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牡丹花下死)(88)

王妃想生男结果生了女儿,端王不在,她没有声张,永夜就被掳走了。掳走他的人不是影子,影子也是知情人。这是后文将会说到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说明一下,永夜不是突然变成女人。之所以现在揭开,是强大的读者居然看出来且争论厉害。再不说明就是俺不厚道,欺负大家的智商了,从现在起由他换了她来叙述也就是这个原因。其实对外,还是没有挑明。

希望大家谅解,桩想换角度写,也希望故事能好看。仅此而己。原来的打算是等到要永夜娶公主的时候才挑明的。也没提前多少。

就这样吧。多谢支持的朋友。如有不习惯觉得雷的朋友,请出坑另看中意的故事。桩不再赘言了。

今天晚一点更吧,下章还没写,写这个去了。

一个人不会孤单

佑亲王府建在朱雀门外保康大街,背倚秦河。引了秦河水进府,绕府而出。风景甚是秀美。夜色的王府门口悬着大红灯笼。朱漆门里只有星点亮光,看不透黑暗。

永夜来了无数回,没有一回有今日这般不安。

侍从引她去了水榭。

远远的瞧见一排灯笼悬在水榭的回廊上,湖心亭四角更挑起了八角宫灯,照着水面波光粼粼。

永夜漫步走在曲折的回廓上,瞟了眼走廓两侧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带刀侍卫。这阵仗,李天佑很用心。以她的感觉,在水榭四周,甚至回廓屋顶,至少伏了八个人。还不算上进府后花园与前堂之间设下的弓箭手。

温暖的灯光下,李天佑穿着湖蓝色绸衫面向湖心亭坐了。那一袭湖蓝色袍子仿佛与水与夜融合在一起,像一曲温婉的琴声。不知底细,只会觉得这位殿下是极讲究品味的优雅公子。此时正坐着品茶感受春日夜景。等着湖心亭开了那几扇雕花木门,锣鼓声起,戏子粉墨登场,夜里歌舞升平。

永夜望了眼湖心亭。雕花木门关着,从木格子空隙中透出一线灯光。月魄在里面吗?

见永夜一人前来,李天佑唇边挂上笑容道:“等你许久了。我王府前日来了贼,东西没偷,却泄愤将我书房毁坏,只好移到水榭小坐。委屈永夜了。”

“哦?什么人这么胆大,敢来王府撒野?!”永夜行了礼一掀袍子坐下,面露惊诧。

李天佑伸手一指隔水相望的湖心亭道:“门客勾结外贼,做出这等背主之事!”

永夜心脏一滞,月魄真是在湖心亭了。李天佑让自己坐在这里不正是为了看戏。她目中露出讥诮之色。湖心亭原本就是请了戏班唱戏的地方,真应景。

永夜不动声色的端起茶碗,浅浅的抿了口。

“本王待他如知己,王府花园特为他建糙芦,修药田,他却不知报恩,你说这样的人该如何罚他?”李天佑盯着永夜悠然地说着。

安国律,背主者可鞭苔至死。勾结外贼背主者会处以黥面之刑。永夜轻笑:“这是殿下王府家事,永夜不敢多嘴。”

这时,湖心亭的雕花木窗突然齐齐打开,戏台上只站月魄一人。月白色袍子,孤零零站着。目光瞟向这边又移向了湖面。

永夜的心提起来又落下去。月魄看起来有些憔悴,但行动自如,似乎没有受刑。永夜知道月魄有没武功,肯定被搜走了毒物,王府的侍卫对付他绰绰有余,李天佑只是软禁了他而己。

她想起李天佑说过,再折腾一日,没准儿身体更糟糕。难道李天佑只是在使诈?永夜听得灯烛“嗤”的一响,一只灰色的蛾子被烧了翅膀掉了下来。自己是在学它扑火么?

“看上去出尘的一个人,真是可惜了。他若不供出同党,本王只好对他刑求。”

永夜淡然起身:“大殿下,时间已晚,这病不瞧也罢。既然不是来看大夫,永夜告辞。”

李天佑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只觉纤细,抬头看她,那张带着淡淡病容的脸平静美丽,惹人怜惜,竟有种冲动想拥了入怀。想起当年父皇因为三名执刑内侍的死迁责于他,定下太子又心生恨意。

他没有出手,那么只能是李天瑞的手笔。老二心狠手辣,却没有这样深的心机。给李天瑞出主意的人会是谁?在怀疑到永夜是游离谷刺客之后,他自然而然想起这七八年与李天瑞相斗半斤八两的结局,也是这位端王世子在做怪?

温柔的笑意在李天佑脸上浮现。看得永夜想摇头。她禁不住想起前世哄女孩子开心就这样,声音放得极柔,目光注视着对方丁点都不转移。

“永夜身子竟单薄至此!唉,看到你这样我就难受。当年就为关心了你,太子诬我好男风。可是……从第一眼在宫里看到你时,我就忍不住不关心你了。那些闲言碎语本王压根不放在心上。我只求永夜平安喜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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