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讼师(1626)

  杜九言点头,道:“要的,我现在吧……头很疼。”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跛子无奈,给她倒茶来扶着她起来给她喂了,杜九言喝了一口倒下去,看着帐子顶眼睛直勾勾地道,“伯爷,我和你说句掏心的话。”

  跛子正色在床边坐下来,颔首道:“你说。”

  “这酒,不好喝!”杜九言嫌弃道,“极为低劣。咱们订的匆忙,都没想到试喝一下。”

  跛子顿时抚额,头疼地道:“你睡觉吧。”

  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没想到说来说去,还是废话。

  “别走啊,”杜九言喊道,“你把先生请来,咱们再聊聊。”

  跛子将她鞋袜脱了,给她盖上被子,无奈道:“你认为你现在能聊出什么结果吗?”

  “还是要聊啊。”杜九言道,“不管多好的关系,都要聊,只有不停的沟通,咱们才能友谊长存。”

  跛子看着她,她面颊红扑扑的,正笑弯了一双眼睛看着他,他重新坐下来,道:“那你和我聊吧。”

  “聊什么?”杜九言看着他。

  跛子笑了,“你不是说要沟通吗,你也和我沟通一下。”

  “咱们心有灵犀,不需要沟通了。”杜九言坐起来,盘腿坐在床上拥着被子,凝眉道,“你说,是吧。”

  跛子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忽然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睡吧!”

  杜九言愣了一下,迷蒙着眼睛看着他,跛子将她放倒盖好被子,拍了拍她的额头,道:“我们在隔壁,有不舒服就喊一声。”

  杜九言颔首,一本正经地问道:“怎么喊?吆喝还是尖叫?”

  她一喝酒就是这样,憨态可掬,颠颠傻傻的,跛子笑着道:“都可以!”

  “明白了,跛爷。”杜九言颔首。

  跛子将灯调暗了开门出去,杜九言翻了身侧躺着看着灯眼睛发直,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我家王爷这会儿在干什么。”

  说着就睡着了。

  好在,第二天起来头不疼,收拾齐整去了西南。

  她一到门口,门内的人得了信,都迎了出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将她围在中间。

  杜九言和刘嵘勤行礼,道:“先生近日可好?”

  “托你的福,过的不错。”刘嵘勤笑着道,“你过的很精彩,我们都已有耳闻了。”

  傅元吾上来道:“杜先生辩的几个案子都很精彩,我们前些日子还在研究讨论几个案子呢。”

  “是啊,我们模拟了公堂,按照您的思路,辩了几场。”段应笑着道。

  “是吗,能让你们研究也是我的荣幸啊。”杜九言道,“现在蹴鞠如何了?”

  “现在闲暇之余,我们就是蹴鞠跑步,大家的身体都变好了。”徐子玉喜气洋洋地道。

  杜九言打量着他,道:“怎么一年不见,发现你过的不错,人没胖气色还这么好。”

  “他有喜事,”大家哈哈笑了起来,杜九言不解地看着徐子玉。

  徐子玉挠着头笑着道:“我成亲了。”

  第734章 妇人路妙(二)

  “这猪够肥啊,还养了这么多,西南又多了一个副业了。”杜九言看着猪圈里的五六头猪,去年她走的时候让他们养猪,没想到今年回来,猪就长这么大了。

  “过年前我们就能杀猪吃肉了。”段应道。

  “明天我再回来,也要来吃猪肉。”杜九言在绕了一圈,刘嵘勤忽然递给她一封信,杜九言接过来问道,“先生有话不当面说?”

  “薛然留给你的。”刘嵘勤道,“六月份的时候得了一场病,去了!”

  薛然啊,杜九言点了点头,将信拆开,偌大的信纸里面只有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谢谢!

  谢她什么呢?

  她想到薛然固执清高的神态,但也不得不说,他确实以西南为天,不管手段如何,西南在他的心目中,始终都在第一位。

  “他觉得西南确实越来越好了,所以,给你留了这封信。”

  “过去的就过去吧,你也别记在心里。”刘嵘勤道。

  杜九言颔首,“我从来都没记着,更何况,他都已经去了。”

  她将信收了。

  “去蹴鞠吧。”刘嵘勤道,“昨天不是说还要在邵阳城内举办蹴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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