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世子妃(1735)

片刻,容景抱着云浅月用膳。

晚膳很丰盛,很精致,很大补。

云浅月对着晚膳翻了好几个白眼,便任由容景喂着吃。

饭后,云浅月懒洋洋地窝在容景怀里,看着窗外道:“这花开得也太及时了些,容景,你怎么就能算计得刚刚好呢?”

容景笑着道:“因为我是培育的那个人,所以自然也就掌握了它的所生所长。”

这话意有所指了,就如她一般,从小到大,她其实都在她的掌握之内。偶尔偏离轨道,他依然能将她拉回来。

云浅月笑看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容景也看着窗外,享受着安静的美好。

正月初一,依然是万家灯火明亮。这个年过了今日,算是过去了大半了。

容景低声对云浅月道:“明日我带着聘礼去云王府下聘。”

云浅月眨眨眼睛,“明日就去?”

“本来今日就想去,奈何你睡了一日,便推迟了。”容景道。

“明日大年初二吧?这也太急了些。”云浅月想着大正月下聘礼,这样的事情很少吧!

“要不现在就去?反正我见你也不怎么累。”容景商量。

云浅月嗔了他一眼,“你可真是急不可耐。我都成了你的人了,急什么?”

“早将你娶回来,早踏实。”容景手摸着云浅月的小腹,“万一这里有了孩子,总不能让你挺着大肚子拜堂。”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忽然道:“容景,我们现在是不是不适合要孩子?”

“嗯?”容景看着她。

“过完年了,事情怕是也多了。”云浅月轻声道:“不是有一种事后的避孕药吗?要不我……”

“不准。”容景脸蓦然一沉。

云浅月看着他,“这是权宜之计,免得我成了你的累赘。”

“我不怕累赘,累赘越多越好,我甘之如饴。”容景抱紧云浅月,“事情多了怕什么?我们又何惧事情?有我在,你不要喝那个,那个药才是真伤身。我们顺其自然。”

“好吧!我就提提而已。”云浅月也不想喝苦药汤子。

容景不再说话,静静地抱着她。

云浅月没有问容景关于昨日退婚之后朝中是何情形,外面天下都传扬了什么,夜天逸、夜轻染今日做了什么,她一概不想知道。她只需要知道,从昨日起,别人都与她无关,只容景与她有关了。牵扯今生,永不言弃。

二人坐到入夜,容景抱着云浅月上了c黄。

这一夜,容景极为规矩,只抱着云浅月入睡。云浅月即便白日睡了一日,但还是抵不住疲惫,靠在他怀里,睡得踏实。

容景半夜醒来一次,盯着云浅月看了片刻,将她娇软的身子搂紧。他没有告诉她夜天逸昨日晚上砸了御书房,没有告诉她,夜天逸喝了一夜酒,如今怕是还人事不省,没有告诉她,夜轻染昨日带着一队人深夜出城狩猎,如今未归,没有告诉她容枫在文伯侯府画了一幅画,之后给烧了,没有告诉她,冷邵卓将孝亲王府的所有下人叫到了一起,讲了一夜的段子,没有告诉她苍亭练了一夜剑法……

那些与她关联的人,都以着自己的方式在发泄着。

若说昨夜天圣京城里面睡得最好的,那就是莫过于南凌睿和玉青晴了。连荣王府的那个老头子和云王府的那两个老头子都没睡着觉,不知怎地凑到了一起下棋喝酒,一夜没睡。

一夜一晃而过。

第二日清早,云浅月醒来,便见容景还在睡着,她静静地看着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摸他的脸,却见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她立即住了手。

“醒了?”容景声音微哑。

“嗯!”云浅月点头。

容景偏头向外看了一眼,收回视线,一个翻身,将云浅月压在了身下,云浅月一惊,他轻声道:“天色还早,你应该不累了吧?我们可以做些什么……”

云浅月刚要说话,他不容她说,顷刻间占据了主导,将她掌控。她有些无语,都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他们谁是鸟谁是虫,显而易见。鸳鸯暖帐,红罗春梦。春红化成了春泥,低低爱语,绵绵情话,说不完,诉不尽。

云浅月最后又疲惫地睡了个回笼觉。

容景意犹未尽抱着她想着,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他自己反思片刻,又觉得也没太过分,是她身体太差了,需要好好补补。她闭上眼睛,也跟着睡回笼觉。

云浅月再次醒来,已经响午。

容景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桌前处理密函,她刚醒来,他便察觉了,从密函里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温声道:“总算醒了,快些起来吧,我们带着聘礼去云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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