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和刺杀对象好了(169)

南诏王被踩在脚底下,嘴唇发着抖道:“我、我也不知怎么了,别、别杀我。”

裴季冷嗤一笑:“不知怎么了?不知怎么就能有这种夺人妾,哦不,是夺□□的心思?”

说着,脚下碾压得也越发用力。

虽用力,可不至于要人命,可南诏王却忽然一声惨叫,童之急忙道:“小叔,南诏王现在还杀不得,望脚下留情。”

裴季低下头,皱着眉看向从南诏王耳廓溢出的血,道:“我有分寸,这力道不足以让他溢血。”

裴季收了脚,南诏王的身体又开始诡异地抽搐了起来,在裴季与童之的目光之下,溢血的耳中有似虫子的活物窜出。

裴季正要上脚去踩的时候,那虫子才爬出就不动了,便是南诏王也不再抽搐。

叔侄二人的面色都变得肃严了起来。

童之蹲下探了探南诏王的鼻息,随而抬头看向裴季:“还有呼吸。”

然后看向地上的虫子,取出了一个小竹筒,把虫子装入了竹筒之中。

童之面色沉沉的看向小叔,猜测道:“南诏王有可能是与九姨娘一样中了蛊。”

裴季看了眼地上的南诏王,从偏殿走出,与看守的人道:“让御医来看看南诏王。”

说着出了大殿。

才出大殿,便见本应在客栈看守的锦衣卫急急走来。

看到锦衣卫的时候,裴季脚一顿,眉头一蹙。

锦衣卫走到了裴季的跟前,道:“大人,九姨娘负伤回来了!”

裴季脸色陡然一变,瞬息掠过锦衣卫,往宫外而去。

出到宫门,看见拴在宫门前的马,瞬息抽刀砍断了绳子,翻身上马,挥鞭快马往客栈而去。

晚间南诏王街道平静,再者王宫发生政变,王城百姓更是闭门不出,裴季一路疾风快马,不过是一刻便赶回到了客栈。

客栈中的锦衣卫看见裴季,立马上前牵马。

裴季从马背上跨下,疾步入了客栈,从身旁经过的人,连瞧都没有瞧一眼。

婢女从楼梯往下,喊了一声大人后,见裴季没有搭理,连忙跟上,道:“九姨娘在原来的屋子,大夫看过了,只是受了轻伤。”

裴季似乎充耳不闻,不过几息之间,便走到了华音的房门外,蓦地推开了房门,与在床榻之上的华音对上了视线。

二人相视的下一眼,华音有些脱力地与他开起了玩笑:“我想大人了,所以也就回来了。”

裴季看到她还清醒着,暗呼了一口气,但随即黑沉着脸从外走进,同时冷声道:“出去。”

屋中的大夫与婢女会意,纷纷退出了屋外,顺带把房门关上。

裴季走到了床边,坐在了床沿之处,伸出手抚摸上了华音的脸颊。

华音脸颊在他那粗粝的掌心之中微微一蹭,随而抬起疑惑的目光看向面无表情且紧抿着唇的裴季。

虽然面无表情,可他的眼神却极致幽深,似乎在那漆黑的眼神之下有什么情绪在酝酿。

华音正欲开口,却蓦然被一直不语的裴季拉入了宽阔的怀中,腰间更是被他那遒劲有力的手臂揽得紧紧的。

他抱得很用力。

华音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紧张与担忧,她的嘴角缓缓上扬,眼神却是很冷静,但却依旧回以一抱,双臂揽紧了他。

好半晌后,拥抱着她的裴季似压抑着某种情绪,低沉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第70章 (谁若敢伤她性命,诛)

裴季询问华音到底发生了何事时, 她道连夜赶回来,已经两宿未眠了,很是疲惫。

裴季也就松开她,让她休息后再与她说情况。

从屋中出来盘问过大夫后, 才确定她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伤。

此时童之也从宫中赶了出来, 见了自家小叔, 问:“九姨娘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因今日杀过人, 裴季此时的脸色冷沉,气息也渗透着阴森寒意,让人见之退避三舍。

裴季暼了眼赶回来的童之,沉默半晌, 才面无表情:“与我去南北杂货铺子。”

童之讶异:“大人怀疑南北杂货铺的掌柜。”

裴季并未回答,只面沉如水的从他身旁走过。

离开客栈前, 吩咐锦衣卫:“守好华音,只允婢女进房中, 进屋子前检查是否是旁人假扮的。”

锦衣卫颔首,肃严应声。

裴季与童之二人去了南北杂货铺子,铺门紧闭, 锦衣卫上前敲门, 却无人应声。

裴季面色沉沉,没有再犹豫,几步上前,脚下蓄力的下一瞬便是直接往门上一踹, “砰”的一声巨响,厚实的门板猝然四分五裂。

裴季弯腰从那破裂的门中进了店铺中, 童之紧随其后。

掌柜虽然离开了南诏,但妻儿应该还在, 可无人来应声开门,太过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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