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之夭夭(戏梦续二)(7)

我想了想,说:“好,你看看左边第二格抽屉里,应该有药。”

涤尘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打开瓶塞,清淡的香气逸满小小的车里的空间。

“这是……”

“碧晶膏……”我有气无力:“拿来擦屁股真是明珠暗投大材小用,不过擦了能舒服不少。”

涤尘褪下的我的裤子替我擦药:“你怎麽知道那里有药?”

“我家的车子都是一个格局,左右就是四个抽屉,装什麽东西是固定不变的。”药膏抹上来,那痛顿时消了下去:“尘尘,你好狠的手。”

他冷笑一声:“静公子,你好狠的心。”

我一下子扭过头来,吓一大跳:“你?你怎麽知道?”

尘尘冷冷的看著我:“这些排场,这些从人,用度吃食,我再看不出来?你骗得我好!什麽穷苦困顿身世飘零?”

我结结巴巴拉他的袖子:“不是的,真的不是的,尘尘,我不是有意要瞒你,不过我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一挥手甩开我,逼近脸前问:“那就从你做什麽改名换姓离乡背井说起吧。”

我……

呜……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说……

苦著脸看他:“尘尘,你别逼我……我真的,真的,说不出口啊……”

他眨眨眼睛:“不要紧,慢慢想,慢慢说,我等著。”

他冷眼的样子我特别受不了。

所有的大小老婆里,最最让我无力的就是尘尘。

他长相风范说话行事,无一处不让我心悸。

我声音小得象蚊鸣:“我……”

他凑近了些:“大声说。”

我声音提高了些:“我……哥哥……”

他不耐烦了,眉头一皱:“你耍我麽?”

我心一横眼一闭:“我侵犯了自己的哥哥。”

第6章

闷闷的说完这句话。如我所料,尘尘安静下来了。

这个答案真的很打击人。

不过打击了尘尘,连我自己也被狠狠打击了。

虽然屁股已经不痛了,还是趴在软锦堆中装孬。

真是,干嘛一定要问。

打破砂锅之後,有什麽结果?

还不是汤汤水水破竈烂泥灰?

有什麽好看?

过了半天,他在我那个挨过打又擦过药的部位拍一记:“别再捂了,小心憋死。起来喝口水。”

我耷拉著脑袋,接过水杯喝了两口,又递给他。

他接过杯子,用力在我脑门上磕了一下:“行了行了,别跟死了半拉一样。当我刚才什麽也没问过了。还疼不疼?”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里,有点受宠若惊,一手伸後面摸摸屁股,陪著笑说:“不疼了。”

他把我拉了让我趴在腿上,解开裤子看看:“还有点红,再涂点药?”

我一边提裤子一边说:“不用。这个药满金贵的,还是省著点用。”

他冷冷一笑:“药金贵也没有三公子的玉体娇臀金贵。这麽随便就放在车里任你取用的药,你还怕用光了让人心疼不成?”一边把我刚提起一点儿的裤子又扯下来:“给我趴好!”

“哦。”我迫于大老婆的淫威,乖乖趴在他腿上。

沾了碧晶膏的手指在皮肤上游移,清凉淡香。

这样温柔的午後,久违的药香。

突然让我想起很久之前的事情。

也有人,如此温柔的给我涂过药。

一切,犹如梦中。

“好了。”

真的,每天每天都自己骗著自己,过去并没有远离。

“喂!”大老婆手起掌落重重打我屁股一记:“涂好了还不起来。”

我啊一声,赶紧著提裤子挪开身。

呼——打得真结实。

一边涂药一边打人……不知道这药涂得还有效没有效。

大老婆真是强悍啊。

“既然说都说开了,那好好详细说说,你家里的事情。”大老婆袖子一拢,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式。

我咽咽口水:“哦,其实没什麽好说。这个,大家不是都知道麽?

老婆大人眉头一皱:“谁知道?那种大人物的事情我们怎麽会知道,快点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

我低头,揉揉鼻子。

“我有四个父亲,其中一个是生我的人。家里的龙头老大是辉月爹爹,也就是现任天帝。二把手是给我另一半生命的亲生爹爹,他叫平舟,曾经是三殿之一的无忧剑,现在是五宫之首。还有一位爹爹是现在三殿的第一人,名叫行云,年轻时有绰号叫孔雀公子……我还有两个哥哥,一个绰号叫火云,真名叫杨丹,现在是三殿之一。另一个……有绰号叫一江秋水,真名……叫水笙,也是三殿之一。那个,直系亲属,就这麽多……”

大老婆不愧是大老婆,听话听音,听戏听声,一下子抓住重点问:“那被你非礼的,是哪一位殿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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