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方华迷离的双眼清明了一下,“我要结婚,我要抱方容。”
(▼皿▼#),“你想的美,结婚也是我新郎,你新娘。”
“嗯。”方华对这个没意见,“那我当新娘,方容当新郎,我们结婚吧?”
“可以是可以,不过最少要等到下个部落稳定的时候再结。”方容也挺期待结婚的,反正他是孤儿,父母死的早,自己做决定就好了。
“嗯。”方华也是孤儿。
严格说起来他父母太多,哪个是最亲的,基因最强大的都不知道。
现在像谁,这模样跟谁遗传的,恐怕只有军区才知道,不过八成不简单,不然也不会这么重视他。
不知道他跳下来之后有没有找过他?
老实说方容觉得自己赚大了,临走前还拖了一个前途无量的……
“那是我自愿跟你走。”
(▼皿▼#),你再偷听我内心话信不信我抽你?
方华一脸委屈,“我又没有说错。”
(▼皿▼#),为什么总是有草了狗的感觉,在方华面前一点隐私都没有。
这家伙的异能实在是太方便了,随随便便就能看透别人想什么。
不过这样活一定很累,毕竟有太多人面兽心,表面跟你哥俩好,实际上暗地里对你目的不纯。
就像方华,在军区都是大老爷们,难得瞧见这么漂亮的,自然对他想入非非,幻想上个床什么的自然而然,当然藏着掖着还好说,被当事人知道了免不得要恶心一阵子。
方华表面不显,知道他这项异能的少之又少,也就他和李文阳知道,如果李文阳告诉许弘瑞的话就是三四个而已。
不知道所以他们可以随便想,想的内容自然伤到了纯洁的方华。
现在纯洁的方华一脸受伤,“方容为什么每次都想摸我屁股?”
(▼皿▼#),又被知道了。
“还老是想着反攻。”方华揉了揉他的脑袋,“做上面那个很累的。”
(;`O)o,你倒是让我试试啊!
试都不给试,我当然一直想了。
方华安慰的抱住他,拍拍他的后背,“这么辛苦的活交给我啦,方容享受就好了。”
(▼皿▼#),说来说去还是等于没说。
方容不开心了,被撩了半天结果还是屁也没有,方华倒是很善解人意,屈尊给他撸了几把,出来后还顺便给他擦擦。
有精力做一下缠绵的小游戏,你演麻麻我演儿子什么的。
反正方容是趴倒在床上,老老实实的敷衍着,问一句回答一声,不问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一个需要迁移的一天,方容照例懒洋洋扒在床上,等方华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再来收拾他。
方容学药材受了打击,现在正在吃力的学语言,目前已经学到了不少单词。
类似碗啊,被子啊,草棚啊,地面啊,一些日常的都懂。
整个画风是这样的。
νπιμκπκθεπκ,和我上床吧,想你了。
ιλιμκπε,我爱你。
λεμιπκμαι,我好爱你。
ελιμιμεοκθκμεοθκμ,来滚个床单吧。
λειμκθεοιθνπεηκμξπ,今天你好漂亮。
方容是不知道,还沉浸在自己进步了不少,方华交的还可以,毕竟他两国语言都懂。
一路上看到好玩的,好看的他也会指出来。
“那个怎么说?”那是一头鹿,从头顶长长的角看出来的。
“λεμμκπεμκ。”方华瞥了一眼。
“λεμμκπεμκ?”想被你摸。
“λεμμκπεμκ?”想被你摸。
“λεμμκπεμκ?”想被你摸。
还挺绕口的嘛,多念几遍就差不多记住了。
方容又指指树,“那个叫什么?”
“μεμιομε。”大树的意思。
大部分时间方华还是很正经的教,只有想听的时候会教一些含糊不清的单词或语句。
方容学的也认真,他还存进光脑里,时不时放出来听一下,进步很多,已经可以简单的交流。
问一些你好吗?我叫方容之类的话。
λεμθιπθ?επνθεπιθαθιπιθεμιθε。你好吗?不想告诉你我名字。
再比如,交个朋友吧之类友好的话。
εομιπεθζοκμι。丑逼走开。
方容至今没被人打死也是奇迹,当然每个被他问好的人都一脸难看。
他甚至还对巴扎说了λιμιθεπεθκ,你好漂亮,实际上是大傻逼的意思。
巴扎当时的脸色很难看,没有当场把他轰出去已经仁义至尽。
方容还以为他不喜欢类似赞美的话,以后也没再说过。
除却一些不开心的小事情,他和巴扎之间的关系还不错,巴扎经常会亲自带他,教给他按摩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