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攻与渣受陛下(119)
阿鸾倒像是没想到这些似的,仍是笑吟吟地道:“两位将军这是做什么呢?”
“且不说许将军与各位大败北狄,才为大盛立下汗马功劳,朕也是从未怀疑过许将军的忠诚。”
这话,皇帝说得,他们却不敢信。
要命的事情。
谁也不敢轻忽了。
阿鸾抹了一下唇角,那里还泛着红,正火辣辣的疼着。
师隐听着阿鸾和他们说话,神色始终未曾变过。
阿鸾说:“好了,二位将军先下去吧,朕与许将军,还有别的话要说。”
裴斌就与陈荣余告了退。
临离开前,裴斌还向师隐望了一眼。
师隐察觉到了,就微微摇了摇头。
裴斌便心下有数了。
营帐里又是只剩下师隐与阿鸾了。
阿鸾娇气起来,说:“师隐,我的嘴角好痛啊。”
师隐将视线掠过那里,淡淡道:“是你自找的。”
“好吧,”阿鸾眯着眼睛笑起来,说:“的确是我自找的。”
说着话,阿鸾又拖着强调,问师隐道:“不过,师隐,你真的就一点都不担心吗?万一,我真那么做了的话……”
师隐看向他:“你会吗?”
阿鸾眨着眼睛:“我会不会呢?”
师隐就道:“你不会。”
阿鸾叹了一口气,抱住师隐,说:“好吧,我不会。”
说罢,还要再去吻师隐。
师隐避开了,微微皱着眉,言简意赅道:“脏。”
阿鸾就只委委屈屈地蹭了蹭师隐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吱吱!
第93章 皎若云间月
等到再见韩宗言的时候,勤王一事已然落定了。
其间没有裴斌及陈荣余的什么事情。
自北地赶来的军队,也只是驻扎原地歇息着,并无调动命令。
师隐问阿鸾:“你早就谋划好了,是吗?”
阿鸾笑了一下,有一些藏不住的得意,迫不及待地要与师隐分享,说:“师隐,我可是皇帝呀。”
“太后那老妖妇,别的地方或许能辖制我,可是天下——她想都不要想,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师隐问:“那么,宁王又是怎么一回事?”
阿鸾不老实地勾着师隐的衣角,说:“宁王呀,可比太后那老妖妇明智的多呢,从一开始就坦白投诚了。”
“背着他的太后亲娘,暗度陈仓——咦,这词好像用的不大合适。”
“陛下原来还知道合适与否的吗?”
忽而有人说了这句话,冷声笑了笑,从帐外走进来。
来人却是魏旷。
后面紧跟着的就是小跑着的韩宗言。
韩宗言一见魏旷已然进去了,啧了一声,头疼不已地叹气道:“这个……这个我实在是拦不住啊……”
阿鸾倒像是早就料到了魏旷会来一般。
脸上并无任何讶异神情。
师隐望了一眼魏旷,又去看看韩宗言,只见韩宗言无奈地耸了耸肩。
他这帐里倒是越来越热闹了。
阿鸾松开手,站在师隐身前,笑着看了看魏旷,又朝韩宗言摆了摆手:“没事,丞相大人要到哪里去,你一个小小的平陵伯,又如何能拦得住呢。”
一句话,倒讽了两个人。
师隐有些想笑。
但不合时宜。
韩宗言无声叹气,拱手道:“陛下,那臣先告退了。”
阿鸾想了想,说道:“也好,你先去外头守着,朕与丞相说一会儿话,等会儿叫你再进来。”
韩宗言应了声是,就赶紧出去了。
在外头当个看门的,也比在帐里油煎火烤来得舒坦。
帐里那三个,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他实在是一个都不想招惹了。
既然有人在外面守着门,魏旷说话便不再遮掩了,直接冷冷道:“陛下好谋算啊,叛军围京,宁王救驾——这些事,微臣竟全都懵然不知。”
阿鸾眨眨眼睛,很是疑惑地问道:“丞相怎会不知的呢?”
魏旷咬着牙:“还请陛下赐教,微臣到底该如何得知这些事情?”
“哦,”阿鸾笑着说:“我还以为,太后会坦诚相告于丞相你呢。”
魏旷几乎都要维持不住体面,狰然叫道:“微臣从未投靠过太后,太后又如何会将这些谋逆之事告于微臣?!”
阿鸾却只是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是吗。”
师隐站在后面,微微笑了一下。
当初魏旷如何站在他面前,轻飘飘地要他性命,如今倒反过来了。
大约是这笑太过刺人。
魏旷立刻便向师隐看了过去,当他看清楚师隐容貌的时候,愣怔了一瞬,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又是冷声笑道:“原来是你。”
“我说怎么没了音讯,原来是镇国公府包庇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