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家也是穿二三年就完事了,破了或者旧了,也就不要了。
棉线的衣服,还能撕碎了做拖布,抹布等等。
缝补?
除非是喜欢的衣服,破了个洞,才会拿去缝补,而且现在缝补的价格也好高哦。
独孤浩炎轻咳一声:“不过,母亲有绣十字绣,绣花针……可以吗?”
独孤夫人一听,顿时就道:“对对对,我有十字绣的绣花针,可以吗?”
她不仅有,还有不少呢。
用旧了的绣花针都没有丢,都在针盒里放着,打算到时候一起丢掉。
这个算是可回收的垃圾。
“绣花针不行,要母亲给儿子缝衣服的针。”小天师皱眉了:“没有缝衣服的针就算了。”
独孤夫人就有些蔫儿了。
她这辈子,还真没想过,缝衣服的针……真的没有啊。
她什么都不缺,偏偏小天师要的东西还挺……另类的。
别说她了,现在哪个母亲还为孩子缝衣服?
估计一百个家庭里,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还得是给新买回来的衣服,固定固定扣子,仅此而已。
“是想要一个,母亲经常给弟弟做的东西?”独孤浩炎想到了小天师要缝衣服针的另一个含义。
“嗯。”小天师也不太好意思,感觉像是为难了独孤夫人一样。
“我记得,母亲有绣过两个丝带绣的抱枕,放在了弟弟的房间里,那个可以吗?”丝带绣用的针,跟十字绣用的针是不一样的,丝带绣用的针,针眼是很大、很长的那种,十字绣用的针,针眼也大,但是针尖不利:“那是母亲为了庆祝非炎初中考高中的时候,考入了好的高中,绣的好像是”蟾宫折桂”的样式。”
“那对抱枕,一直在用吗?”小天师问独孤非炎:“不用每天都抱着,但是一直在你的床上放着吗?”
“是是是!”独孤非炎一个劲儿的点头:“一直放在我床头那里,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偶尔还会抱着呢。”
“那也行,那针还在吗?”小天师问独孤夫人:“就是绣丝带绣的那个针。”
“在的,在的!”独孤夫人立刻点头:“我绣丝带绣的针还在,我这就去拿!”
说完,拉着老公就出门,开车,回家取针去。
小天师又要了独孤翁老爷子带在身边的手绢;拿了独孤浩炎经常用的一支钢笔。
独孤旭带着独孤夫人回来了,小天师得到了两枚针。
他又要了独孤旭身上的常年带着的瑞士军刀,那东西是个复合物品,上头各种小东西一大堆。
独孤旭挺喜欢的,因为方便啊,连裁纸刀都有。
小天师将这一套瑞士军刀挂在了独孤非炎的腰上:“不让你拿下来,你就别拿下来。”
“哦哦哦!”独孤非炎赶紧挂好。
其他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小天师,等他说话。
小天师乐了:“好了,请爷爷跟爸爸妈妈去休息吧,今天就在这里住下好了,晚上守好非炎即可。”
在这方面,独孤家的人帮不上忙,他只能让他们看到独孤非炎,好安心。
独孤非炎安全了,其他人就能放心。
独孤浩炎后来背着人问他:“你怎么不让他们回去休息?”
“看不到非炎,他们也睡不安稳,才一天时间,你看看爸爸妈妈憔悴的,爷爷也脸色不好,不如住在这里吧,回家惦记睡不好觉,还是在这里,看着非炎。”小天师道:“也然他们安安心心。”
“好。”独孤非炎摸了摸他的头:“以后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尽管跟我说。”
“当然!”道淼乐了:“我不跟你客气。”
是真不客气啊,张道淼在晚上八点之后,就摆开了阵势。
他在问道斋门口那里做文章。
首先就是在门槛内,摆了个香案,上面中间放了那个草人。
两边没有放羊油蜡烛,而是放的白色的粗蜡烛。
一个香炉,上面插着一下子的香。
香烟滚滚,看起来有些诡异的画面。
小天师就是在这香烟滚滚之中,念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很陌生的经文。
独孤非炎本来还在神前,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然后就有些困顿,但是小天师告诉独孤翁老爷子,不让独孤非炎睡觉。
所以独孤翁老爷子一会儿就跟他小孙子说说话,独孤旭又时不时的晃荡一下他小儿子。
独孤夫人还想让他喝咖啡,不过被独孤浩炎拦住了:“他还小,喝不得咖啡。”
这才作罢。
小天师在浓烟滚滚之中,念完了经,草人竟然自己动了!
在桌子上动了动胳膊腿儿,好像是活了过来一般!
下了香案之后,竟然一脚迈出了大门槛儿,就在出了大门槛儿之后,就像是有引导一般,这个小草人走了好几步,然后一下子就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