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形明明超猛却过分贤妻良母+番外(80)

作者:停止作答 阅读记录

“时先生, 我帮你剪刘海吧。”

10分钟后。

时沛被系了一条浴巾,阿诺德拿了剪刀,把时沛的头微微摆正,前面还放了一面镜子,时沛在镜子里看到傻里傻气的自己和阿诺德宽阔的背影。

萨菲洛特跳上了沙发,它以为阿诺德和时沛在玩什么好玩的,结果看到阿诺德手里的剪刀,“咪唔”了一声又跳走了。它最讨厌剪指甲。

阿诺德动作娴熟,他在工作室的造型师那偷师不少,几下把时沛的刘海修得稍短一些,又轻轻拈住他的下巴左右端详,随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在时沛的唇上吻了一吻。

时沛早已习惯阿诺德的黏糊,他的鼻尖上还有一点剪掉的头发,时沛皱了皱鼻子,阿诺德精准地把它拈走,又捧着他的脸亲亲鼻尖。

好肉麻。时沛把手按在阿诺德脸上,将他推远了一些,就像萨菲洛特不愿意被抱的时候一样。阿诺德对这种抗拒不为所动,时至今日他已修炼成几层脸皮,玩去懂得刚柔并施,能吃就吃。

有人好面子,阿诺德不是人,阿诺德不好面子。

临睡前时沛关了灯闭上眼睛,有那么三十秒过后,时沛闭着眼睛叫他:

“阿诺德。”

阿诺德:“嗯?”

时沛:“过年你要跟我回家吗?”

阿诺德:“春节吗?好啊。”

时沛感觉有些好笑,这场对话放在全中国的任何一对情侣身上,无论是谁都不免在心中泛起波澜,这其中也许在允诺以后,也许在邀请对方共绘未来蓝图,有人可能开始隐隐担忧是否就此踏上岔路,可能开始烦恼钱,感情,家庭等等人间琐碎。

但这些都与他们无关,阿诺德甚至只是在自己的大脑里搜寻一下“春节”的含义,哦,是一个团圆的节日,阿诺德理应跟他回家。

这样也很好。时沛心想。

不过他还是事先给阿诺德打预防针:“我爸妈和大哥都在。”

阿诺德抱着时沛的手臂一紧,他默默把脸埋进时沛的肩窝里,时沛没忍住笑出来,小小的胸腔震颤着。

“要去吗?阿诺德。”

阿诺德颤抖而坚定地小声道:“要……要去。”

时沛开始揶揄:“在家看电视也可以。”

阿诺德抬起头来,却顶到时沛的下巴,他搂住时沛的腰,像少先队员入队宣誓一样道:

“要去。”

时沛内心憋笑,又对阿诺德战战兢兢但视死如归的样子充满怜爱,他摸了摸他金灿灿的头发,道:

“好吧,那就跟我回家。”

-

时沛三十那天开车回家,阿诺德在副驾驶坐着,看上去不紧张,手里又翻出储物箱里那个小小的防雾剂玩。时沛安抚他:

“大哥你就跟着我叫他大哥,我爸妈就叫叔叔阿姨。”

阿诺德点了点头,时沛开车到他爸妈那儿不远,阿诺德全程安静如鸡。到楼下正好碰见开车过来的时清。

时清那天给弟弟打电话问他过年什么时候回去,时沛以前会在家里住几天,时清则不确定,如果有事要忙吃完年夜饭就走了。时沛在电话里头说可能带朋友回去,时清的眼神一下犀利了起来,他随口问道:“怎么说呢?”

时沛:“就,就上次你见过的那个朋友。”

时清:“阿诺德是吧?”

时沛很高兴时清还记得他的名,“对对,他过年也没地方去,干脆和我们一起吃饭得了。”

时沛言语间没有要在除夕夜干大事的意思,时清见过阿诺德,时沛小心翼翼地朝他的大哥透露这个信号——不管大哥听没听出来,如果时清点头,说明他对阿诺德的印象不错。

时清和时沛虽然是兄弟,但长兄如父,如果时清认可阿诺德,时沛也会很高兴。

时清在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道:“吃顿饭也不是不行。”

他在答应的同时给时沛划了条线——只吃饭,不做其他事。

时清的声音带了点雀跃:“好啊,谢谢大哥。”

随后兴冲冲地挂了电话,时清猝不及防被弟弟挂得一脸懵,敢情除了这是就没别的可聊了。

啥也不是。时清气呼呼地想。

这会儿让他在楼下碰见时沛和阿诺德,阿诺德正弯腰朝后备箱往外搬东西,时沛手里还提这俩,活像一对小夫妻。阿诺德手里抱着一盆小的万年青,一转身就看见时清。

时清今天没上班,穿得休闲了一些,衬衫外面套了件毛衣,看起来没那么吓人。

阿诺德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抱着万年青,呆呆了喊了句:

“叔叔好。”

时沛差点爆笑出声,时清脸都黑了,阿诺德反应过来自己叫错,吓得手里的盆栽抖了一下,时沛忍着笑替他解围,叫了一声大哥。时清应了,没好气道:“吃个饭还带这么多东西。”除夕夜想过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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