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师执位I(212)

吻轻柔落下,纤细手指滑过张玄颈部,顺着他后背沿滑直下,手指轻点,似在弹奏一曲优美乐章,背心敏感部位被触摸,张玄果然经受不住,身体微微蜷曲,扭动着发出轻喘。

要的就是这种感觉,欣赏情人在自己面前的迷离,聂行风手渐向下滑,触摸到那个敏感部位,它在紧张合翕,似羞怯,又似在盛情邀请自己的碰触。

没有犹豫,聂行风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内壁炽热润软,像浸过水的海绵,在自己的按压下不断溢出温热液汁,聂行风又加了两指进去,担心地看看张玄,生怕他撑不住,却见他头侧向一方,秀眉微蹙,神情间流露着享受,还有难得一见的羞怯,细密睫毛垂下,沾着一滴剔透泪珠。

聂行风探身将泪珠吻下了,顺势再度吻住张玄的唇,手抽出,将他腿撑开,性器慢慢挤了进去,那里还很生涩,却似乎对他的进入没有多排斥,逐渐含入他的热情,让他顺利地占有,直捣黄龙。

「痛吗?」终于还是担心,聂行风问。

「嗯……」一阵沉静,张玄缓缓摇头,「百分之十的聂氏股份啊,痛点儿也值……」「……」回答让聂行风很挫败,好吧,还是什么都不问比较好,小神棍在不说话时还是很可爱的。

抬起张玄的腿,伴随着猛力原始的律动,极尽爱抚,很紧密默契的契合,默契到熟悉气息将两人完整包围。

聂行风的后背在热切中渗满汗水,一缕缕金光随原有纹络飞快游走隐现,沉浸在欢愉中的两人都没注意到,热情发泄的瞬间,犀刃的淡淡光影浮出聂行风的后背,金光环绕住它,散出冷戾逼人的辉芒。

张玄担心的上班问题没有发生,第二天他还没起床聂行风已经帮他打电话请了假,说要带小狐狸去爷爷那里,让他也一起去。

身子没有不舒服,恰恰相反精神无比清朗,所以张玄听从了聂行风的提议,陪他回聂宅。

聂睿庭也在家,身后还跟着如影随形的颜开,见颜开一脸郁闷,聂行风有些同情他,弟弟整天流连夜总会俱乐部,那些风流韵事更是不必提,以颜开的个性一定不喜欢那种场所,却又不得不去,也难为他了。

聂行风想了一下,在颜开过来行礼时小声说:「睿庭不是你的主人,你不必迁就他,他最大的弱点就是怕鬼,你要好好利用。」颜开眼睛一亮,会意的点点头,聂行风心中暗笑,有自己这句话,颜开以后不会再任由弟弟为所欲为,看来他要跟夜生活说BYE BYE了。

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地狱式调教生涯,聂睿庭对身材小了一圈的霍离很感兴趣,笑嘻嘻的问张玄,「几天不见,怎么小离缩水了?」「你搞错了,这是他弟弟霍小离,他爸妈把哥哥带回家了,又把弟弟送来,他们兄弟俩长相一样,个性也一样,爷爷敬请笑纳。」也不管自己扯的谎有多烂,张玄硬把小狐狸推了过去,聂翼看着抱着小猫向自己乖巧行礼的小离,淡淡道:「身材长相无所谓,只要是小离就好。」语含隐喻,张玄呵呵干笑了两声,还好老人没再多问,锐利目光又转向聂行风,「凡事适可而止,别太过劳累,你们今后的路还很长,不是吗?」聂行风脸一红,不敢答话,唯诺应下,离开聂宅往回走的途中,张玄问:「爷爷话里有话,你说他是不是看出小狐狸有问题了?」「我只知道天底下能瞒住爷爷的事不多。」聂行风很郁闷地回答,顺便看看后照镜,自己脸色真那么差吗?以至于会因为这种事情被爷爷警告。

「不是差,是非常差,我这个被做的还没怎么样呢,你倒一脸的脾虚肾亏相,回去我得炖鸡汤帮你补补。」张玄侧头细看,「话说回来,昨晚你做了几次啊,搞得好像很累的样子。」昨晚他半路睡着了,对之后发生的事记不太清。

「四、五次吧。」聂行风迟疑道。

当时两人都喝了酒,酒助欢情,他不太肯定。

「哇噻,一晚上折腾我四、五次,你当我是充电器,充不坏的?还是觉得钱出了,不做白不做,想尽快捞回本?」张玄气愤大叫:「掷骰子你只赢了三次,凭什么额外多做?今晚换我在上,不许后悔!」他只是一时忘情多做了几次,怎么被小神棍这么一说,他们之间就变成了赤祼裸的金钱关系?

聂行风气得无言以对,冷笑:「我让你在上,只要掷骰子你能赢!」「掷就掷,谁怕谁?尽管放马过来!」「愿赌服输!」「心服口服!」争吵中车开进了闹区,车流开始拥挤,小跑车好不容易挪到一处红绿灯前,见对面车道岔口停着警车,张玄探头张望,「前面好像出车祸了。」听外面行人的议论声,似乎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被货车撞到了,事故现场躺着一辆银色小绵羊,车头扭曲变形,安全帽远远甩在路边,伤者倒在小绵羊旁,大半身子被车身遮住,只露出一只苍白手臂,腕上的佛珠在阳光下泛着点点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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