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女仵作(152)

一腔血气直冲大脑,绯云吓得伸手就去捂:“爷……爷你……”

随知慌乱中一摸,正好拍到他的红豆,细滑紧致的肌肤下,小红豆昂然挺立,软软qq,弹性实足,真是……爱不释手啊。

感觉到冷奕勋身子一僵,听到他喉节滑动的声音,绯云忙要撤开,却被他扣住,声音黯哑:“不是说要我出卖色相么?我不太会,不如我们先示范一遍?”

说着,一只手开始解绯云的领扣,绯云吓得魂都快没了,紧揪住自己的领子求饶:

“没……没有,我错了,爷,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错了?还是说,你觉得我的色相不够,连你都引诱不了?”语气里竟然还带上浓浓的挫败。

绯云猛地抬头,就触到他幽暗深遂的眸子里,一触触跳跃的火苗,如漫天碎星,又如卷起万丈旋涡的深浪,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不……不是……”绯云感觉自己的魂都快被他吸走了,脑子快停摆,无意识地喃喃:“爷……爷是最好看的……”

“是么?那你可还满意?”某人听了这话,俊脸开始染上绯红,唇边勾起一抹戏虐的笑,声音如诱哄小孩子一样,轻柔无害。

“满意,满意。”绯云呆呆地看着他又解了一粒自己的衣扣,上衣半敞,露出健美而精致的前胸,两块精瘦却有力的胸肌,健康而细腻的肌肤,因为激动而泛起淡淡的粉红色,清润嫩滑得如剥了壳的蛋白……

太暖昧激刺了。

绯云感觉心跳不能控制的急剧猛跳,浑身血液全往头顶冲……

“该死!”听到某人气急败坏的骂了一声,绯云眼前一红,就见那细滑粉白的胸前喷了一片血红,艳丽得如清澈的湖水里,撒上一滴珠红,又如白色的宣纸上,喷上红墨,简直就是妖艳绝伦,傻傻地来了一句:“你……流血了。”

冷奕勋顾不得收拾自己,急急地捏抬起她的吓巴,让她仰头望天,又气又急:“你个色女,无胆匪类!”

头仰着了,绯云吞了好大几口血,才知道,方才喷在他胸前的,是自己的血,不由又羞又气:“谁让你勾引我。”

“勾引?好,只到这种程度我岂不吃亏,不若我们做足全套,也不枉爷勾引你这一回。”

说话间,绯云已经被扔到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他修长的健硕的身子就履了上来,压住她的。

随即嘴唇被堵住,他的长舌灵活地撬开她的牙关,霸气地攻城略地,卷起她的丁香,吮吸。

绯云的大脑顿时当机,早忘了反抗,整个人软软的没了力气,象被架入了五天云里,浮浮沉沉找不到方向,心也开始飘起来,欢快得象在唱歌,只当胸口的空气快要被榨干时,他才松了她,眼神灼灼地看着她。

绯云大口大口吸着气,小脸晕醉,目光迷离,小巧丰润的红唇被他亲得微微有些发肿,却更加诱人,这个傻子还不知死活地伸手推他,她不知道,她的手只要触到他的肌肤,他就象触电一样,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还不是时候啊,他知道她看似柔弱温和,实则骄傲倔强,不然,真的想把她拆吃入腹,从此占为私有。

两天的相思,已经刻骨,偏这傻子还不知死活地要留在观中查探,竟然敢当众揭穿慈善,不知道有多危险吗?如果不是他事先布置好人手,她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可她这傻子没有危机感,又呆又不懂感,常把他气得要死,但却有查案的天份,这几天若不是她的情报,又怎么会这么快查出,兵营里的疫情,可能与毒土豆有关?

捧如珍宝一般捧住她的脸,轻轻地,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不敢再碰她的唇,怕控制不了自己,身体某处快要胀蛤了,只好放开她,板起脸冷冷地收拾起自己。

刚才开热情似火,这会子扔下她,冷着脸扣衣服,绯云有种被人强了后,遗弃的感觉。

一股酸涩与愤怒从心底涌起,是啊,在他眼里,她不过就是个丫头,他以前不是没有过通房丫头么?他把自己当成通房了。

这个认知让绯云更加愤怒与难过,起身推开他就往外走。

墨竹在屋里等了好一会儿,正满心期待二爷和绯云之间发生点什么,却看到绯云沉着脸回来,不由诧异,再看她家二爷,脸色也是冷冷的,只是原本就艳丽的眸子里,染上一层绯色,更添了几分妖艳之色。

“二爷,这老道姑也硬气得很,什么也不肯说。”

“有的人,就算是剥她的皮,剔她的骨也没有用,她们不怕死。”冷奕勋皱了皱眉道:“来人,把她们娘两关到一间屋子里去,再找几个地痞来。”

阴暗的屋子里,慈善被绑得结结实实扔在地上,而慈恩则被点了穴道,她原本就长得极为清丽,这会子衣衫不整,形容憔悴,却更惹人怜惜,地痞哪见过如此绝色的美女,往日调戏良家妇女还担着风险,这会子有人出钱让他们享受,还是如此货色,一个个眼睛充血,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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