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种药太特么补了。
“没有,但水肿了。”
“……”
我怀疑你如果不是吾主,早就被人打死抛尸。
药浴完就该修炼了,换了一身衣服的姜狱却把她带到了一处悬崖峭壁。
云中雾海中伫立着一根柱子。
“看到那棵柱子了吗?”
“看到了,老粗老长了…”
顾曳一脸天真开了荤段子,可让她憋屈的是姜狱压根不懂这事儿。
更气了,找不到梗怼他。
“那就是你接下来一年要待着的地方。”
hat?!!顾曳瞪眼,“一年?太长了!为什么!我不要!”
然后就被扔到了柱子上端,左右方圆就是三米直径。
“待在那儿,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时候下来。”
“不是说一年吗?”
“一年期限内,假如你学不会,那我就断掉食物供给,让你自生自灭。”
顾曳觉得这套路可以的,狠毒而且不要脸。
“老大老大,有什么功法您直接教我就行了……”
“天昆吾真正的传承素来不当面传承,能自己悟透的才值得培养,否则都只是庸才。”
顾曳忽然觉得这路数跟奎山有些相似,都是老的不管小的自生自灭的路数。
说是开放式教育,其实特么就是……
“其实你是懒吧。”
顾曳忍不住骂他。
姜狱的回应是:“嗯”
顾曳捂住胸口,气死个人,特么她就不该来天昆吾,遇上这么一个人面shòu心的家伙。
“那你总得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功法吧。”
顾曳本也是随口一问,却见那姜狱拿出了之前换掉的衣服,衣摆下面垂下来,上面还有鲜明的一爪子血痕。
“你的血有上古降族气息,而且血力很纯,至少证明你的家族血统是上古降族之中相当嫡系的一脉,但也很稀罕,一般说来不管你是哪一族哪一脉,传承这么多年都不可能有这样毕竟上古的血脉,除非两种可能,一是你的父母是上古之人,活到如今才在近些年生下你,但上古之人实力再qiáng也有年限,不可能活到现在,除非是妖。二是你自己本身就是上古之人,但用某些术法隐了一部分血脉。”
姜狱手里拿着衣袍,嘴里言辞缓慢,但一句句都在告诉顾曳——他刚刚查了那些血。
顾曳此时内心有卧槽感,但也不急,只露出懵懵的表qíng,“你的意思是……我爹娘年纪很大了?要么就是我年纪很大了!”
“虽关注点奇怪,但也是这个道理。”姜狱站在这头,风雪在他们两人之间呼啸。
“可我爹娘早早就饿死了,当时头发还没白哩,至于我的年纪…”
顾曳翻着白眼不太开心得说:“你又不是眼瞎,我明明很小。”
大抵人熟了之后就开始随便了,这个外来的小子并未体验过天昆吾的阶级森严,也就不知道敬畏姜狱,一习惯了后就经常以下犯上,姜狱说她两三次不顶用,也就随她了。
“所以你是一个奇怪的人。”
“那…那你是在调查我吗?会杀我吗?”
“怕我杀你,就努力修炼吧,在这里你可以学会如何把自己的血脉真正挖掘出来,也可以知道自己到底可能属于哪一个族群。”
姜狱走了,但顾曳原谅他了,因为这厮好歹告诉他,在这里可以学会掌握血脉的功法。
这一段时间她都只跟这个人接触,导致啥事也没gān,虽说体质洗髓等好处很是巨大,但一直这样下去,她也不乐意。
“功法?这附近哪有功法,难道是这雪壁?”
顾曳盯着雪壁,发现这雪壁上有花纹跟古老降字,降字有大有小,花纹有直接有扭曲,合起来总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其实就是看久了眼晕。
毕竟不是真正懵懂的小少年,小丫的内在是顾曳,而顾曳是一个有阅历有脑子的老司机,她素来最擅长秒学功法什么的。
但眼前这面雪壁让她有些一筹莫展。
不过这导致了两种结果,一是继续钻研,死不罢休。二是放弃,选择其他路子。
就好像老师出了一个题,一个学霸做不出来了,要么花更多时间去死算题,要么就是——老师,你这题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