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妈宝(245)

  打,怎么不打,不打儿子家法岂不成了摆设?

  五兄弟在教孩子的问题上有了分歧,顾越流独树一帜做慈父,其余四人坚持学顾泊远,憋屈二十几年,他们也想过过老子打儿子的瘾,那种你有错你该挨打告状会更惨的威胁,太过瘾了。

  只是,他们连媳妇都没有,啥时候才会有儿子?

  “二哥,你说大哥会打儿子吗?”顾越白问道。

  不等顾越涵回答,顾越流不假思索道,“兄弟都打何况是儿子了,大哥的儿子,挨的打肯定最多。”

  在顾越皎打孩子的问题上,五兄弟保持一致,顾越皎打起儿子来肯定不手软,顾越流掰着手指头道,“怀胎十月,算起来的话,明年这时候就有小侄子了,刚生下的孩子禁不住打,起码得等一年后,也就是后年我们就能看到大哥打儿子了。”

  后年啊,五人想着顾越皎握着鞭子,追着还不太会走路的侄子狂奔,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

  漆黑而漫长的夜,貌似没有那么难熬了。

  天边露出鱼肚白,走廊的灯灭了,灰白的天,淅淅沥沥生下起了小雨,夏姜芙念着喝婆婆茶,难得早早醒了,在床上看了会儿书,估摸着时辰才起床,她让秋翠将衣柜里的紫色褙子拿来,顾泊远前不久让针线房做的衣衫,留着没拿出去卖就想着今天穿的。

  “你不是喜欢红色吗,这两天怎么转了性,秋翠手里的褙子就好看。”顾泊远靠在枕头上,手里翻着书,抬头朝夏姜芙道,“紫色不衬你,不喜欢就收起来吧,往后我不让针线房做了。”

  夏姜芙皮肤白皙水嫩,昨天那身衣衫就跟穿的老夫人的似的,明显不搭,今天再穿一身估计还是不好看。

  “以前不穿你嫌我不够端庄,如今遂了你的意又觉得穿着不好看,你到底想些什么?”夏姜芙转了转镜子,目光有些怨念的盯着镜子里的拿着那张脸。

  顾泊远怔了怔,脸上有些许不自然,“你穿着舒服就好。”

  “那就紫色褙子吧。”

  顾泊远动了动唇,欲言又止。

  夏姜芙和顾越皎说过不急着过来请安,她是过来人,有些事再明白不过,所以动作慢吞吞的,撩起帘子出去时,门口的夏水才进来说顾越皎和宁婉静早来了,等着请安敬茶,夏姜芙瞅了眼时辰,“他们人呢?”

  “大少夫人怕扰了您睡觉,和大少爷在院外候着。”夏水躬身道。

  夏姜芙蹙了蹙眉,转头看向桌边翻公文的顾泊远,看他也拧起了眉,低低道,“快让他们进来吧。”

  以往顾越皎也来颜枫院吃早膳,她没起床的话他就自己在书桌边翻翻书啥的,头回候在院外不进来,她问顾泊远,“你说皎皎想什么呢?”

  下着雨,大冷的天带着宁婉静在外边吹风,这个丈夫,太不体贴了。

  顾泊远抬头和她对视眼,没有回答,只有夏姜芙才认为是顾越皎的问题,这种事,明显是宁婉静的意思。

  顾越皎撑着伞,牵着宁婉静进了院子,宁婉静穿了身大红色褙子,外披着红色披风,肌肤粉润,夏姜芙眉开眼笑迎了出去,“皎皎媳妇来了,快进屋,冷着了吧,待会我让管家烧炭炉,别感冒了。”

  宁婉静小脸有些红,顾越皎高大,替她挡了大半的风,她没觉得冷,郑嬷嬷说新婚第二日不能让公婆久等,天不亮就叩门提醒她起床,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她道,“担心扰了母亲休息才不让丫鬟通报的。”

  夏姜芙捂着宁婉静手,确定不冰凉才松开,不在意道,“我不是和皎皎说了晚些时候吗?一家人,用不着太过拘束,府里没有晨昏定省的规矩,往后你别起太早了,睡好了才有精气神。”

  宁婉静红着脸点了点头,见着顾泊远,喊了声父亲,顾泊远应了声。

  这时候,顾越涵他们来了,在黑屋子里关了一宿,前边害怕,后边睡着了啥也不知道了。

  “娘,大嫂。”顾越涵他们喊得异常顺溜,宁婉静大大方方应下。

  照理说认亲是要把侯府亲戚全叫来的,顾泊远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在外为官没有回来,族里的人素来巴结老夫人,夏姜芙不和他们往来,而老夫人住祠堂没有出来,所以就剩下一家人,夏姜芙为宁婉静准备的对一套足金头饰耳坠镯子,看分量就很足。

  顾泊远送的是字画,宁婉静才名在外,可不是徒有虚名,在诗词字画上颇有些造诣,收到顾泊远的礼,宁婉静有些受宠若惊,自古来,公婆送一份力就够了,哪儿有公公单独送的,顾泊远看出她的疑惑,幽幽道,“府里没有人陪你娘,你来了,抽空和她说说话,这些字画,不送你也是便宜了门外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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