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娃娃亲要不起[穿书](197)

  脑中警铃大作,他顾不得多想,扑过去想抢走门栓,冲外面大喊。

  可是才张开嘴,卫兵抬手就一个肘击,力量强大到让人无法置信。

  他只感觉胸口一痛,自己的身体就失去控制,朝后飞出近一米,狠狠撞到身后的墙壁上。

  头晕眼花不说,心脏都差点停跳,口中一片腥甜。

  他飞出去时发出了一声惨叫,然而审讯室里哪天没惨叫?这个叫声并没有引起外面卫兵的关注,他的行事作风也让卫兵们很忌惮,在没有他命令的前提下不敢进来。

  小泉次郎在地上躺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捂着胸口睁开眼睛,看见有个人影蹲在自己身前。

  “三鲤……”他冲她伸出手,艰难地张开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很爱你,只是陈闲庭强迫我一定要把协议拿到手。我只是吓吓你,不会真的对你动手的……”

  荣三鲤手中拿着一条毛巾,一圈一圈地卷成了个小球,嘴角扬起冰冷的弧度。

  “是吗?那假如我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你想说什么?”

  “我爱你。”小泉次郎毫不犹豫道。

  “哈哈。”她愉悦地笑了两声,等收起笑容后表情变得冷如寒冰。

  小泉次郎感觉到危险,努力往旁边挪,被卫兵挡住去路。

  荣三鲤将毛巾狠狠地往他嘴里塞,堵住他说话的可能性。

  “我也有句话想对你说……滚回你的东阴去!”

  后半句话令小泉次郎的身躯猛地一震,意识到自己早就被她看穿了,手脚并用拼命往门边爬。

  这时卫兵走到他面前蹲下,摘掉帽子,用那张与他十成十相似的脸对着他,不带感情地说:“别费劲了。”

  他是……霍初霄!

  小泉次郎眼中流露出绝望,弄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张嘴大喊,嘴里的空间被毛巾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呼吸都困难,更别提喊人。

  他换了方向想逃,被霍初霄揪住衣领拽起身,同时荣三鲤已经把赖鹏飞从木架上解下来。两人齐心协力将他绑上去,小泉次郎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赖鹏飞被扶到椅子上坐下,身体还在无法自控的颤抖。他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笑容,看起来既恐怖又心酸。

  他并不在乎自己的模样正不正常,双眼死死盯着小泉次郎。

  “哈哈,一报还一报,痛快!”

  荣三鲤给他倒了杯茶,等他缓过气来后,递给他鞭子。

  赖鹏飞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木架前,牟足劲儿抽出第一鞭。

  “呜……呜呜……”

  小泉次郎的惨叫声被堵在喉咙里发不出去,只剩下微弱的呜咽。楼下卫兵们聚在办公室打牌,对上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中午时,霍初霄让人送了饭和一桶水进去。饭吃光了,水提出来时已经变成血水。

  据进去的卫兵说,赖鹏飞已经被打得看不出原本模样,全身上下包括脸,没有一块好皮肉,腿似乎也已经断了,露出白森森的骨头。

  就这样他仍旧不肯交待,真是块硬骨头。

  只是人终究是血肉之躯,骨头再硬也硬不过刀枪。霍初霄很快让人抬了副担架进去,卫兵们放下担架偷偷抬头看,只见木架子上已经没人了,地上躺着具尸首,面目全非血肉模糊,要不是身上穿着赖鹏飞的衣服,都不敢相信就是他。

  临时监狱里审讯打死人是常见的事,督军也不是第一次了,大家都习以为常,按照老规矩把尸首用破布盖住头脸,抬出去丢到山谷里,任由野兽啃咬。

  霍初霄洗干净手,回头对荣三鲤说:“回去吧。”

  荣三鲤点点头,起身随他往外走,虽在审讯室里待了一整天,衣服却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沾上。

  一直待在里面给督军打下手的卫兵也跟着他们离开,帽檐压得极低,仔细看得话,走路时脚还有点跛,双手藏在袖子里,指尖一颤一颤地发着抖。

  三人上车去了公馆,待到夜深人静时才出来。

  锦州的封锁还未解除,街上每隔半个小时就有巡逻队打着手电筒经过。

  汽车在路上匀速行驶着,车内荣三鲤与赖鹏飞坐在后排,霍初霄则在驾驶座上亲自开车。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要是身体扛不住,可以先在公馆藏两天,恢复体力再出发。”

  荣三鲤侧脸说道。

  赖鹏飞已经换掉卫兵的衣服,伤口经过简单处理,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灰色长褂,怀中抱着一个小小的行囊,里面是荣三鲤写给他的引荐信以及霍初霄给的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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