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157)

锦衣卫向来眼高于顶,今日这一个个怎就忽然变了态度?

华音琢磨了片刻,立即想起了昨日裴季说要给她名分的那些话。

这些锦衣卫总该不会都知道了吧?

正在猜测间,似乎感觉到了有明显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华音蓦地抬头,与站在二楼露台凭栏处抱着小金银的裴季对上了视线。

华音:……

小金银个叛徒。

它明明每次都会把裴季当成狩猎的目标,但却又会特别黏着裴季。裴季也是,每次都小畜生小畜生的喊着,但随时随地都能拿出小鱼丝来喂小金银。

华音收回目光,走回廊下,避开他的目光。

不一会,便有锦衣卫来传话,说是裴季让她上去。

沉吟片刻,华音还是上去了。

华音特意在院中坐了半会才慢腾腾的上去。

敲了房门,传出裴季的一声“进来”,华音便推开了房门。

房门一开,小金银便唰的一下从华音的脚边窜了出去,华音暼了一眼,随而收回视线,看向还站在屋外的露台上。

裴季道:“进来,顺道把房门关上。”

华音入了屋中,把房门关上。

毕竟裴季解释过了,她也信了,再者已经过了一宿了,华音也没有必要矫情的与裴季对着来。

裴季从露台缓步走进屋中,同时把露台的门也关了起来。

或是因昨日裴季休憩前的话,又或者是两扇门都关上了华音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眯眸望向他,问:“大人喊我上来做什么?”

裴季看了眼她的神色,慢悠悠的道:“自然是做些有趣的事。”

华音默了一息,直言道:“白日宣淫不好,再者,我不想。”

听到她的话,裴季忽然一笑,坐姿随意的坐到了软塌上,道:“金家给你的信物,还带着?”

华音眸色蓦地一变,目光变得警惕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话语一顿,似乎明白裴季知道了那信物的作用,又立即道:“别为难金家人,我虽有信物,但可没有逃跑的打算。”

裴季轻敲了敲一旁的空位,示意她过来坐下。

华音踌躇了几息,但还是走了过去,坐到了软塌的另一旁,与他距离还有一个人的位置。

裴季倒也不恼,起身坐到了她的身侧。

华音正欲挪开些距离,裴季手臂一搂,径自把她搂到了臂弯中。

华音推了推他,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现在说的似乎是正经事,大人可否能正经些?”

裴季搂着低头看她:“我现在又没脱你衣裳,怎么不正经了?”

……瞧他这话,算是正经话吗?!

华音再度白了他一眼,连称呼也不喊了,径自道:“有话直说。”

“明日拿上你那些金银首饰去一趟南北杂货铺子,让那里的掌柜把你送出南诏。”

华音听到这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随而又听到他说:“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是大启安插在南诏的暗探,幕后操纵的人是我。”

华音:……

所以她先前去南北杂货铺子,是自投罗网了?

沉默了一会,华音抓住了他从腰际往上抚上的手,瞪了他一眼,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身上有金家给的信物的?”

裴季低头,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让我碰一下,我便告诉你。”

华音抓着他的手,就是不松。

她昨日想明白了,他既然要纵着她,那她也就不会让自己对他太顺从。

裴季看了眼半晌,才道:“我与你时常像现在这般接触,我正好对这些铁器敏感,自是知道你身上有铁片,大概形状也是知道的。而且才到王城不久,你去了南北杂货铺子,毕竟那铺子干的都是收人钱财,帮人从南诏逃走的事,我很难不在意。”

说到这,还是把手掌退而求其次的放回到了她的腰上,细细摩挲:“对于逃跑的事,你又不是没干过,我自然是留了心眼,而且你入南诏后,只与盘阿寨和那舞姬接触过,所以……”

“所以你问了南北杂货铺子的掌柜可认识盘阿寨的人,或是认识叫做阿依的舞姬?”腰间被他这种挑逗的抚摸弄得有些痒,华音拍了拍他的手:“别摸了,痒。”

裴季因她这少了生疏,多了亲昵味道的小动作而微微勾起唇角,心情略好。

挑起眼尾看她:“你能否认你去南北杂货铺子时,想的难道不是等情况不对,就能给自己一条后路逃跑?”

被完全戳中心思,华音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否认。

裴季只搂着她的腰,没有再动手动脚,低缓道:“你不信我,我也不信你会留下,我们俩到底谁对谁错也不重要了,毕竟从今日开始,这事便翻篇了,往后我信你,也不会再调查你,你也不许有逃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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