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戏梦续二)(64)

我不甘心,双手抱上哥哥的腰:“不是。我已经可以成年了。爹爹今天还提起要给我办成年礼呢。”

哥哥在我额角轻吻了下:“说了什麼时候没有?”

我摇头:“没说定,应该还要和月爹爹商量吧。”

哥哥嗯了一声。

我大著胆子问:“哥,这个衣服其实挺舒服的……又轻巧,嗯,又透气,那个,我还有两件,你也穿穿?”

果然不出我所料,哥哥摇了摇头:“快睡吧,别东想西想的了。”

我不依,一般晚上哥哥脾气都挺好的,扯著他袖子撒娇:“就穿一下下,我看看嘛。你穿一定比爹爹他们穿这个还好看的。”

他笑笑,可是就不点头:“精神这麼好?不睡也行,起来替我抄些文卷。”

我马上躺平:“不要,我困了。”

哥哥微微一笑,宽了外袍,躺在我的外侧。

人是静止的,可是心里还是乱跳。

手指轻轻摸索到哥哥的手,轻轻缠上去,和他十指相扣。

哥哥温柔的反握住我的手,屋里的琉璃盏一一灭掉,香烛的气息和轻纱般的月光安静的弥漫开来。

轻轻凑过身去,小心翼翼的啄吻哥哥的脸颊。

他轻声笑起来,伸手抚摸我的头发。

“哥,我睡不著。”脸热的不象话,不过现在屋里挺黑的,反正也看不见,大著胆说:“我们来……嗯,做一下好不好?”

哥轻轻嗯了一声,没接著说话。

好象不是太感兴趣的样子,也没有主动表示什麼。

嗯,我好象没告诉哥哥,我今天是打算……

说不出口。我慢慢爬到哥哥身上去,两腿分开。

哥哥还是没什麼主动的动作。

嗯,咬咬唇。我把药膏摸出来,手指挖了一些,向后去涂在自己的身上。

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不会象第一次似的,慌手忙脚,药用了不少,可是却没涂对地方。

哥哥有些惊讶,欠起身来,一手按住我的手:“静静?”

“哥——”我软软拖长音:“我们来做嘛。”

“你别……”

“不怕的。”我脸上滚烫热,要不是屋里黑,我还真没勇气说完:“爹爹给我一瓶丸药,我已经吃过了。那个,吃了那个之后做——爹爹说,不会……不会有小小银龙的。”

哥哥怔了一下,说道:“是什麼药?对你身体有害麼?”

我觉得自己身体热的要头顶冒烟了,哥哥居然还有心思问这些杂七杂八的。

慢慢低下头,在黑暗中寻找哥哥的唇。

轻轻的触到,一点点吸吮舔吻。

哥哥向后退了一下,低声说了句什麼。我没有听清,向前凑过去:“哥……”

他轻轻笑了笑,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这件衣裳……真是很不老实。”

哥哥的手指从领口滑进来,指尖在已经敏感之极的肌肤上游移。从颈项,锁骨,一直划到一边胸口的突起……

唔……哥……”

我低喘,身体象是著了火,情动难抑,腿轻轻磨擦著他的:“哥哥……”

咳,我怎麼掉H堆里老出不来了!不行,今天一定要H完!

身体很快变得光裸……咳,半裸。衣裳从肩膀被剥下去,要掉不掉挂在臂上。下摆被掀到腰上,细滑的丝料与肌肤摩擦,那种淡淡的凉意很快也变成了热力。

“唔……哥……”胸口小小的突起被反复的揉搓抚摩,坚硬充血,肿涨起来:“快……快一点啦——”

哥哥轻声笑起来:“小静静等不及了?”

“唔……哥你变,变坏了……”

他的指尖象是带著雷丝电火的热,向下蜿蜒。

琉璃盏熄灭的味道安然弥漫一天一地,我轻轻吮住哥哥的耳珠,然后慢慢咬了一下。

他身体有丝颤抖,虽然细微,却还是没有被我忽略过去。

嘻嘻一笑,不理会要害部们已经落入他手,在刚才的位置上重重又啮了一口。

上次有个破落才子不知道到神殿来借什麼书,惊鸿一瞥,对哥哥惊为天人,回去写了篇什麼什麼《玉人赋》,哥哥看了只是一笑,可是外头的人纷纷传抄口诵,又说什麼水为肌肤玉为神,又说什麼芙蓉似面腰似柳,我看了那份流行小抄之后简直差点气晕。他是夸祭神还是夸歌伎?哥哥清高贵重,人品端方他不写,净写这些……这些浮词艳藻,把哥哥比成什麼,什麼人了!

行云爹爹安慰我,说当年他年少时还有人写词说他面如桃花风流婉转,他都一笑置之。再说,这个爱美之心是禁不住的,就算他下令禁抄禁读,那些艳词小令还是流传不止。

禁了人口禁不了人心的,不要紧,等那些人说烦了自然就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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