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167)

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她好像曾经在哪里也与一个男子这样在水中纠缠过,男子与她不相伯仲,不过力道比她更大些,眼看渐渐处于下风。

砂画顿时计上心来,何不戳他痛处?她抬起足尖,稳住急流的河水,一脚向男子胯下射去,可是脚提到半空,却被对方警觉发现,用一只更粗壮的腿钳制住他。

似计谋被人家识破了一般,砂画有些羞红的转过身,既然来阴的不行,她跑还不成吗?还得先找到南风瑾,现在不是和这男子纠缠的时候。

突然,男子一把抓过她,两只手竟然轻轻朝她胸部探去,感觉胸前两个柔软正被那登徒子捏住,砂画顿时愤慨不已,娇声急呼,“登徒子,有种上岸打,偷袭人算什么本事?”

“真不知道是谁先偷袭谁?你刚才还想我绝后,可恶的女人。”一阵熟悉却冰冷的声音响起。

“南风瑾?怎么是你?”砂画惊呼,急急把头探到水面,顿时,一阵激烈的水花四溅,男子也把头探了出来。

南风瑾墨发松散,在水中柔顺的飘在一起,双目如珠,丰神俊朗般朝他咧开嘴,调笑道,“怪不得这么熟悉,原来那日在香山温泉里与我交手,用美色将我怔住逃跑的也是你,沁砂画,你的手段怎么永远都是这招,有点新意好不好?”

这是他第一次对她笑,言谈之间脸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煞是好看。

可砂画却一点都想不起,一想那些阿年旧事就头痛,还不如不想,她眉梢轻挑,发现自己仍被禁锢在他怀中,而且姿势暧昧,他的那双大手,仍不肯放开。

“很好摸吗?”砂画沉声问道,男子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她胸上,他立刻羞红了脸把手拿下来,砂画狠狠剜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宰了,利落的飞身上岸,男子紧随其后。

南风瑾有些尴尬,他也不是故意去碰她那点的,他在水里感觉她的身手和上次在香山湿泉与他对打的女子一模一样,即使她可以用美色,他为什么不能下流点,没想到还真的……挺好摸的。

两人全身湿辘辘,砂画一边拧干自己衣裳上的水,一边恨恨的盯着也正在拧水的南风瑾。突然,她趁他正低头之际,快速的滑到他身后,重重的一拳揍了下去,南风瑾登时惊叫一声,“你想死啊?又偷袭我。”

“你先摸我胸,你这登徒子,亏我还三番五次这么担心你,河水这么急我都下去找你,你竟然恩将仇报。”砂画恨不理把他双眼挖出来喂这森林里的腹蛇。

“你刺我这一剑到现在还在痛,我都没跟你计较,摸你一下怎么了?”她是他妻子,理所当然可以给他摸,跟以前在将军府比起来,他对她还算客气的了。

“哼,我真恨当时没把你杀死。”砂画恨恨瞪他一眼,睹气朝边上走去,她才没空理这个登徒子,她要尽快找到出去的路,她都失踪两天了,楚夏一定担心死了,再过两天就是他登基大典,她一定要亲眼看到他登上宝座。

一看到那些鲜红刺目的彼岸花,砂画就觉得头晕目眩,好像有某些东西深深的刺进她脑海里,想忘又忘不掉,想记又记不起来。

南风瑾跟在她身后,发现她的异常,立即踱到她前面沉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我有些头痛,不过只要不看那些花就没事。”砂画按着额头,轻轻闭上眼睛。

南风瑾抬眼看了看漫山遍野的红花,有些疑惑的说道,“听说这种花有很多名字,有彼岸花、幽灵花、死人花、曼陀罗花……雅名曼珠沙华,它的花语是悲伤的回忆,忘川河之花,可能你是回忆起某些悲伤的片断,所以才会头痛。”南风瑾轻轻走向她,看着眼前的女子,顿生怜惜。

她双眸紧闭,额头上因为天气的炙热而沁起大滴大滴的汗珠,她现在变得好美,像天仙下凡似的,不骄不躁,不枝不蔓,淡然清净,楚楚动人。

小草见了她会低头,鲜花见了她会脸红,她真的变美了,美得连鸢尾都不及她十分之一,美得倾国倾城,清丽动人,含腰若素,灵韵大气。

女子削肩细腰,目若秋水,如芍药浓烟,雾里看花。肌肤莹透,鲜艳妍媚,富有光泽,引人遐想,看得南风瑾痴了,他真想把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可是他知道,他一动手,她就会狠狠的揍他。

是否曾经在将军府他对她的伤害太过深重,以至于她一想起就会头痛欲裂,如果真是这样,他绝不会强逼她。

白衣男子淡漠自持,光彩照人,风度翩翩,伫立在她面前。他突然想起那日在海棠郡,他与她同时写的那句“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不正是说的彼岸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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