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今天咯血了吗(173)

作者:瑞曲有银票 阅读记录

是了,花生和桂圆都光溜溜了,他怎么还能穿得这么严实?

所以钗冠给卸掉,玉带也抽了几个孔。满头乌发散在他身边,他面上还有几分迟钝和迷茫。

沃檀咽着唾沫,手掌发了津津细汗。

她这脑袋藏污纳垢,早想给他糟践个彻彻底底,今晚上机会难得,一定好好亵渎亵渎他光静的腚,享受一把拈花折柳的乐趣才对!

心思摆来荡去,沃檀甩掉鞋子,爬上了榻,然而她才撑住双臂,嘴皮子将将滑到那颗黑痣上头,忽然听得一声悠长的鸡啼。

接着便闻脚步声急急靠近,有人迭声唤她:“小姐,该起来了。”

……椿梦戛然而止,沃檀万般不情愿地掀起眼皮子,见外头天光擦亮。

遭人从被子里挖出来不久,秦府各处,便也开始热闹起来了。

在香汤里过了一道后,沃檀身上又被搽了滑不溜丢的香膏。接着便是净面匀眉,施妆绾发。

她昏昏错错,偶人儿似的随人摆布。恍然中觉得自己马上要出嫁,也就差个婆子拿棉线给她开脸了。

这么扶着碰着,歪着倒着,约莫卯时正,前头有人来传话,道是姑奶奶已经到了,正往这儿赶。

秦府姑奶奶只有一位,便是陈夫人。

沃檀转了转脸,盯着院门的方向,引颈而望。

待见有纤细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之中,沃檀便搓了搓耳朵肉,再打榻凳上站起身。

她这位亲娘,终于来了。

第64章 膨胀 大庭广众之下亲他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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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檀眼巴巴瞅着陈夫人进来, 陈夫人又何尝不是眼也不错,打在那院槛之外,视线便像粘在她身上似的, 挪移不开。

到近前了, 沃檀手指攥着衣角,怯生生地唤了声:“姑母。”

声音很弱,蚊蚋一般, 还发着颤。

身影伶仃, 面色惶惶。人便站在原地, 不敢向前靠近, 拉一拉那几步的距离。

陈夫人也立着身形, 默默地打量着眼前人。

乌眉直鼻, 双唇弧线平缓。这模样承自谁的血脉,一目了然。

那时她便知晓,男生女相,是这人世间的祸害。而她与那个祸害生出的孩子, 也同他一般招人厌。

然这碍人眼的野种, 如今却堂而皇之住进了她的娘家, 还认她兄长当了干爹。

她兄长何许人也?身负军功, 那可是圣上若想处置都要忌惮两分的人, 这野种的生父不过是个商贾, 竟敢这样与她兄长攀关系!

陈夫人心内翻滚。

且这野种虽说怀胎时不曾折腾过她,生的时候也顺畅, 但打一落地便与她不对付, 连抱都不肯抱。

彼时她自是乐得清闲,亦借口不适,寻了外头的奶妈子照顾她, 不用听那倒胃口的娃啼声。

可这野种天生爱捣乱,看不见她要哭,看见了她,更是哭得声嘶力竭。且在她离开的那日,这野种明明喝了掺有迷药的水却又尽数呕了出来,还把准备给那孽子的鲜汤给打翻了。

若非如此,这野种早与她那父兄都葬身火海,又哪来的机会跑到跟前撒野?!

短短片刻,陈夫人心头已是翻过一丛又一丛的波澜,而沃檀久不见有回应,十只手指挛缩了下,收着下颌,小心翼翼地拿眼瞅她。

天下间有些事就是这么微妙,旁人或许瞧不出,可陈夫人却一霎便识清端倪。

这个野种,这个打她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心有利虎,恨不能啮她噬她,一刀刀凌迟于她。

打从头一回见这野种,她便知这是只两面三刀的贼性子,这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鬼头鬼脑半点不安分。

“……姑母?”

死水般的安静之中,沃檀又唤了一声,比方才还要忐忑,那份惴惴不安流遍全身,让人觉得她脚尖都是失措的。

陈夫人掩起满腔的反感,面容上堆出真切的怜惜来:“好孩子,你便是檀儿吧?莫要怕,姑母只是过来瞧瞧你,瞧瞧这头可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

沃檀的手被她牵着,眼睛倏尔便泛起了红,细声细气道:“听说姑母近来身子愈弱,今日累得您起这么早,我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还有上回我使性子缠着兄长带我去陈府,想来是吓着姑母了……我这些时日都没有睡好,愧疚得不行,还请姑母莫要与我一般见识。”

这番话说得战战兢兢,又透着魂不守舍的喜,旁人听来,好似能感受得到她怦怦乱跳的一颗心。

“傻孩子,莫要这样说。上回是我这身子不争气,不过应了一轮客便吃不住,让你见笑了,后头也没能招待你在府里游逛一圈,本该是我有愧的。”陈夫人语腔又温又柔,打从骨子里透着爱与怜:“你再说这样的话,倒是让我无动自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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