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讼师(519)

  “我就上去摸她,不大不小,软软的感觉特别好。”路守正道:“我、我忍不住去脱她的衣服,没想到她醒了,我用左手去捂她嘴,她居然咬我,还把我手上的肉咬下来,我疼的受不了,就跑走了。”

  桂王听着眉头紧蹙,下意识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盯着杜九言看了一眼。

  “这簪子是你的?”跛子将簪子给路守正。

  路守正点头,“这簪子是蔡卓如送我的,我一直戴在头发上。是不是昨天晚上我掉她床上了。”

  “大人,我就做了这些,我就是一时糊涂。大人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路守正道。

  桂王眯着眼睛看着他,“咬了你一口,你就走了?”

  “是、是的。”路守正点头。

  桂王打了手势,蛙子将玉枕取来给路守正辨认。

  “她咬你,你没有用这个枕头砸她的头?”桂王问道。

  路守正目光闪烁。

  “看来还要用刑,”桂王道。

  路守正道:“大人,我、我还小,你不能对我这样的小孩子用刑。”

  “欺负小孩最有意思,”桂王道。

  路守正怕了,磕头道:“我说,我说。她咬我咬的特别疼,我就用玉枕头打了她的头,血都溅出来,她当时就晕了,我……我一想这女人平日里对我爱理不理的,就她这个死样子,还好意思跟我家要一千两的彩礼。”

  “我一时脑子发热,就把她衣服撕了想睡她……”

  杜九言问道:“几次?”

  “根本没成。”路守正道:“你、你是没睡过女人吧,那种情况下,我……我慌的不行,根本没成。”

  杜九言摸了摸鼻子,指着路守正道:“好好说话,别惹我生气。”又道:“怎么证明你没有jian占?”

  路守正道:“她……她如果是老实人,那现在肯定还是黄花闺女,你、你让稳婆去验。”

  “要、要不老实,那也能看出。这前后不一样,反正稳婆能验出来。”

  大家听着,互相对视一眼,面色凝重。

  “接着说。”焦三道。

  路守正接着说,“我没了兴致,胡乱把衣服穿好,也没发现簪子掉了,就下了阁楼跑走了。”

  “大人,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就砸一下她就死了。”路守正道:“我、我当时正的疼的昏头了,就想让她闭嘴而已。”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前虽然偷东西打架赌钱,但是我从来不沾人命的。这可不是小事。”

  “求大人明辨!”路守正哭着道。

  桂王和蛙子道:“给他看看。”

  蛙子将剪刀拿出来,“认识这个东西吗?”

  “剪刀啊。”路守正道。

  蛙子正要说话,杜九言抬手示意他等等。她起身给路守正倒了一杯茶,站在左边递给他,路守正很自然地伸出右手过来接住了,咕咚咕咚地喝完。

  路守正不是左撇子,就算站在他的左边,他宁愿转个身也没有用左手来接的习惯。

  蛙子将剪刀递给他,“真没有见过?”

  “见过,我家里有剪刀啊,这个有什么稀奇的。”路守正说着,看着蛙子,“毕微、毕微真死了?”

  蛙子点头,“死了。”

  “完了。”路守正瘫在地上,脸色煞白,“完了、完了!”

  蛙子朝桂王看去,又看向杜九言。

  杜九言问道:“你逃走的时候,楼下的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你有没有再次关门?”

  “我不记得。”路守正失魂落魄地摇着头,他知道,一旦死了人,事情就不是小打小闹那么简单了。

  杜九言道:“再想想。”

  路守正抱着头,好一会儿他道:“我、我想起来了,我跑下楼的时候,还差点摔了一跤,幸好扶住了扶手。然后、然后我冲下去,打开门就跑回家去了。”

  “把衣服脱下来藏在床底下,躺在床上假装睡觉。”路守正道。

  “这过程中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杜九言问道。

  路守正道:“猫叫算不算?我滑脚的原因就是我听到猫叫,吓了我一跳,我才滑倒的。”

  在毕家没看到猫,杜九言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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