑容,一副满足神情侵犯着无法反抗的织田信长。

「你……够了吧?」

纵使表现出求饶的态度,那强硬侵犯他的动作仍是毫不留情地为所欲为。

和白天那迷惑众人的温柔截然不同,深深望进他眼中的迷蒙黑眸只有烈火般的火红热焰。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在远离他人耳目的房里,如出一辙的翻云覆雨总在这道门合上后上演。

对织田信长而言,这是他生命中永远无法磨灭的阴影。

在这个时代,近亲通婚也许称不上罕见,然而受到同父异母兄弟侵犯却无法反击的痛苦,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上。

他不记得何时开始,他竟和自己的异母兄弟有了这层无法告人的关系,只是在惊觉那个一向笑得如花朵一样甜美、也被众人保护得滴水不漏的弟弟居然近在自己伸手可及之处时,他才迟钝地发觉事情已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他不能也不想理解为何深受母亲疼爱、向来让他觉得难以相处而不自觉避开的信行会主动接近他,甚至对他有着违反伦常的欲望;不管他怎幺反抗,最后还是只有忍受一路可走。

在越来越看不清楚信行用意的同时,那在夜里强占他的欲望却更加强烈地宣示他优势的权利。

不想去面对这个在清醒时想起就会痛苦得想呕吐的事实,织田信长只能借着狂烈的粗暴行径以掩饰心头涌起的苦痛。

「不管你表现得如何狂野放纵,都是为了忘记我对你的所作所为,我说得没错吧,哥哥?」

不论他表现得如何桀骜不驯,那双看进他眼里、揪住他灵魂的黑眸,嘲弄着他这只是消极懦弱的行为。

第九章

五日前。

梦境中的整个景象,就像电影的特效处理般突然淡去。

那也是他的前世之一。

不晓得是什幺扰乱了他的睡眠,冰川隼困难地想睁开双眼,沉重的眼皮却是不听使唤。

「想起更多的事了吗?」

将冰川隼拥在怀里斜倚着床头的冰川泠,将自己的手指与他的交缠,又嫌不过瘾似地执起他的手,舔弄着他指间的凹陷处。

冰川隼不语。

过于疲惫的身体,连皮肤都失去该有的敏感度了。

那舔舐着自己指缝间的舌头调皮地从指关节舔到指尖,又沿着拇指开始,逐一往外侧而去。

这应当会挑起热度的动作此刻对冰川隼而言却是毫无感觉,因为他全身用来感觉的力气早被冰川泠榨得一干二净。

现在占据他思绪的,是刚才自睡梦中得知的震惊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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