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专一(4)

  “恕我直言,女士。你刚跟男友吵完架,真的不适合纠结另一个男人的婚姻状况。”

  焦娇觉得他咬文嚼字特别讨厌,但还是听懂了这句拐弯抹角的嘲讽。

  她不由“哼”了一声,不就是问了句有没有结婚嘛?

  焦女士,你究竟明不明白,问第一次见面的人这种问题,真的非常坍台?

  焦女士当然知道并不合适,但她从来不怕尴尬,她从来都有底气应付,甚至于调侃:

  “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见钟情,我在被那个人渣打击之后,才会觉得你看上去非常顺眼。”

  话术这种东西,其实并不用学,有天赋环境加持的焦娇,能把人怼到翻车。

  一般情况下,这时对方都会懒得理她,然而命运总是喜欢给人惊喜……

  哦不,也有可能是惊吓。

  这位男士并没有被她的刻薄打击到,而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就当焦娇觉得他估计还是爱上她了只是嘴硬的时候,听见他说了一句令她如遭雷劈的话——

  “白翩怎么收了你这样的徒弟?”

  啊!

  小鬼没看黄历,出门碰上阎王,这特么是要夭寿啊QAQ。

  焦女士告诉自己要镇定,声音却已经在发抖。她差点咬到舌头:

  “你、你、你、你、你……”

  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对方看她实在辛苦,便替她说了出来:

  “说起来,我是你师伯。”

  焦娇觉得自己的舌头可能是捋不直了:

  “师、师、师、师、师……”

  他好心接上,满目真诚:“伯。”

  焦娇把口水咽下去,抚平胸口的心悸,脑中一万只草泥马飘过。

  她好不容易镇定下来,开始自我介绍:

  “师伯你好,我、我、我是焦娇,焦是烧焦的焦,娇是娇俏的娇。”

  师伯微笑颔首,眼睛里映出那只愚蠢的师侄:

  “嗯。我知道。”

  焦娇暗骂自己蠢:

  这货能在飞机上截住她,还能有啥不知道的?

  她心里慌得一|批,努力堆起一个友好的笑:

  “敢问师伯贵姓啊?仙乡何处?芳龄几何?可曾婚配?啊呸,我是问师伯母可还健在?”

  师伯依然微笑:“免贵姓白名衍,天衍四九。”

  焦娇笑着说“白衍”这个名字可够别致的,这一般人哪敢管自己叫白眼啊?

  说完这句她慌忙捂嘴,意识到自己开玩笑开过了头,马屁拍到了马脚上。

  好在师伯依然微笑着通知她,他这回来是要把她收归师门。

  焦娇面露难色:“我师父吧,就好个闲散,他都不在师门了,我就不用去了吧……”

  她其实知道不大可能。

  他师父学了人家的手艺,等于偷了人家的东西,又传到了她手里。现在他是狗带了,人家不问她要问谁要?

  不过焦小姐自恃有钱,觉得还得一试。

  废话,难道真要她一个千金小姐,到那个什么搞封建迷信活动的师门里去上班?

  不要搞笑好伐?

  作者有话要说:

  设定改了一些,梗概还是跟原来一样。

  第3章 何为玄术

  那个搞封建迷信活动的师门,有一个玄而又玄的名字——

  玄门。

  它存在了多少年很难讲,据说是道教分化出来的一个组织,脱离了传统道观而存在。

  玄门头目称为宗主,成员都是些颇有本事的玄术师,斩妖除魔是他们的日常,收钱办事是他们的规章。

  至于为啥要分化么,可能是因为道观不够多,赚的钱不够分。据说玄门的第一位宗主,就是被道观里的师兄弟排挤出去的。

  说白了,这是个打野食的组织,都是些凶狠的玩意儿。

  有多凶狠呢?

  因为建国以后不许成精,现在大家体会得都不深。

  举个栗子,上世纪九十年代,上海修高架,进行到关键的高架路交汇点时,作为支撑主柱的基础地桩怎么也打不下去。

  各路精英被汇集到此处啃硬骨头,可他们各显神通后,地桩依然打不进去。

  上海的一位法师,看过后说工程惊扰了龙脉,下头那条龙无法安息,才会用龙骨相抗,龙骨是打不穿的。

  法师做完法事,劝得那条龙搬家,桩就打进了。因为道破天机,法师不多日便无疾而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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