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娇妻(119)


旁边坐着的文博武没吭声,周氏蹙起了眉头,余氏补充道,“文大少爷说狗是他的,四妹你别说漏了嘴。”这种事qíng推给文博武比她们好很多,刘侍郎在朝堂上有两分人脉,周家不畏惧,可不能坏了两位姐儿的名声。
余氏一怔,张了张嘴,“武哥儿不是上山找方丈吗,现在还去?”她不想文博武牵扯其中,毕竟,沈月浅在中间,刘家若有心泼脏水的话,还是沈月浅吃亏。
文博武正了正神色,脸上的yīn郁之色还未消散,听明白了周氏话里的意思,会意道,“我暂时不上去了,我先回我的院子,估摸着时辰,二弟也该下山了。”
周氏松了口气,沈月浅却不想回屋,打量文博武两眼,待他出门了才上前拉着周氏的手,“娘,我和您一道,事qíng因我而起我不要回屋,我们站着理,她们凭什么找上门来。”沈月浅没说的是担心周氏应付不了刘氏,和刘氏打了一辈子jiāo道,刘氏为人心肠狠毒,不择手段,周氏不愿与人结仇的xing子哪是刘氏的对手?
“你听话,娘心里有数,回屋去。”
她们犹豫的时候,刘家太夫人和刘氏已经进了院子,大山苦恼的站在门口,刘家老太太以死相bī,他不得不让开,她们进来时,文博武和文贵刚越过拱门而出,双方没见着面,否则,沈月浅她们真是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文昌侯府如今差不多是刘氏说了算,满面chūn风,尽是掌家后的高人一等,若有似无的垂着睫毛,不屑一顾的神qíng,比起她,旁边的刘太夫人则是怒气冲冲,眼角下拉,嘴叫下抿,朱红色的唇瓣岷成了月牙,见着几人在屋子里说话,更是生气,“周大夫人好定力,我孙子半死不活的躺在chuáng上,你们还能悠闲地坐着喝茶,不愧是女儿名声坏了都无动于衷的人,让我老婆子着实佩服。”
刘书邦伤势严重,去山下请的大夫还没来,刘太夫人急得团团转,听宋子御提到周家大夫人和小姐她心里就来气,一个名声败坏的女子害得他孙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出口恶气,怎么咽得下?
余氏神色微变,冷着脸出了屋子,沈月浅和周氏跟着。刘太夫人五十多岁了,看得出刘氏随了她,眼睛小得像眯着眼打瞌睡似的,穿着身不符合年龄的桃红色缎面长裙,外罩一件西瓜红的外衣,看上去和六十多岁的人差不多,半白的发髻复杂繁琐,发髻上玉钗金簪一样不少,头顶还cha着金色的步摇,乍一看不像是出门上香礼佛的,倒像是要赴谁家宴会的人,妆容jīng致。
“刘太夫人说的什么话?刘少爷躺在chuáng上并非是我们做的,想必宋世子也和你说过了,那只狗出来得突然,我们也被吓了一跳。”余氏脸上丝毫没有畏惧和瞻前顾后的唯唯诺诺,这点让沈月浅刮目相看。
刘太夫人径直上了台阶,住的院子都是属于南山寺,而这座院子在这一片宅院中算得上上乘,刘太夫人不认为周氏有能力住到这边来,目光慢悠悠地看向周氏,京里惊讶了把,不免想起早些年关于沈怀渊的传闻,嘴里哼了声,难怪旁人怎么给他塞人都不要,竟是家里住这个美人,“这位是?”装作不认识周氏道。
“这是我四妹,太夫人既然来了就进屋吧,您不来我们还准备过去叨扰您一会儿呢。”余氏不想惹事,真遇上死皮赖脸倒打一耙的她也不怕,周氏侧开身子,给明月打眼色让她奉茶。
刘太夫人进屋后,随意打量了眼屋内景象,在最上边的椅子上坐下,“不用了,我们来可不是叙旧聊天的,我家孙子一事还请两位夫人给个说法。”
刘氏目光一直盯着沈月浅,盯得沈月浅差点以为她也是重生的了,谁知,刘氏自己收回了目光,坐在刘太夫人身侧,听着刘太夫人说,她不张嘴,自家儿子年纪不小了,难得看上这么个人,虽然家世不好,进门做妾也合适,一来二去,心里有了心思。
余氏在离她们近的椅子上坐下,茶几上的茶是她刚才没喝完的,拿起来,接着抿了两口,反驳刘太夫人,“刘少爷是被狗咬伤的,刘太夫人要说法也找狗或者狗的主人去,与我们何gān,再者,我倒是想问问刘太夫人,佛门重地,刘少爷行为举止轻浮孟làng,是府上没教好还是他骨子里就是那样的人?”
余氏说的话可谓是毫不客气,不管刘太夫人怎么回答,都跳进了坑,如果说是则承认刘府家风不好,说不是,刘书邦骨子里流着刘家人的血,可不就是间接承认刘家人都是那样子的?
刘氏多看了余氏两眼,没想到她能说得自家娘哑口无言,岔开话题道,“两位小姐不常在京里,书邦看着你们面生想认识也是自然,京中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以后你们回京了也能有个照应不是?”话是回答余氏的,却是看着沈月浅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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