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怪不得京都的男子无所不用其极地想躲开她了!
可纵使如此,也轮不到他们来侮rǔ她的清白!她也绝不可能嫁给他们!
既然大家你不情愿,我也不愿,那么干脆她自己动手,了却大家的心头之虑!
最重要的是,她等不及了。
她已经躲了好几次,前几次可以说是好运,躲了过去,但若是每次来人,每次都能躲过去,那么皇太后必定会起疑心。她熬了那么久,眼看就要熬出头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好,那女人想看她被别人侮rǔ,那么,她就演给她看!
如此,那女人心安,她也心安了!
药,她已经到手了。是木所配,她绝对信得过!
现在,只等那些鸡鸣狗盗的宵小们一走,该来的人一来,就可以开始了。
月影偏移,邪魅若魔的男子踏月而来。
一入她的房间,就是冷声质问:“刚才那是什么人?!”
那翻墙而出的身影,一看就知道是男子的体型,让他莫名不快。莫非,在她求了他之后,她还求了另外一人。
难道她觉得单单他一人,没有这个能耐办成她的事吗?!
不大懂他为什么生气,乌燕也没必要多加理会,所以只是淡淡地解释了一下:“无名鼠辈,不值得一提!”
“鼠辈”!
他心中莫名的一松。
联想到最近都城里的一些异动,有些了悟。
“你能应付过来吗?”他有些关心。
她点了点头。“过了今晚,就会安静了!”
他微愣,继而挑眉,能够让事情平静下来的方法,也就只能是……
“我想自毁清白,你帮我守着,别让莫名其妙的人打扰我!”
他皱眉,果然被他猜中了。
“你可想过那样做的后果?!”
她淡然一笑,从房梁上轻轻跳了下来。“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么。一会儿,我会吃一种药,可以消去我胳膊上的守宫砂,你的职责,就是在一旁守好就行!”
这是一件很轻松的活,他绝对没任何问题。
有问题的,应该是她。
女孩子没了清白,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后果?!
到时候被众人耻笑还算是一件小事,没有了清白之躯,想要找一户好人家,可是难了,再加上她那尴尬的身份和地位,想要觅得良人,更是难上加难。
还是说,她已经找好了将来要嫁的对象?又或者,不打算嫁人了?
他细想之时,她已经脱了衣裳,只剩下最后的单衣,爬上了c黄。
作为普通之交,最多也只是霸占她的c黄,他没有太多的立场阻止她,所以只是按照她的请求,踱步到窗边,警戒着外围的一切。
所谓去守宫砂的药,大抵是用强烈的阳性药物,冲击体内的阴寒之气,借此消去守宫砂。吃下丸药没多久,乌燕就能感觉到体内一阵阵的热意,心里有一种火烧的感觉,烫——
她是夜的生物,已经习惯并适应了夜的清冷和孤寒。
这近乎是滚烫的热,让她不适。
于是,低低的呻-吟,轻逸而出。
“嗯……”
很撩人的一声,淡淡的,勾人的诱!
立于窗边的男子身子一紧,诧异地转身看着她,然后……再也难以移开视线。
c黄上的她,冒了一身的汗,薄薄的单衣被密汗这么一沾,半湿半干,黏在她的身上,将她曼妙的身子,毫无遮掩地展露了出来。
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女子的身段,简直妖娆至极!
喉结重重的沉浮了一下,他觉得有些口干,眸色也不由地幽暗了下来,那是欲的缠!
他不知道她美不美,因为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脸,他也从未仔细地看过她的身形。他来的时候,她大都是要外出的,穿着只为了练功方便的衣服,不外乎黑白两色,很随便,让他生不出任何的遐想。
况且,这个大刺刺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他睡觉的女子,表现的太过清冷,也表现的太过纯粹和干净,所以,对于他和她之间,这种有些诡异的“亲昵”,他也没联想到什么旖旎的情事。
今日,她这般不设防的将她的女子美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就这样何其无辜地受到了她的冲击,心——也不可避免地被撞了一下。
一年又一年,那并非刻意培养起来的默契和亲昵,在今天这个最适当的时机,化成了催情药。
月色也来作美,将那柔和的月辉尽皆撒在了乌燕的身上。
无需看她的脸,仅仅是看她那宛如泼墨一般披散开来的黑发,还有那在月辉之下,隐隐发光的白玉肌肤就可以让人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