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不宿(18)

作者:朗西托夫斯基 阅读记录

夏桀见夏寒枝垂眸含笑,一副雪靥似梨花般淡雅出尘,不禁腹下一热。随即语气不耐地朝他挥了挥手,道:“朕知道了,你回去吧。”

夏寒枝起身告退,临了被夏桀叫住:“寒枝你已年满十九,已是适婚之年,是否已有中意的女子?”

却见夏寒枝眼神一冷,语气阴恻恻的:“皇兄说笑了,若是臣弟成了家,黄泉国师的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说罢,便径直走了出去。

当晚,夏桀前往惠泽殿看望太后,见儿子那副模样,太后已料到他要说些什么,却只叫珲春上茶。

“你竟叫了他来劝朕,朕该说什么?知子莫若母么?”

而太后垂着眼,波澜不惊地说:“哀家不管你对那静王有多深的执念,只要将夏家延续下去,无人管你的心在谁身上。自古帝王多薄情,你可勘得破其中道理?”

夏桀冷冷道:“天下若有女子及得上他的容貌便也就罢了,除却巫山不是云,此间滋味,朕想母后并不懂。”

太后却悠然道:“哀家如何不懂,只是世上诸事有尽时,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皇儿,孰轻孰重,你自思量。”

夏桀闭了眼,将茶水饮尽:“朕会参加殿选,其余的,就劳烦母后了。”

太后松了一口气,刚要说些什么,便见夏桀起身,行了个礼便离开了寝宫。

珲春从一旁走出,为太后换上新茶,只道:“圣上心中只有分寸,太后何苦故意将那静王叫到他面前,刺激一番呢?”

太后摇了摇头,道:“他与先帝一模一样,心性薄凉,对看上的东西有着极强的占有欲,却不知,帝王之爱,只会毁了一个人。寒枝那孩子从小伶仃,哀家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与那孩子交往,不过是与那孩子的母妃同病相怜,暗中照拂。”

珲春替太后捏着肩,道:“太后慈爱,竟对那静王爷这般好。”

太后轻叹一口气:“倒不是对他好,只是不想后宫再出一个皇帝注定得不到的瑜妃,平白占了那份心罢了。”

静王府庭院中,叶吉正教新来的侍女修剪着花枝,只见名方从后院走来,一左一右扛着两袋东西。

“这又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的劳什子?”叶吉道。

名方挑了挑眉,道:“沙包,之前的那俩又被我打坏了。”

叶吉摇了摇头道:“照你这么练下去,怕只会成了大力士。”

名方听了,道:“甭管是什么,只要增强武艺,能保王爷一世平安就够了。”

他们在屋外说着俏皮话,殊不知不远处的书房里,夏寒枝压低了声音,生怕给外面的人听见。

他被姬涟迟压在紫檀木桌上,双腿架在肩头,大好春色一览无余。

“你的属下真是忠心,感动吗?”姬涟迟故意挑逗着他的敏感点,想要逼得他呻吟出来。

夏寒枝瞪了他一眼,看姬涟迟看来只觉得娇俏可爱。

云雨过后,两人相拥在一起。

“皇上派我去江南私访半年。”姬涟迟退了出来,帮夏寒枝清理着身体。

夏寒枝忍着腰痛直起身,道:“为何?”

“有异国人在姑苏一带散播邪典,其他大人对其不甚了解,只得派我去。”

“不甚了解?是哪一国的人?”

姬涟迟沉默半晌,道:“旧夜郎国。”

夏寒枝见他眼中似有哀戚,便捧了他的脸,轻吻着姬涟迟的眼:“那你可要快些回来。”

姬涟迟搂了夏寒枝的腰,道:“怎么?这便想了?”

夏寒枝立刻恼了,道:“白日宣淫的是你!怎又归在我头上了?你爱回不回,大不了我找了别人!”

姬涟迟看他炸毛,更加使坏道:“之前是谁说,还要我的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

夏寒枝一口咬上他的唇,气道:“是要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做我的小妾!最不得宠的那个!”

姬涟迟舔了舔被他咬出血的下唇,扣着他的后脖子,咬了回去:“那下下下辈子可以转正房吗?”

夏寒枝被摸了脖子,浑身失了力:“看你服侍得如何了!”

姬涟迟抬了他的腿,笑道:“那我现在可以再表现一下吗?”

话未说完,夏寒枝就用力抵着他的胸不让他压下来,认错道:“涟迟,真的不要了,等下走不动路,叶吉又该笑我了。”

姬涟迟低声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道:“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夏寒枝一愣,顿感十指发麻。

他从未想过可以离开京城,还是和姬涟迟一同去那诗词歌赋里如梦似幻的江南。

他紧紧抱住姬涟迟,道了声“好”。

此时已是七月,半年后便是寒冬了。因此,叶吉特意为夏寒枝准备了许多厚实的衣服。她本也想一起去,但总须得有人守家,所以只有名方和玉琼书两人跟着,一行人低调地离开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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