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千金和真公子HE了/江月窈窕(74)

月皊停在杏树下,抬着脸望着高枝,问:“三郎,这院子是买下来的?不是租的?”

“怎么?”江厌辞停下脚步,回首望向她。

“等春天杏子熟了,我能过来摘一捧吃吗?”月皊问。

“可以。”江厌辞停顿了一下,“但是杏树不是春天结果。”

不是三四月的春天吗?月皊拧着眉琢磨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杏子是哪个时节熟透。

令月皊意外的是,江厌辞不仅置办了这个小院子,还备了几个差使的下人。守着院门的林爷爷,厨房的张伯,还有粗使婆子吴娘子。吴娘子有个八岁的女儿,也能帮着跑跑腿。

月皊跟着吴娘子走进收拾好的房间,终于明白江厌辞为何突然置办了这个小院。原来从今日起,她有自己的房间了。

“小夫人若觉得哪里不好,随时喊我。”吴娘子笑盈盈地说着。

月皊点点头,柔声道:“有劳了。”

“那娘子先休息,我去厨房瞧瞧有没有要帮忙的。”吴娘子手脚麻利地将月皊的胭脂水粉都收放在梳妆台上,便快步出去了。只是吴娘子忍不住在心里琢磨着小夫人为何戴着面具?

本是不太舒服,又坐了很久的车马,月皊的确有些乏,便到床榻上歇着去了。倒也睡不着,不过合目小躺了一会儿。

“廿廿,你睡着了吗?”

月皊睁开眼睛,望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床边的余愉。她坐起身来,说:“没有呢。”

余愉问:“你真的不怪我吗?”

“就一点点吧。”月皊捏了捏自己的指甲盖,“更应该怪坏人呀。”

余愉笑了,拍着平坦的胸脯道:“你放心!下次我就算酒瘾犯了也呆在你身边!”

月皊弯起眼睛来。

余愉并不客气,直接在床边坐下,问:“你还难受吗?”

月皊摇头。

“那你为什么戴着面具?你的脸怎么了?”余愉又问。

月皊伸手到脑后,解开细绳摘了面具。

瞧着月皊的脸完好无损,余愉重重松了口气。她还以为月皊的脸伤着了呢!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要是伤着了,她把自己的脸皮撕下来也偿还不了啊!

月皊摘了面具,眉心轻蹙着勾勒继续忧虑,她望着余愉,认真问:“我的脸还红吗?”

“不红啊。”余愉摇头,“你在发烧吗?为什么会红?”

江厌辞忽然推门进来,月皊立刻转过脸,不让江厌辞看见她的脸。

江厌辞将目光从月皊手里的面具移开,冷眼扫向余愉。

余愉立刻举起手发誓:“我就过来和廿廿说一会儿话,一会儿就走!”

“天黑前离开,事情没办妥之前不要再过来。”江厌辞丢下这一句,转身出去。

余愉吐了吐舌尖,抱怨一句:“凶巴巴不近人情。”

月皊已经转过脸来,问道:“他对你一直这么不好吗?”

“是啊!”余愉觉得侧坐不舒服,干脆脱了鞋,盘腿坐到床上和月皊说话。

“我们师门不算年纪,而是按照入门顺序排长兄。”余愉低着头扒拉下手指头,“算了算,我们师门只有我一个人比师兄年纪小!但是——”

余愉睁大眼睛,一脸神秘:“我们都把他当爹看。”

月皊也惊讶了,好奇问:“为什么呀?”

这怎么解释呢?余愉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们师父死了好些年,师父死的时候,我们商量着扒拉个人出来当头儿。谁也打不过他,他就当了头儿呗!”

月皊还是不懂,当了头儿怎么就成了爹?

“你不懂,我们师门规矩可多了。不仅是规矩多,责罚也重。师兄总是冷着脸按照师父立下的规矩来处罚,我们都在他手里吃过大苦头!”

月皊点点头,顺着她说:“原来他对你们不好呀。”

“也不能这么说。”余愉反倒不赞同这话,“我们师门手足的感情不是你们闺阁小娘子能懂的,我们可都是同患难过的生死之交,过命的交情!”

“噢……”月皊点点头,“那你们师门的人是不是个个都很厉害呀?”

“那是当然啊!”余愉一脸自豪,“我八岁就跟着师兄、师兄们杀过土匪!我十一岁的时候贼英勇地钻进关着野狼的笼子,和凶残的野狼搏斗,把野狼活活揍死!”

月皊听得一愣一愣的。

余愉又接连说了好几件师门里的英勇事件。

月皊认真点头:“你们师门的人都好厉害!”

“那是当然!不过啊,这可都是付出了代价的。我们师门每个人为了一身好武艺,身体上都或多或少有个毛病。”余愉说了那么多,起身去倒茶水喝,“这叫命门。命门你懂不懂?不能被外人知道的!”

月皊没怎么听进去余愉后面的话,还在琢磨她面前的话。她迷糊地问:“所以三郎才没有痛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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