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殊绝(93)

作者:四零九六 阅读记录

“我……好像发烧了……肚子也疼……”,房疏又躺回榻上,大口地呼着气,像一只缺氧的鱼,胸口剧烈起伏着。

霍台令一听清醒了大半,直起身子,看房疏确实是通身发红,眼眸半睁无神,蕴满泪水,额头上全是汗水,凌乱的头发胡乱贴在上面。

霍台令立马起身穿衣,他也很慌乱,从来也没有行过这阳事,倒有些怕真把人给日失气了。

忙乱着去请大夫,出门前吩咐守门人,不许任何人进去,若是有人问就说房大人太操劳,正在休息,那守门小兵自然是听得了昨夜动静,心里害怕,忙着点头。

所幸霍台令吩咐,他前腿走,尔良担心不过,后腿就来了,却被拦在门外,只好又回去了。

大夫一来探了探房疏体温,再看他舌苔,想掀开衾被查看,霍台令忙着阻止了,说:“行了房事……”

大夫见怪不怪,给了一些外用药,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房疏本来也不柔弱,有些气急攻心,又没有妥善处理,才害了病,下午拖着头重脚轻的身体跑了几次茅厕,上吐下泻,下泄时最是折磨,生生觉得又裂开了。

房疏也看开了,什么苦都吃过了,这也就是被野狗咬了罢了,心里默念了千百次别放心上,才张开嘴巴任由霍台令喂食。

“你叫南金姬来吧……她比你会喂食。”,房疏险些被呛到,然后淡淡的说。

霍台令一听不高兴起来,声音都低沉了许多,“为什么叫她?我的人,哪里轮到别人管!”

房疏气笑了,“您可别消遣我了,霍大人,上瘾了?难不成还想来个二次三次?”

霍台令忍住脾性才没有摔碗,“一次就了事儿?还真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金孔雀?下次别像个死鱼一样,能不能主动点!是个母鸡都比你会来事儿。”

“霍大人也真是好兴致,这般无趣也折腾了大半夜,自娱自乐的精神还是难能可贵,我这酸腐之人自然是比不得霍大人在京的莺燕娇娥,做不来那勾栏之事儿,实在无趣也委屈霍大人先忍一忍,不日就可回京了。”

霍台令捏住他下巴,“你这是伺候主子的态度?你是拎不清的人?还逞什么能!这嘴巴这么利索,倒不如用作它途。再说了,不会的话……我倒是可以好好教你,来日方长!”

房疏别头,挣脱了他的控制,房疏的恼怒在霍台令眼里倒别有风情。

这初识了别样闱趣,哪里禁得住房疏不经意的春诱,撮住他后脑勺就学起房疏封嘴之术,不过霍台令也算暗中琢磨出了门路,口吐丁香,舌融甜唾,堪堪有些让房疏本就酸软的腿更如烂泥。

分开时,唇连银丝,房疏也可不遏制的有些情起,满面酡红,气带娇憨。

“这总不是我自娱自乐了?”,霍台令轻笑一声,“你之前就是在啃人,差点教坏弟弟……”

房疏脸更红了,“霍大人入柳寻花好本领,怎么能被我带偏了?”

霍台令笑得朗若星怀,全然不见平时的阴狠,让房疏不知道他到底是好是坏了,“你这是柳呢?还是花呢?”

“非柳非花,倒可能有花柳病!”

“小妾真是伶牙俐齿,哪天非得让你说不出话来!”

不足一刻,霍台令就被刘大刀唤了去,房疏心里纳闷,怎么不唤自己?看情况也不像为了喝酒饮乐,刚刚来通报的士兵反而有些防着自己。

尔良也是来的好巧,霍台令刚走不久就听得外面尔良的声音,“怎么睡到下午还在睡?少爷断不可能如此!”

“你若执意要闯,便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房疏连忙起身,出了门对士兵说:“放他们进来……”

叶敬州听尔良说房疏大中午也没有起床,加之昨晚的争执,两人越想越不对,便不顾阻拦非要硬闯,若是再不对劲儿,叶敬州可要带着兄弟们去找霍台令算账了。

房疏回帐心虚的探视了屋子周围,幸好霍台令收拾得还算整洁,没像昨夜那样一屋狼藉。

“少爷!是不是那霍台令打了你?!”,尔良搀扶着房疏上了床。

“没……昨晚回来时跌了一跤,休息一下就好了。”,房疏不想尔良担心,尽量让自己的笑自然一些。

叶敬州说:“那您可跌得不轻,走路都外八了。”

尔良知道房疏有事隐瞒,而且与自己有关,可少爷不愿意说的事情,纵使重铁锹也锹不开的。

霍台令来到刘大刀营帐中,还没有开口问,就被递给了一封信,署名陈璘。

正好奇如何不亲自给自己,就见得信上说怕被房中人看了去,这房中人自不必说,指的便是房疏,只是这正事传得快,不料这野事也传的快,虽然自昨夜起真不叫野事了,思及此,霍台令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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