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韦帅望之不减狂傲【第5部完结】(19)

南朝执意要接大生意,他干脆把整个榜单给南朝,因为他相信,南朝不可能活着回来。

南朝看了,再想退出,已经晚了。他非得声明‘这个生意我接了’不可。如不,那个人会杀了他。

其实,在他说他有韦帅望的信,他要见张文时,那人已决定杀人灭口。如果南朝当时不说生意他接了,会立刻死。

南朝在树林中,草丛里,嗅着花香听着鸟叫,苦笑:不如立刻就自杀吧,至少可以保住南家的名声。

南朝苦笑,自杀前,我得把这五万两银子要回来。如果要不回来,那还有什么选择,我就非接这单生意不可了

比名声扫地更可怕的,就是倾家荡产。(当然这是南朝的看法,南家其他人的看法可能正反。)

不能让我爹我娘我兄弟流落街头,如果他们流落街头,他们的身价会更低,更还不起债,利滚利的债,南家再翻不了身。南朝轻笑一声,一只脚踏上贼船,再思回头,未免可笑。

南朝微笑,拍拍身上头,慢慢上马,去酒馆喝一杯。

凭栏微风拂过,秋色连波,波上含烟翠。

南朝独酌无相亲。

一个秀丽女子走过来:“请我喝一杯?”

南朝给她倒上一杯:“请。”

那女子道:“你有心事。”

南朝微笑:“我会去找个树洞倾诉。”

那女子道:“我可以做你的树洞。”

南朝大笑:“说完我会把树洞用土埋上。”

那女子揉揉自己的鼻子:“嗬,唔!”笑,支着头:“我会唱曲儿。”

南朝道:“我没钱。”

那女子笑:“免费吧,不然我坐冷板凳也怪难看的。”

南朝看看她:“你长得不错。”

那女子拉拉衣襟:“新人,没有头面衣服,先敬罗衣后敬人,”

南朝笑了:“你的态度很老道。”

那女子微笑:“重做冯妇。”

南朝点头,沉默一会儿:“所遇非人?”

那女子轻轻捋起衣袖,一条手臂布满斑驳的伤痕。

南朝放下一大锭银子:“今天有事,后会有期。”

那女子轻轻笼住银子,微笑:“我就在对面含烟翠,步非烟。”

南朝点点头,结帐离开。

步非烟轻轻掂着手里的银子,看着离开的那个少年。本来就是看他小,哄他的。

真哄到了,倒觉得有点悲凉。

人负我我负人,下定决心向钱看,内心深处,却无比悲凉。

步非烟决定继续装温柔文静,讲述悲哀的爱情故事,赚钱原来很容易。如果什么都肯卖的话。

如果一个人连肉体都可以卖,过去的记忆过去的感情过去的伤痛为什么不可以拿出来卖?

南朝一进门,南朔正在院子里象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看到南朝立刻怒吼:“你去哪儿了?!”

南朝转转眼睛,二哥呢?二哥比较护着他:“唔,我去街上转转!”

南朔怒吼:“我问你去哪儿了!!”

南朝呆住,这怒火,好象有点过了。他瞪着南朔,这才发现南朔眼睛通红。

南朔一把抓住南朝的衣领:“我在问你话!”

南朝愕然:“你喝酒了?”

没有,南朔嘴里一丝酒气也没有,不过近距离说话,南朔立刻嗅到一股酒气,把南朔给气得,抬手就给南朝一记大耳光:“你他妈的去喝酒!这种时候!你倒有心情去喝酒!吓得大哥二哥以为你出事了,到处找你!”

南朝挨了这一巴掌,倒立刻啥脾气没有了,啊,他们以为我出事了,所以急成这样:“对不起,我看你们吵得厉害,出去走走。我也担心二哥!”

南朔呆了一下,啊,对,小家伙也担心二哥,虽然买醉不是好习惯,可是小弟不是因为开心去喝酒的,也不是什么大过错,我不该打他耳光。

南朔慢慢松开手。

秋风落叶,缓缓飘过。

南朔又焦灼起来,信呢?他妈的信呢?!

安抚完南玥,一出来,信没了,光剩信封被风吹到院子一角,安朔差点急疯了!救命的信呢?!

怂恿两位哥哥出去找四弟,然后他把方圆几千米都翻了一遍。没有。

南朔猛地抬头,问南朝:“那封信呢?!”

南朝一愣,忘了,三哥会急死。他只迟疑了一下,三哥急死比三哥送死强多了,他瞪大眼睛:“什么信?”

南朔盯着他的面孔,从眼睛到嘴角,从眼白到眼仁,然后在南朝脸上爆了一个超响亮的大耳光:“把信拿出来!”

南朝捂住脸,然后眼泪“唰”地涌出来,我漏馅了吗?我没有啊!我反应多快啊!我说谎说得多流畅啊!他这是生诈我啊!南朝委屈万状地怒吼:“你干什么?什么信?你干嘛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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