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炮灰到主角[快穿](152)

  梁译秋早已经睡熟了,却还是无意识地亲亲拍了两下岑非的后背, 将他搂得更紧了一些。

  梁译秋直到现在也没告诉岑非自己办了一家公司,而且这家公司还是以他们两个名字命名的,他取名叫“非秋”,是一家游戏制作公司,目前的规模不大,能用来周转的资金也不是很充足,所以暂时没有办法去雇佣更多的员工,只能由梁译秋和他几个同学一起苦苦支撑。

  他长久的忙碌与夜不归宿,使岑非变得疑神疑鬼,但岑非又从来不在梁译秋的面前提出这些疑问,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直到有一天他再也忍受不了,一切就也到了终点。

  再过几天就是岑非的生日了,梁译秋最近正和几个同事在研究一款手游游戏,想着在岑非生日之前把游戏做好,到时候把这款游戏作为他的生日礼物送给他。

  梁译秋这个时候还不明白,对于岑非来说,陪伴远比惊喜要重要的多。

  傍晚的时候岑非放学回到他们在外面租的小房子里,面对着空荡荡的客厅与卧室,他的心一点点地下沉,他坐到沙发上,手里攥着两张前几天同学给你的电影票,本来说好今天要跟梁译秋去看的,结果梁译秋临时变了卦,说他有事,走不开。

  他能有什么事呢?他的课表自己的手上也有一份,他说他最近找了一份兼职,可是什么兼职能让他整宿整宿的不回家。

  岑非给梁译秋打去了电话,他叫了他一声,“梁译秋。”

  梁译秋把手机夹在脖子和肩膀间,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跳来跳去,一大段代码出现在屏幕上,他问电话里的岑非:“诶,宝宝怎么了?”

  “你在干什么?”岑非问他。

  梁译秋摁下了回车键,向电话那头的岑非抱怨说:“还在工作呢,好累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干完。”

  “干不完的话就别干了吧,早点回来吧。”

  过了很久梁译秋都没有应声,岑非能够听到电话里又让敲打键盘的声音,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问梁译秋:“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听着呢听着呢……”只是梁译秋这话实在没什么可信度,他刚回答完岑非就又叫了起来,“诶呦我去!又错了又错了!日日日!”

  岑非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听着电话那端的梁译秋不断地哀嚎着,等到他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岑非问:“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梁译秋将代码重新输入到框里,回答道:“应该会回去的吧。”

  然而这天晚上梁译秋并没有回来,他只是在微信上发了两条语言,告诉岑非自己太忙了,实在脱不开身。

  岑非抱着手机很久都没能入睡,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堵在梁译秋教室的门口,问他:“你昨天晚上怎么没回去。”

  “对不起啊宝宝,昨天晚上公司电脑系统突然崩溃了,我们修了半宿的电脑,后来又把代码重写了一遍。”

  梁译秋的理由十分充足,岑非似乎没有任何指责他的立场,他只能看着眼前的这个青年,张着唇,什么话也说不出。

  梁译秋看出岑非有些不高兴了,他趁着周围的同学没注意偷偷抱了岑非一下,从兜里掏出两颗糖果放到岑非的手心,拍拍他的脑袋,安抚他说:“我今天晚上一定回去好不好?我给你做口水鸡,还有孜然羊排。”

  岑非的嘴唇动了动,看着梁译秋他们的专业的老师从走廊东头走了过来,他留下一个好字就离开了。

  梁译秋看着岑非离开的背影苦恼地挠了挠头,还有三天时间就是岑非的生日了,他准备的游戏还有很多地方要完善,他这几天几乎是把自己的命都拼进去了,却觉得时间可能还是会来不及。

  于是梁译秋又一次的失约了,也不能说是失约,只是他回到家里给岑非做了饭刚吃了没两口就匆匆地离开了家。

  岑非对着满桌子的菜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他等了梁译秋一晚上,梁译秋都没有回来,第二天的早上,他给梁译秋打了电话,直接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梁译秋像条垂死的狗趴在桌子上,他掩着嘴打了个哈欠,安抚岑非道:“怎么可能呢宝宝?我最近真的很忙,忙过这一段时间就好了,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岑非听出梁译秋声音中的疲惫,瞬间心就软了下来,他应着:“好啊。”

  梁译秋想要岑非再给他一段时间,但是岑非却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被冷落的滋味,每一分钟对他来说都是煎熬,就好像梁译秋正在用一种缓慢的方式将他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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