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521)

  郭大娘轻轻的摇头:“奴家很好,只要王爷一切都好,奴家便很好。”

  诚王爷轻轻一叹:“真是傻丫头!”不过心中对砸了茶楼、欺负了郭大娘的人更加生气。

  “奴家只想能常常见到王爷就好,那怕二三日里能远远见王爷一面便心满意足;可是王爷却极疼爱奴家,奴家还有什么可求?奴家不傻,奴家知道王爷疼爱奴家。”郭大娘的声音柔的就好似春天的风,落到诚王爷的耳中,让他的心痒痒的痛。

  诚王爷又抚了郭大娘的头一下:“实在是委屈了你。”

  郭大娘轻轻摇头,然后抬起头来看向诚王爷:“不,奴家不委屈;王爷所想的法子很好啊,只要王爷来了奴家这里,王爷就是奴家一个人的;再说奴家能遇上王爷,那是天大的福分;能伺候王爷,更是老天的对奴家的怜惜,奴家、奴家不能再奢求太多。”

  诚王爷长长一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他原来,一直不知道郭大娘是如此之好;他轻轻拥着郭大娘好一会儿才道:“你的身子瘦了许多,什么病这样折磨人?”

  郭大娘只是不错眼珠的看着诚王爷:“奴家没有什么的,王爷不用挂心;而且今天一看到王爷,奴家身子立时爽利许多,王爷放心就好。”

  她虽然没有说思念诚王爷、没有说想留诚王爷的话,但是在她的双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诚王爷又哪里还想回府?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回道:“王府的王妃请了大夫来给大娘请脉。”

  郭大娘的身子立时一颤,她有些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诚王爷:“奴家、奴家不敢劳王妃娘娘挂念。”

  诚王爷轻轻抚了抚她的背:“王妃一直很贤良大度的,当日的事情也不能怪王妃;好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你的身子不好还是让大夫看看的好。”

  郭大娘却再三的推脱,只是诚王爷一心挂念她的病情,又被她感动的一塌糊涂,硬是让大夫进来给她请了脉——这也算是做茧自缚吧?

  大夫请过脉之后开了方子,当着郭大娘的面儿对诚王爷说:“只是身子有些虚,好好调养几天便好;其它并不无碍。”

  诚王爷闻言放下心来,让人送走了大夫又和郭大娘叙话。

  旁边早有丫头笑着打趣郭大娘:“大娘天天想王爷,想出来的病儿自然一见王爷便好了!”

  郭大娘一面啐了丫头一口,一面悄悄看诚王爷的面色,看他并没有在意大夫的话,方才放下了心来。

  诚王爷放下心来,便问起了前面茶楼的事情;郭大娘先开始不肯说,只是让王爷不必操心;后来才在诚王爷的追问下哭泣着说了出来。

  她自诚王爷进房便在等诚王爷问茶楼,如今终于做足了戏,才把心中所有的不满伴着泪水说了一个清楚明白。

  听到是廉王和沈府的小侯爷一起欺负自己心爱的外室,诚王爷顿时大怒:廉王那小子素来张狂胡闹,但这次也太过了;而沈府那边自己是写过信去的,他当真是不把自己这位王爷放在眼中了。

  看到哭得换过不过气来的郭大娘,诚王爷心中更是感到对不起她:如果不是自己多日不来,廉王和沈小侯爷哪里敢如此猖狂!

  他一边抚着郭大娘安慰她,一边道:“不要伤心,看我为你出这口气!”

  “王爷,不要!”郭大娘却摇着头,满脸泪花的看向诚王爷,她哭起来的时候更美三分:“廉王爷是您的王侄,那沈小侯爷也不是简单人物,不要为了奴家一个女子让王爷叔侄不和,并且得罪沈府;如果王爷真为了奴家被人说三道四,奴家不如死了的好。”

  她是句句都为诚王爷打算,诚王爷的心便变成了一汪水:他当然是不能答应郭大娘,无论如何也要为郭大娘讨一个公道。

  诚王爷虽然没有在朝中领着任何差事,但也是在女人堆里打滚出来的,却落到了郭大娘的温柔乡中辩不清南北了,任其驱使。

  听到诚王爷的话,郭大娘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现在就要看看那廉王是不是还能嚣张起来,看看那小侯爷是不是还能说出风凉话来!

  她当然不想诚王爷自家去寻廉王和沈妙歌的晦气:那样她所受的屈辱就相当于没有找回来,她还要在茶楼里见到他们。

  在她的巧舌下,诚王爷自然是没有什么不答应:因为郭大娘不舍得离开诚王爷,再说也想去看看茶楼,应该如何修正一番——正好借此让诚王爷掏银子,她是一举二得。

  不过她有准备,却没有想到人家廉王和沈妙歌也有准备;她太小看诚王妃了,以为她只是想用个大夫来整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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